“相公,帮我拿下。”,玲儿开开心心的挑选着衣服。
“好。”,柳堂笑了笑,便接过了衣服。
看着这些华丽且布料很好的衣服,让拿着衣服的柳堂都有些心动了,但每次想到自己曾说过的话,便将此想法给消灭了。
“娘子,这么多衣服应该够了吧?”,柳堂问道,实际上手应该酸了吧。
玲儿回过头来,看了看柳堂手中的一堆衣物便回道:“应该够了,相公。”
“好,那先去看看刚护院他们选好了没。”,柳堂说道。
“好。”,说完,玲儿便陪同柳堂去寻找刚护院他们了。
没想到,刚要抬起脚来正准备走,就瞧见刚护院与岑媚满面的笑容走了过来。
刚护院笑也许是因为画了妆的岑媚吧,不过看着今天岑媚姑娘的打扮,似乎也有些吸引人;而岑姑娘笑的,应该是手里提着自己与父亲的衣服吧。
“少爷!”,刚护院走了过来,喊了一声。
还以为少爷没看见,其实少爷早就看见了,只是待在原地欣赏着这些华丽衣物的同时等候着他们罢了。
柳堂转了个身,朝护院看去,道:“挑好了?”
“都挑好了,少爷。”,刚护院笑嘻嘻的回道。
随后,柳堂便把目光看向了岑媚姑娘手中的衣物,未曾想,却有几件男人穿的衣物。
看到此,柳堂还以为是刚护院的,便说了起来,“刚护院,我不是说不让你买衣物了嘛,为何还买呢?”
刚护院听后,连忙解释道:“少爷,这些衣物不是我的,是我特意让她挑的,送给岳父的。”
听后,柳堂笑了笑,回道:“原来如此。临走前是该送送岑老点东西。”
见玲儿、刚护院、岑媚姑娘正等待着,柳堂便急忙说道:“那好,去柜台付下银子吧。”
付完了银子,可又损失了许多银子,不过在柳堂认为,这银子赚得轻松,不过几日便又回来了。
“少爷,我们接下来去哪?”,刚护院问道。
柳堂想了想,看着玲儿开心的笑容,便说道:“去下酒铺吧,买些酒、菜、肉去看看岑老。”
“好嘞!”,刚护院也高兴的回道。
见少爷对自家这么好,岑媚姑娘便又说了起来,“少爷,这些都不必了,还是省省些银子吧,刚刚买那些衣物可花了不少银子。”
听后,柳堂笑了笑,回道:“没事,这些银子都不算些什么,几日方可又赚了回来。”
“姐姐,你就放心吧。少爷说的没错,几日就赚回来了。”,玲儿也跟着说道。
不过听着玲儿叫岑媚姑娘,叫做姐姐,柳堂越觉得玲儿很会交朋友。
看着岑媚姑娘茫然的眼神,柳堂便笑了笑,说道:“岑姑娘定第一次见花这么大银子吧?”
岑媚点了点头,然后便感兴趣的看着柳堂。
眼看着岑媚要成为刚护院的妻子,柳堂便不把岑姑娘当做外人,说了起来:“我们家是陵县城中做生意最大的一家,与陵县城的第一富家快要平衡了。那日,岑姑娘喝的韦老吉凉茶便也是我们家生产的。”
听后,岑媚姑娘传来了种种羡慕的眼神。
说完后,柳堂倒是对岑姑娘家以前的生意感兴趣了起来,问道:“岑姑娘方可告诉韦某,你们家以前是做何生意的?”
岑媚顿时抬起了头来,掀开马车帘看了看外面一眼,随后又关上,说了起来。
“我家以前是做布行生意的,生意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差,我们一家便靠着布行才得已生存下来,直到母亲和二哥相后去世,外面的人便流传说我们家不适合做生意,且还说我们家的布有问题,不要买。后来,没了顾客,生意自然冷淡了下来,直到后来爹便疯了,将所有的布一把火烧了。”
“少爷!到了!”,刚护院回话道。
听到后,柳堂说了句“你们待在这儿,我下去买着酒肉便来”,接着便站了起来,俯下身子快速挪动,出去了。
没了柳堂,玲儿便找岑媚姑娘聊聊天了。
“姐姐,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玲儿问道。
岑媚姑娘叹了口气,回着玲儿的话,道:“反正布行应该是不会开了,现如今银子也没了。父亲应该去找着活干,勉勉强强填饱肚子吧。”
“那你和刚护院打算以后怎么生活?”,玲儿又问了起来。
“嗯……”,想想后,岑媚便小声的与玲儿说了起来,不知说了啥,两人还笑了起来。
听见笑声传来后,刚护院便朝车厢内说道:“小姐,你们在笑什么呢?”
“没你事。”,玲儿霸气说道。
“哦”,刚护院只好委屈的看了看这应天城里各种人来人往,等待少爷回来。
过了会儿,柳堂提着几壶酒还有肉等,笑融融的走了过来了,“刚护院,帮忙下。”
“好嘞。”,刚护院如同大男子汉一般,一手接过了柳堂手里的酒肉,往车厢里递送了进去。
接着,柳堂便跳上了马车,走进了马车厢里。
“少爷,还去哪儿吗?”,刚护院问着道。
“不去了,先回去吧,将买得的东西放好后,再一同去岑家。”,柳堂说道。
“好。”,应完后,刚护院举起了马绳,轻的一抬,然后便朝韦宅而赶马去。
到了韦宅,柳堂与玲儿将衣物放好后,便又继续坐起了车,一同赶往岑家。
“吁!”,刚护院的一声,马儿便停了下来。刚护院停好马后,便又朝车厢内说道:“少爷,到了。”
“好。”,回后,柳堂便看着岑媚姑娘,说道:“岑姑娘先下吧。”
等岑姑娘下了马车后,柳堂这才扶着玲儿走了下来。
岑媚父亲听见一阵说话声后,便笑容容的走了出来,见到是韦少爷后,岑老便行着礼,说道:“韦少爷有请。”
“好。”,随后便走了进去。
看到柳堂还带着一些酒、肉后,岑媚父亲便开怀大笑,说道:“韦少爷来就来嘛,还带何东西。”
看着岑媚父亲还未知晓自己明日的计划,柳堂便只能先与岑媚父亲交谈交谈几句,随后再说。
“韦少爷,请坐。”,岑媚父亲道。
看着岑媚父亲恢复正常后这般有礼,接着又想着那日的情形,柳堂记忆犹新啊。
“好。”,柳堂回着道。
坐下来后,柳堂与岑老简单聊了几句,说着岑老以后如何才能赚到银子。
说完这些,岑媚父亲便幻想了起来,随后还夸赞起柳堂的智慧。
一旁的玲儿与刚护院知晓,柳堂只不过是将自己家所有独制的东西,分享给他其中一种罢了。
待岑姑娘端着几盘刚炒好的肉菜走过来时,柳堂方才边吃着酒肉边将心中想法告诉了岑媚父亲。
“岑老,明日我们便继续南下前往苏州了。想着岑姑娘与刚护院下月便要成亲了,想把岑姑娘也带着去。不知,岑老可否应允啊?”,柳堂问道。
“好,好。那便依少爷所言,把小女带去吧。”,岑老好不犹豫的答应道。
见到岑媚父亲这么快就答应了,柳堂都有些怀疑起了岑媚是不是这老头的亲女儿。
一旁的女儿听后,想着尽孝,便问着自己的父亲,道:“爹,我去了,你一个人怎么照顾得了你自己?”
岑媚父亲笑了起来,说道:“怕什么,你爹我这么一大人了都还不会照顾自己?”
听完,玲儿、柳堂、刚护院笑得发出了声。
晚饭吃好后,瞧见外面天色变得黄彤彤了起来,柳堂便知道时候也不早了,便告辞着岑老与岑媚后,坐上了马车回去了。
这一夜,不仅是柳堂、玲儿、刚护院在应天的最后一夜,也是这岑媚姑娘陪伴父亲的最后一夜。
第二日……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玲儿、柳堂、刚护院等都收拾好了行李,走到了宅门前,等候着岑媚前来。
“少爷,这不约定好现在就到嘛,为何还没到?”,刚护院有些急了。
听后,柳堂笑了笑,看着刚护院道:“今日难得见你这么高兴,原来是惦记着岑姑娘啊。”,然后拍了拍刚护院的肩,说道:“放心吧,应该在路上了。”
过了会儿,一对父女俩的身影走了过来,玲儿还没看清楚,便已确认了,喊道:“姐姐!快点!”
说完,这父女俩影子便加快了起来,走到近时,便看清了正是岑媚姑娘与她父亲。
“韦少爷,早。”,岑媚父亲一来便是句请安的话。
这话一说完,柳堂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便回了个“早”,便与刚护院一起将行李放在了马车上。
放好后,刚护院继续当马夫驾驶着马车,而柳堂、玲儿、岑媚姑娘则坐在车厢里拉开车窗帘看看外边的一切。
“韦少爷!你们路上小心啊!”,岑媚的父亲喊道。
听后,柳堂急忙看向了车窗外,喊话道:“放心吧。岑老也多加照顾好自己!”
“好,好!”,岑媚的父亲笑容容的道。
正当走得有些远时,岑姑娘方才将头探了出来,看了看远处,正瞧见父亲扔还站在原地目送着,只是不知自己的爹是否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