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拿jian污的事来羞辱别人,以为别人会尴尬,会觉得丢脸,然后自杀,然后你就成功了时,别人根本不觉得羞辱,相反,还骂你技术不好,让你滚回去多磨练技术,这下别人纵然可以说福安公主不要脸,连这种话也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果然是个荡、妇,但左都大王的名声也要不好了,所以众人哪里还能笑的下去。
其实拿床上的事来羞辱别人,就要做好被人反羞辱回去的打算,毕竟安然可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觉得这事丢脸,本来么,男人睡女人,和女人睡男人,有什么不同么?怎么男人睡女人,那个女人就是破鞋,就丢脸了?这逻辑不是很搞笑么?真要按逻辑来说,那女人睡男人,那个男人也成了破鞋,也丢脸,不可能男人睡女人,女人就成了破鞋,就丢脸,女人睡男人,男人就不是破鞋,就不丢脸。
而城上的那些将士,听安然这样说,虽然因为理念不同,不一定赞同,但,不得不说,安然说的理直气壮,毫不觉得丢脸的模样,还是镇住了他们,让他们再不像先前被乌国的人嘲笑时那样觉得难堪了,当下隐隐有点觉得安然说的也不错,像福安公主这样厉害的人,有男宠,不很正常么,古往今来,那些太后、公主,还有女皇,养男宠的真的不少,所以普通妇人这样说,他们可能觉得太不要脸了,但要是福安公主说的话,他们意外地觉得这没什么。
因心里的尴尬消除了,当下也没人感觉再像之前那样,听了乌国人说的难堪了,而是情绪恢复了正常,很显然,左都大王要再派人拿这事说事,安然手下的将士不会再当一回事了。
安然看他们不尴尬了,当下便放下心来。
而左都大王听安然这样说,果然换成他尴尬了。
安然不是说他本钱小,只说他技术不好,让他想反驳都无力反驳,毕竟要说他小的话,他还能露露本钱,让人说安然说的是假话,但安然说他技术不好,他就是想证明他技术好,也证明不了啊,毕竟就算找其他女人现场表演,让那女人舒服了,那女人也不能代表福安公主啊,除非让他跟福安公主做一次,把她侍候的舒服了,才能反驳,但,不说他不可能现场表演,让人围观取乐了,就算他愿意,人家可能跟他再做一次么,根本不可能。
他都能想得到,一旦他叫嚣:“有本事当场试试,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对方肯定会拒绝,而且还会扣他的帽子,说:“你技术不好,懒得碰你了。”
这样岂不是要叫他更加尴尬?
所以想了想,本想跳出来叫嚣一番,好扳回面子的左都大王按捺了下来。
既然用人身攻击不行,左都大王只好使用武力了,当下便集合兵马,从几个方向同时发动进攻,他想着,看你们守城的人不多,几个方向同时进攻,你们能扛得住?
结果,人家还真能扛得住,当下只见城墙上的士兵也增多了,让他看了,差点没气炸了,暗道敢情你们人不少,只是暂时没用呢。
看强攻没用,左都大王便采纳那些善于攻城的齐人意见,准备围困这个地方,毕竟围城,这也是常见的攻城手段,当打不下来一座城池时,就一直围困它,直到里面的人,因为没吃的而投降或消灭。
刚好他带来的人马不少,支持得了他围困此地。
再加上现在春暖花开,天气也好,他又是有备而来,后勤一直在源源不断地运粮草来,所以就算围上个几个月,他也扛得住。
他是想着,那个福安公主不是来了这个地方吗?自己派大军将这儿团团围住了,后方的人,肯定会着急吧,到时就会派兵过来救,那他就围城打援,总有一天会将福安公主的军队消耗光。
可惜设想是好的,情况却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围了整整两个月,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既不见外边有援军,也不见里面因为没吃的而紧张起来,更没见有谁打劫他的粮草,截断他的粮道。
要知道,他之前一直担心,安然这边的人为了破解围城困局,会引一队人马,截断他的粮道,让他因为没有粮草,主动退去。
结果,对方根本没派人这样干,害他白担心了一场。
相反,对方的士气一点也没降,他以为围困一段时间,对方要心浮气躁守城不力的,结果,围困了一段时间,他再攻城试试,对方的反击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紧不慢,似乎一点也不紧张。
看对方这样子,左都大王不由奇怪,想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不担心福安公主的安危?就那样随他们困着此处?要知道据他所知,离这儿不过十几里,就有另一处棱堡,那儿肯定也有守军的,这么近的距离,他们就不打算救援一下?
就在他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安然那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这天,他埋在福安公主治下的探子送来消息,说是五月端午的时候,福安公主在治下临时首府办过宴会,封过有功之臣。
这让左都大王不由惊讶,反复追问探子,办宴会的真的是福安公主,不是别人?
探子回报说,确定,肯定是福安公主,因为要是假的,福安公主治下那么多文武官员不可能人人都是演戏高手,能装作对方是真的,不露出丝毫破绽。
这就让左都大王不由傻眼了,暗道原来福安公主早走了么?是怎么走的?要知道他可是将这个棱堡围的密不透风的,没有一条路能通向外面的。
――他同样敢确定,那天在城墙上喊话的,应该是真的福安公主,因为那气势,不是假的能做的出来的。
“绝对有地道!”这是左都大王浮上来的第一个想法,毕竟除了地道,福安公主还能怎么出去?于是当下便让士兵挖,看看能不能挖出地道,结果挖来挖去,也没看到有地道的样子。
“她这是插翅飞了?!”左都大王不太明白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