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璇听到陈长平答应下来,顿时有些诧异了。
之前的陈长平好像害羞多了,二十几天不见,心性上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不对,是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了。
是气质,给人一种很朴素,但却又很独特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潘子璇又说不上来。
她这时候才注意到,之前在酒吧,灯光昏暗,在车上的时候,也是专注开车,回到家里,提着东西就去见自己父亲去了。
潘子璇都没发现。
“好啊,那一起洗。”潘子璇想了想。
“我帮你搓背。”陈长平笑道。
潘子璇去拿了浴袍和睡衣,看到陈长平真跟着走,她加快步子,溜进浴室内,直接把门反锁了。
“不是一起洗吗?”陈长平促狭道。
“才不便宜你。”潘子璇回道。
就是说得出口而已,真正可做不到表面那么开放,实际上,就是个外骚内敛的女人。
陈长平笑了笑,又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经过这二十多天的闭关,他心性确实改变许多,不再那么压抑自己,更加洒脱了。
实际上,是因为突破了那一层瓶颈后,身体皮肉、筋骨更上一层楼,自然而然,脸皮顺势也变厚了。
“来啊。”潘子璇打开门,伸出那纤细的手臂,把自己脱下的衣服,直接扔向了陈长平的身上。
连小内内也在。
等陈长平赶拿开,潘子璇又反锁了浴室的门。
陈长平苦笑一下,脱掉鞋子,盘膝在沙发上,进入了入定状态。
浴室内,传来的哗哗洗澡声,对于陈长平没有任何影响。
大概二十几分钟,潘子璇从浴室出来,那紫色的睡衣,把她高挑的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
可惜,陈长平已经闭上眼睛,进入了入定状态。
“你不去洗吗?”或许是为了提醒陈长平看看自己的身材,潘子璇故意问道。
“我去酒吧前已经洗过了。”陈长平应道。
“你就在沙发上睡啊?”
“嗯。”
“这床很宽的。”
“沙发挺好。”
“你还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你来坐一下试试。”
“嘻嘻……”潘子璇笑了笑,“还是睡觉吧,是真累了。”
“其实,我可以给你推拿一下,消除疲劳。”陈长平睁开眼睛。
“真的是推拿?”潘子璇满脸笑意
“如果你不介意,假的也可以。”
“那来吧。”潘子璇躺在了床上。
陈长平起身,坐在床边,俯视着潘子璇。
胸前那深幽的沟壑,一览无余。
潘子璇闭上眼睛,看似很平静,实际上,心脏都扑通扑通的跳。
她并不是那种外向的女人,甚至,到现在也只是谈过一次恋爱,被骗了后,一直也不敢再次尝试。
变成现在这样的“嘴炮”,完全是跟姚婉玲那群女人接触久了,特别是那李姐、刘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李姐和刘姐她们是说的出,做的到,潘子璇还真做不到。
她此时捏着绣拳,紧张的不行。
既有些期盼,又有些害怕。
虽然闭上了眼睛,但眼睫毛不断跳动着。
“深吸一口气,再呼气,放松!”
陈长平提醒道。
“呼!”
潘子璇按照陈长平的吩咐做了,却没能平静下来。
等陈长平双手触碰到了潘子璇的太阳穴,拇指搭在了额头上,按捻起来。
潘子璇这才稍稍放松。
按捻了太阳穴,额头,就是手臂。
陈长平那手就好像有电一样,每次触碰在肌肤上,都让潘子璇颤抖一下。
特别是按捻到大腿,潘子璇身体都扭动起来,微微盘起了腿。
这推拿很舒适,却很羞愧。
想着自己的不堪,潘子璇脸红的似乎快要滴出血来,她只能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压抑下来。
“翻过身吧。”陈长平没有继续下去。
潘子璇心里长舒一口气,翻过身,趴在了床上。
陈长平按捻后脖子,肩膀。
不用正面面对陈长平,潘子璇紧张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不知不觉,她睡了过去。
最近确实是太累了。
公司的事情,潘子璇一向都是不管的,她以前喜欢当记者,喜欢主持。
她父亲也没有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比如学金融,管理公司之类的。
现在她父亲病了,公司没人管,潘子璇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这些天,白天为了公司的事情,回到家里,还担心父亲的病情。
身心疲惫。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潘子璇觉得全身很轻松,从没有过的通畅,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
这推拿还真有效果。
潘子璇看向了陈长平,他盘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还真是正人君子啊!
潘子璇很敬佩,却也很后悔,昨天怎么就睡过去了呢,居然没有真的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潘子璇脸色又涨红起来,甚至觉得某个部位极为不适,赶紧起身去卫生间,把小内内给换了。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的轻浮女人了?
潘子璇对着镜子,啐骂了自己一句,不能再多想了。
洗了一把冷水脸,潘子璇强迫自己压下那种不堪的想法,这才走出卫生间。
她去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后,说道:“长平弟弟,我要去公司了,等会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在这边帮我开导开导我爸。”
“行,你去忙。”陈长平睁开眼睛。
“至于婚礼的事情,先拖着吧。”
“嗯。”
“谢了。”潘子璇提着包包就急匆匆的走了。
她忘记定闹钟,比昨天起的晚了很多,必须得快点赶去。
虽然没扣钱,只是她作为代理董事长,还是要以身作则。
等潘子璇走了,陈长平这才去洗漱,下楼后,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吃完早餐,陈长平上楼准备去看潘先海,佣人说潘先海在花园。
陈长平来到花园,潘先海坐在椅子上,似乎在发呆。
“早上,紫气东来,晒晒太阳确实大有好处。”陈长平坐在了旁边。
“你不是说忙事业吗?怎么有空陪我这个病老头?”潘先海笑问道。
“最了解自己的,除了敌人,还有自己的父母。”
“你打算坦白了?”
“也希望潘叔叔理解孩子的良苦用心。”
“理解,只是我很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让我这眼高于顶的女儿喜欢,你却推三阻四?”潘先海笑问道。
真是老江湖,什么都瞒不过潘先海。
“我给你治疗后,不就清楚了?”陈长平反问道。
“你真不怕我发脾气啊?”
“我现在还没被赶出潘家,不就证明潘叔叔不会对我发脾气?”
“你倒是个有趣的年轻人。”潘先海笑了起来,“行,那就让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