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们刚才抓捕的确实是一个女人,他是东马村的马迎梅,这个女人结婚以后,三年不育,今天晚上,我们看着她进了一清住持的方丈禅院。”
“这就对了。”邬老板话中有话。
“邬老板,请你跟我们说说。”
“有一天夜里,一点多钟的样子,我送几个朋友下山,他们在我这里喝酒,一直喝到十二点钟左右,为了抄近路,我送他们的时候,走的是灵光寺这条路,回来的时候,那天夜里,下着小雨,我走到灵光寺西围墙尽头那棵最大的银杏树跟前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身上穿着雨衣,他(她)正好从灵光寺的后门出来,我就留了一个心眼,想看看他(她)是谁――我就远远地跟着他(她)。”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她)是男人还是女人,快走到鹿园的时候,她钻进旁边的树林里面蹲在地上撒了一泡尿,蹲着撒尿的肯定是女人,深更半夜,一个女人,她跑到灵光寺去做什么呢?”
“后来,这个女人去了哪里?”
“往西边去了,她不是走马村人就是东马村――或者西马村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一年多了――是去年秋天,十一月份的样子。”
邬先声提供的情况从另一个侧面证明灵光寺是一个淫窝,这个淫窝的罪魁祸首就是一清住持。
告别邬老板之后,欧阳平一行去了西马村。
四个人赶到西马村的时候,时间是一点四十五分。
当马所长敲开院门,陈杰从口袋里面掏出手铐的时候,王世琴瘫坐在门坎上。她什么话都没有说,非常听话。她将门钥匙交给刘阿婆以后,随欧阳平一行离开了西马村。
回到派出所以后,大家洗洗涮涮,倒头便睡,人在极度亢奋的时候,往往会忘记疲劳,而当完成一个阶段的任务之后,猛然歇下来,身体就会发出预警。人不是铁打的金刚,经过这段时间的辛苦工作,同志们是该好好歇歇了。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欧阳平没有确定审讯马迎梅和王世琴的时间,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安排。大家不要忘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茶壶的征婚启事就会出现在十号的《荆南晚报》上。明天,将是同志们紧张而忙碌的一天。
欧阳平也没有决定安排谁到安徽亳州高岗镇后寨村去调查令狐渊。
第二天早晨五点五十分,欧阳平从睡梦中醒来,刚想穿衣起床,门响了。
敲门的是严建华。
欧阳平跳下床,打开门。
走进房间的除了严建华,还有左向东,他们是来请战的。
“欧阳,我和左向东到安徽亳州去一趟。”严建华道。
“你们俩休息好了吗?”
“没问题,一觉睡过来,浑身是劲。”左向东道。
“一下子很难恢复过来,就派你们俩到亳州去一趟,大羽,你看呢?”
“我没意见。”刘大羽道。
“行,吃过早饭以后,你们俩就出发,路上,两个人轮流开车,轮换着再迷瞪一会。”欧阳平望着严建华和左向东布满血丝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