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咋走道、还咋走道,就装作没听见它俩的动静。
不过我心里却是一惊,因为我熟悉这两只脏东西的声音,它们就是“老杨”和“小伟”。
“小伟,你说怎么就能空欢喜一场呢?原本以为,这次会时来运转,咱们能扬眉吐气一回了。结果还……哎,这里面的门道太深了。”老杨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还是有用处的……就是非要逆天而行的话,那付出的代价可就太大了。咱俩也别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就等着听听上面怎么说吧!”小伟说道。
这俩脏东西跟我就是一走一过,没一会,它俩就走到我身后去了。
兴许是第二次遇到过我,它俩可没像上回似的,那么提防着我。
只是在关键时刻,它们把最重要的字词隐了过去,又让我听的一头雾水。
在路过我身旁时,老杨还提到了我,说咋又碰到了这个二彪子?
他一到晚上,就傻了吧唧往南山跑,脑瓜子好像不太灵光。
我大怒,差点儿没忍住,要把捆鬼索施出来,捆死这鬼丫丫的。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把情绪平复下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整死泽杰之前,我得消停点儿,仇恨拉的太多,有些吃不消的。
我皱着眉头琢磨着,在俺们南山,到底有啥玩意儿,在吸引着它们呢?
算上这回,它们都两次上山了。
我觉得,在南山发生的某件事情,恐怕对它们的吸引力不小。
否则,老杨和小伟俩,决不至于隔几天就往这儿跑,它俩都顾不上琢磨胡老二的血玉了。
我打算等洪舒回来后,给它再多布置个任务,让它兼顾盯着老杨和小伟。
我隐约有种直觉,它们所说的那件事儿,好像跟我啥关联。
没一会儿,我就来到黄鹂的小屋子里。
看到我进来,黄鹂可高兴了,蹦蹦跳跳的过来,挽住我的胳膊肘,一口一个“胜利师父”,喊的那个亲热。
我仔细瞅了瞅黄鹂的气色,发现她没有丝毫异样,看来那家族病是真好了,没反弹。
问过病情后,我又问黄鹂,最近修炼的咋样。
黄鹂朝我吐了吐舌头说,“胜利师父,你就别损哒我啦!人家悟性太差啦,施展十次捆鬼索,能成功一次就不错喽。”
我摇了摇头,对此表示相当怀疑。
那天黄鹂第一次施展,就把捆鬼索施的有模有样,她哪儿笨了?
我寻思着,兴许是她汲取阴阳气息的时间太短,道行跟不上。
这就好比一个小孩儿,他再怎么懂得舞弄大锤,可身子里的力气跟不上,也只能干着急。
我安慰了她两句,随后东扯西扯的唠了半个来小时。
等子时一到,我俩就双双盘坐在大床上,进入那种空灵状态,开始汲取阴气。
这次,我的心更不静,时不时的就想到泽杰身上。
明儿个子时,就要正式对泽杰下手。
随着那时刻越来越临近,我的心情竟然愈发紧张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妙的。
胡思乱想了好一通,我才渐渐静下心来。
凌晨一点。
等我从空灵状态中恢复过来时,就发现黄鹂趴在大床上,撅着圆了咕咚、搭出一条柔美的身形线条来。
她白皙的小手,托着尖尖的下巴颏,正聚精会神的瞅着我。
等发现我睁开眼睛,黄鹂才笑嘻嘻的说道,“胜利师父,你修炼结束啦?我看你嘴唇都有些干了,是不是有些渴了?”
我一愣,脑瓜子急转,立马想到了上次的误会来。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渴。
说着话,我就打算下地回家。
便在这时,黄鹂像只狸猫似的、爬到我跟前,拽住了我的胳膊。
“胜利师父,那——小鹂渴啊!”一边说话,黄鹂还一边摇晃着我胳膊肘。
听黄鹂这么一说,我肚子里顿时就蹿腾出一股邪火,心说黄鹂这回咋这么大胆呢?这话都能说得出口?
不等我有啥行动,黄鹂就慢慢直起身子,朝着我贴了过来,跟我脸蛋子越贴越近。
——
——
等我到家时,都凌晨两点半了。
我丁点儿都不困,就跟夜猫子似的,眼睛睁的老大。
我心里还快速回味着跟黄鹂的战斗,那家伙,老过瘾了。
尤其是黄鹂身子的柔软,简直无敌了。
我估摸着,要是胡妮子也做出黄鹂的那些动作,那她下半辈子,就得坐轮椅。
我刚进到院子里,就看到洪舒它们向我飘了过来。
“胜利,我知道那些女阴殇在探查啥了,它们在寻找伪阳体!”洪舒说道。
我咔吧咔吧眼睛,说你咋知道的?
在接王娅放学那会工夫,洪舒还帮着我东猜西猜,啥情况都不确定呢。
等俺俩再碰头,它就说的相当肯定了。
我琢磨着,这期间,洪舒肯定是有啥行动了。
果不其然,洪舒说,我俩分开后,它就给手下的女阴殇下达命令,让它们今晚子时后,都钻进俺们村儿老爷们的活人梦境里,看看有啥特殊情况。
结果一轮探查过后,洪舒就发现,俺们村儿竟然又多出两个伪阳体来。
一个是二杜,另一个就是金小伟。
我皱了皱眉头,心说《阴阳》上都说过,拥有伪阳体质的老爷们,数量相当的稀少。
这在俺们村儿,咋还忽悠一下冒出这老些来?
要是再算上胡老二、大狗子和小大夫,那就整整有五个了。
“你是说,它们找到伪阳体后,就会可劲儿祸祸他们、盗取阳气?”我问道。
洪舒摇了摇头,说道,“好像不会这么简单!如果单纯就为了盗取阳气,那可以像当初祸祸大狗子似的,让他连续做春天的小梦。那些女阴殇,只出现一轮过,随后再没出现,这里面很是古怪的。”
我想了想洪舒的话,觉得这是很正确的废话。
知道古怪有屌用?还不是云里雾里的一脸蒙圈?
这次洪舒大批量派出它手下的女阴殇,可没有经过我同意。
我心明镜似的知道,洪舒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一直让它的那些阴殇,消B停的迷楞着。
估摸着,它们馋阳气、都馋的不行了。
反正洪舒这是第一次擅自行动,又是实打实的替我考虑,我就懒得再深究了。
我把洪舒它们安顿好之后,回到里屋就赶紧睡觉。
等进入梦乡时,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到我自个儿浑身是血,站在一个空旷的大圆球里。
在我周围,到处都是不规则的圆圈,在一层一层的向外荡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