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做简衍的妻子,孩子的母亲(2)
第610章 做简衍的妻子,孩子的母亲(2)
心有余悸的同时,也让人惴惴不安。
“公子?”素兮凝眸,“情形不太好。”
“不是不太好,是很糟。马上启程,无论如何都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赵无忧回头看了一眼温故,“小心点!”
语罢,快速上了马车。
温故凝了掌力,极度戒备的随着马车前行,这氛围不太对。
简衍策马而行,她明明听到了他的警告,可最后呢?她还是没有给他机会,始终不肯相信他。无奈的轻叹一声,他想着自己在她的心中,已然没了信任可言。
既然如此,那便这样吧!
队伍快速前行,眼见着离荒宅越来越远。
温故眷眷的回眸看了一眼,心中微凉:你的心思我懂!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等我回来!
薄薄的雾气开始弥漫,渐渐的笼罩了整个林子,渐渐的连正前方的路都看不清楚了。队伍彻底陷在了一片白茫茫之中,就如同在每个人的眼前,都蒙上了一层白布,视线所到之处,皆是迷雾重重。
队伍已经无法前行,因为连路都看不清楚了,再往前走不知会有什么危险。
素兮快速进了马车,“公子,不能再往前走了。这前前后后都是大雾弥漫,我们只能在这里暂做停留。卑职已经让所有人都尽量聚在一起,靠近公子的马车围成一圈。如此才能避免有人落单,也免得被人偷袭造成混乱。”
赵无忧点点头,下意识的握紧掌中骨笛,“素兮,我有种感觉,是他来了。”
“不可能。”素兮一口否决,“如果真的是他来了,咱们应该能收到消息。”
“这漫天的雾,如何还能收到消息?”赵无忧深吸一口气,“只怕是要陷在这里了。”
素兮眸色微沉,“公子是觉得……”下一刻,素兮面色骤变,“公子是说,咱们又入了阵?”
毕竟不是第一次了,素兮当然知道其中危害。可她无能为力,若是明刀明枪,她还能抵挡一阵,可若是阵法,素兮只觉得已然是俎上鱼肉。
难怪方才进来,她就看到公子神情异常的握着骨笛,原来公子早就意识到了。
那么,从他们出了荒宅之后,其实就在一步步的走进阵中?
该死的东西!
“卑职就算拼得一死,也会保护公子周全。”素兮咬牙切齿,握紧了手中冷剑,“那该死的东西若敢出现在跟前,卑职一定一刀劈了他。”
“你说,我是不是太自负了?”赵无忧敛眸,“很多的自以为是,却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公子?”素兮一怔,俄而一笑,“卑职只觉得公子做什么都是好的,至少卑职做不到公子这样的面面俱到。”
赵无忧摇摇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也许我与他,生来就是相克的。都想要对方死,可偏偏谁都做不到,始终是胜负难辨。”
“公子别担心,卑职就守着你,且看那妖孽该如何作祟。”素兮不信,她就盯着赵无忧寸步不离,这什么阵法不阵法的,还不都是人布下的吗?只要他敢出现,她就冷剑出鞘,见血方归,看谁更快。
蓦地,外头突然传来温故焦灼的喊声,“公子?素兮?”
素兮一怔,当即与赵无忧对视。
“怎么回事?”赵无忧蹙眉,掀开车窗帘子,只看到外头白茫茫的一片,压根看不到人影。心下一窒,赵无忧握紧了骨笛,“温故不能出事。”
“公子别急。”素兮安抚,转身打开了车门往外看。到处是弥漫不散的浓雾,什么都看不清楚。没有温故,没有锦衣卫也没有护卫军,什么人都没了。
素兮怔住,缓缓跳下马车,站在马车旁环顾四周,“温故?温大夫?”她喊了两声,却无人应答,“来人?锦衣何在?”
依旧没有人,四下安静得让人心生恐慌。
见状,素兮慌忙转回车内,“公子,外头的人……”
车内空无一人,赵无忧--已凭空消失。
心,霎时沉入深渊,素兮愣在当场,不敢置信的望着空空荡荡的车内。她就在车外,而且一步都没有离开,为什么?为何公子会突然消失?
人呢?
赵无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素兮离开马车之后,四下突然景物骤变。不再是马车内部,浓烈的迷雾让她深陷其中,找不到方向。
她想着,这大概就是已经被启动的阵法,所以她不能走,只要留在原地就一定会有人来找她。素兮和温故肯定会在马车附近,且不管自己身在何处,不要随意走动就对了。
只不过赵无忧没想到的是,迷雾竟然渐渐的散去。
马车消失了,她就坐在暖炕上,跟前摆着一副棋局。
这是哪里?
赵无忧不敢置信的看着周遭一切,更令人心惊肉跳的是,此刻她竟然一身妇人装扮。快速去摸自己的头发,发髻轻挽,珠翠加身。
这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虽然是阵法,可为何会是这般模样呢?
赵无忧快速起身,疾步走到不远处的梳妆镜前,镜子里的自己,容颜依旧,却已然如同为人妻为人母,跟素日里的神色都不一样。
“娘!”身后一声轻唤,赵无忧骇然转过身。
简衍抱着一个孩子站在门口,浅笑着去看她一脸慌张的模样,“合欢,你怎么了?”他把孩子放下,那小女娃便直扑向赵无忧,惊得赵无忧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娘?”小女娃定定的站在那里,嘟着小嘴看她,“娘你怎么了?怎么一觉睡醒就不认得我了?娘!”
娘?
赵无忧自问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一眨眼的功夫就捡着这么大的女儿。
“合欢,你是不是生病了?”简衍着急的上前,快速握住了赵无忧的手。
赵无忧慌了,“简衍,你发什么神经?”
这倒是把爷俩给怔住了,简衍担虑的望着她,“合欢,你怎么了?我离开前不还是好好的吗?是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