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皇浦荣少来说,来十三街不仅仅是要救出闫震,更是要查出谁是内鬼,还要看看那背后的人又是谁。
慕悠然和那个男人到了十三街的街口便下了车,男人扯着慕悠然的衣服,慕悠然一瘸一拐的向前走着,眼睛四处搜寻,她知道今晚注定是个凶险之夜了。
想到自己身后还要那么多人,她不得不小心再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他们送了命,此时说到头都是因她而起,所以她绝对不能看着他们为了她在出现一点点的意外。
他们刚走几步慕悠然就听见有脚步声在靠近,瞧了一眼前面的人小声提醒着,“一会儿别紧张,他们来了。”
男人轻轻点了下头,然后朝着慕悠然呵斥着,“还不快点走,都是因为你,我哥哥没了,一会儿我拿到了钱就把你交给他们,随他们怎么收拾你。”
听见他的呵斥,慕悠然暗自在心里嘟囔了一句,这男人戏演的还真不错,如果今天能顺利救出闫震,他也算出了份力,到时候她一定说话算话,安顿好他的生活,这样一来也算是救了一个还未误入歧途的人。
“站住。”
慕悠然和身边的男人同时抬头,看着走过来的几个人,慕悠然突然一愣,没想到竟然是他们,本以为那天在饭店走后,不会再见,看来是她想错了。
“哼,该死的女人,我们又见面了,你以为拿了我的东西就想那么走了?”
这几个人,正是那天在大锅炖遇见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他们。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真的没拿你的东西。”慕悠然假装可怜的说着,心里却在想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她见过那个标志,却未能查出那个组织的名称。
“现在拿不拿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走吧,有人想见你。”男人说着抬了抬手,身后的两个男人立即朝着慕悠然靠了过去,并且将她拉在了手里。
男人见慕悠然要被拉走,连忙出声,“大哥您可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哥哥死了,人我不能白抓吧,能不能给我点酬劳,也让我回家安顿一下哥哥的家人。”
脖子上带着纹身的男人看了看他,“跟着走吧,你小子还挺走运,竟然让你给抓住了,老大说了谁抓到她谁就有十万块的奖金,拿去吧。”
男人一听连连道谢,“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慕悠然看着他们,“你们到底想把我带到哪儿去?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废特么什么话。”男人说着就扯着慕悠然的头发往前走。
慕悠然疼的呲牙咧嘴,却也忍住了怒火,她知道想要救闫震她就必须要忍,只要让她见到闫震并且看到他没事,她才能另作打算。
跟在他们身后的皇浦荣少,眼神犹如一把利剑,看着那男人的手,就暂且让他的手在留那么一会儿,他跟慕悠然想的一样,只要见到闫震他们就能想办法离开。
不过,既然他们是火狐组织的人,那么他的人里面也有他们的人了?如果可以,他还真是想见见这位火狐的当家主人,竟然能在这么多年的作恶多端下,还能隐藏的如此之深,不被人知道容貌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看着他们朝着一边走去,皇浦荣少快速的跟了上去,其他几个人也紧紧的跟随着。
十分钟后,慕悠然被带到了一个小屋,门口有人把守,这小屋没挂牌匾也没做什么买卖,倒像是一直空下来的。
可在这十三街上,只要是开门做生意的就没有赔钱的,所以这房子都争着抢着要,为何会有一间空下来的房子?
慕悠然百思不得其解,但往里走了些距离她就知道了,原来这个小房子是地下通道的入口,通道的里面亮着灯,两边站着人,看上去戒备森严。
想到这个莫名的组织,慕悠然的心里倒是在想,倘若能见见这背后的高人,她也不枉来一回。
又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她们来到了一个门前,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慕悠然微微挑了下眉头,这两个人一看就是高手。
脖子上带着纹身的男人推开了房门,“进去。”说着一把将慕悠然推了进去,而他们则是守在了门外。
被推进去的慕悠然趔趄了几步,随后站定了脚步,抬头打量了一圈,不免出声道,“我去,这房间还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如果不是见不得光或许会更好。”
她觉得这样的房间,应该在阳光下,而不是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
但是不得不说,这房间的装潢摆设跟皇浦荣少的别墅有一拼,简直都是奢侈至极。
听见她的话,沙发上带着面具的人笑了笑,“呵呵,看来慕小姐很喜欢这里。”
“如果你问的是这房间,不错是挺喜欢,可是在你出现之后,这房间里的一切都以显得一文不值了。”这男人的声音很是诡秘,简直犹如大提琴一般唯美动听,可慕悠然觉得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危险。
“来到这里你还敢伶牙俐齿,不怕我要了你的命?”男人只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眸,和一张有型的薄唇,其它的完全都被面具遮挡在了后面。
慕悠然淡淡一笑,“怕有用么?该来的还是会来,我就信一句话,生死有命,所谓命里有时总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慕悠然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扔到了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看着她的样子,男人笑了笑,“有人让我杀了你,本来我觉得这只是小事一桩,权当送对方一个人情,可现在见到你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慕悠然扫了一眼对面的人,“千万别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姐最不喜欢一见钟情,而且吧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个皇浦荣少?”男人眉头微挑,声音没什么起伏。
慕悠然点了点头,“看来你对我的一切,已经了如指掌了。”
“但我有一件事情还不明白,还望慕小姐能为我解惑。”男人手指纤细,拿着一个手编的小人儿在把玩着。
慕悠然挑着眉头,美眸忽闪,“我人已经在你屋檐下,还有得选吗?”
“跟慕小姐聊天还真是让人愉悦,我想知道你跟云鹤什么关系?”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朋友,胜过姐妹的生死之交。”慕悠然也只能这么说,不然跟他们说自己重生了,谁会信?搞不好实话会被他当成假话,说她糊弄他,所以她还不如说个靠谱点的假话来的好。
不过,应该有一个人会相信她的话,那就是她滴男人,皇浦荣少!
“既然如此,你对她一定十分了解了。”男人继续发问。
“应该比你们多了解那么一点点,但有一点我也不明白,不明白她为何会离奇死去,既然你问了我,那我也问问你,她的死可跟你有关?”慕悠然在想,他会不会是拿过背后的老大,掌握一切人的生死之人?
“我说无关你可相信?”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慕悠然看着他,眼带笑意,可那笑意却满是怀疑与疏离。
“信与不信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云鹤留下来的东西。”其实云鹤的死的确跟他无关,但他跟云鹤也的确有过交集,虽然两人从未见过面,但却交过手。
慕悠然看着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跟云鹤可是旧相识?”
“打过交道,但并未见过,能跟你见上一面倒是让我十分高兴。”
“想要东西可以,先让我见见闫震,见不到他东西你也别想拿到。”见他对云鹤的事情并不多说,慕悠然也没打算过多的浪费时间,毕竟皇浦荣少还在外面呢。
“到了这里,你还有的选吗?”
“你可以试试看,看我有得选还是没得选?”慕悠然嘴角轻扬。
看着她的笑脸,他十指相缠,眼神也不断的在她身上游走,从打她进来开始,就从未在她的脸上,或者是眼睛里看到害怕和畏惧,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能如此的镇定,此人也绝非平常之人了吧?
“东西拿出来我让你见闫震。”
“还是那句话,先让我见闫震,东西我双手奉上。”
“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我不是什么君子,但也绝对说话算话,你放心便是。”
“好,既然你如此爽快,我信你,来人。”男人对着门外叫了一声。
门立即打开,门口的人低身询问,“主人,可有事吩咐?”
“将闫震带来。”
“是。”男人话落又将门关上。
慕悠然回头看着他,又瞧了瞧地面上那雪白的地毯,“看来你有洁癖。”
“你应该感到荣幸,我没有将你丢出去。”
“呵呵,你没丢我出去,是说明你对我有所图,没达到你的目的,又怎么会将我弃而远之?”
“有没有人告诉你,太过聪明的女人会很短命?”
“此话差异,应该说,愚钝蠢笨的女人会很短命,好比云鹤,她太过相信身边的人和事,不然也不会死无葬身之地不是吗?”
男人牵动嘴角,“云鹤的生死已经无法改变,希望你的生死不要成为定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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