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萌卖傻(1)
“那二姐觉得那些事情才不无聊呢?”兰汐墨俊颜之上满是邪魅之光,迥然与对贺兰宇林不同的口吻,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声声透着暧昧的语调。
“真讨厌!”蓝语嫣柔亮的眸子斜扫了一眼邪魅之极的兰汐墨,娇声道。
贺兰宇林匍匐在地,听得心底直发毛。
今日一见才知道,传言果然是真,三祭司与二祭司有一腿,那是不可否人的事实。
陌宸煜冰冷的眸子一扫而过蓝语嫣与兰汐墨,“好了!”
那冰冷的声音不掺杂丝毫温度,似乎他就是一座冰冷的山,哪怕是在强烈的阳光都无法融化他。
“真无聊!”蓝语嫣望了一眼冷若冰霜的陌宸煜,不由扁扁红唇,似很委屈道:“大哥你怎么一年到头,你都是这副臭德行,就不能改改吗?人家一看就看了几百年,也都看厌倦了。”
“语嫣说的不错!”兰汐墨低头嘿嘿一笑,那笑声腹黑之极又邪魅的出奇,“大哥你那冷若冰山的模样一摆就摆了几百年,三弟都看厌了。你呀实在该改改你那臭德行了。”
“本座的事,容不得你们两个插嘴,管好你们自己。”陌宸煜冷眸,淡声道。
“好!好!好!”兰汐墨剑眉一蹙,邪魅的笑容也消失不见,反而是一副十分正经的模样,双手环臂,慢条斯理的说道:“大哥的事,以后三弟都不管了,等你孤独几千年。小弟倒时候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按奈的住寂寞。”
“对!”蓝语嫣一口认定,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续而说道:“他这种冰山的人,就应该去千年雪山上修炼,何必出现在人世,真的是祸害人间。”
陌宸煜一语不发,冰冷如霜的目光一扫而过左右两人,两人很是识相的闭嘴,连忙各自扭头,哪里凉快看哪里去。
“起来吧!”
“谢,大祭司。罪臣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大祭司海量。”贺兰宇林低敛的眸子闪过一丝害怕,如若这件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他贺兰宇林恐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本座现在只给你一句话。”陌宸煜冰冷的瞳仁微微一转,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神色淡的出奇,话语更是清冷,“天意如此,那么就顺着天意。如若真是妖孽,本座自会亲自将她从哪里来,送回哪里去。”
“弟子知道该如何做了。”贺兰宇林恭敬垂首领命,再抬首时,房中上位三个位子空无一人。
贺兰宇林望着那空无一人的三个位子,双眸透着无力,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天意如此,让那妖女继续祸害人间,而身为给予天亚国安宁的将军,居然不能做任何事情。”
微风渗过树梢,树梢随风摇曳,好似世上最美的舞姿。
贺兰轻舞一起床,用完早膳,便随意带着几名婢女。姿态高傲的朝贺兰纳雪所住的地方而去,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贵族气息,似一只骄傲的孔雀,无处不彰显出她的高贵。
她望着紧闭的房门,含秋水的眸子轻盈一转,似流转过一丝阴险的浅笑,她淡声道:“今日天气真好。”
听闻如此声音,青儿在房中急的跺脚,一时想不出对策,就在那里自语,“怎么办?大小姐又来找二小姐麻烦了,我该怎么办?”
贺兰轻舞每来一次,贺兰纳雪近乎都是被打的头破血流、浑身是伤。
房外贺兰轻舞墨发飞扬,精致的五官略施胭脂,胜过浓妆艳抹,美的好似夏日的荷花,粉淡清雅。再加上一袭淡蓝色纱裙,腰间绿色腰带绣着暗暗的花纹,将她那娇曼的身姿陪衬的更加亭亭玉立。腰间的佩剑也在淡淡的阳光下折射出一道绚丽的光芒,映在地面却显得有几分寂凉。
她身后跟随的几名婢女眸中带着一丝残忍的笑,都做出一副得意不已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就在这时,紧闭的破门忽然打开了。
她站在门口,清瘦的身姿似皮包骨,皮肤黝黑。右眼之上鸡蛋般大小的黑斑,将她那原本就平庸的面容映衬的更加平凡。让人看了一眼就产生一种恶心感。有着一双与他人不同的眸子,清浅湛蓝的双眸在淡淡的阳光倾洒之下,折射出一道绿宝石般的冷芒,似世上最好看的眼眸。
贺兰轻舞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大家都说她的蓝色瞳仁是不详。但是她却从内心生出一抹嫉妒,那样湛蓝如绿宝石般闪闪发亮的蓝眸,她每日做梦都在想拥有。
眸底闪过极具嫉妒之意,贺兰轻舞绝美的脸上浮现出冰冷之色,她扯着红润的唇,不由嘲笑道:“没想到今日傻子如此之乖,居然乖乖的开门。”
“大姐姐――”这时,站在门口的贺兰纳雪突然飞奔的朝站在房外的贺兰轻舞而去。
动作快的出奇,好似灵敏的猴子,下一秒便抱着贺兰轻舞的纤腰,扬起那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的小脸,笑了笑,笑得极其的天真,她吐字不清的说道:“大姐…。姐,你…是…。来…找雪雪…。玩的吗?”
一边抱着她的腰,还一边不停的在贺兰轻舞的身上摩擦。
刚才的那一幕,她简直难以相信这个傻子有这样的惊人的速度。当发现时,这个傻子如同铁箍般紧紧地箍着她的纤腰,还不停的在她身上摩擦,一想到她那丑陋的长相,以及身上穿的破烂衣衫,一种无法压抑的恶心感自心底窜出。
她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深,似要爆发无穷的冷意,终于压制不住,她暴吼道:“滚开――”
听到如此暴怒的声音,青儿连忙回过神来,焦急的目光一扫四周,这才发现贺兰纳雪不见了,她惊慌的出声,“二小姐,二小姐――”
一出房门,她如同被雷劈,目光惊愕的盯着前方。贺兰纳雪双手死死的抱着贺兰轻舞的纤腰,贺兰轻舞死命的推,却也推不开,脸色也越加的难看。时不时的还发出一声河东狮吼,足以证明她有多么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