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我焦急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点忍耐不住了。
徐若蕙仍然不慌不忙的,从脚下一个箱子里取出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和开瓶器,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拿出三个高脚杯;把酒打开后,她边斟酒边淡然道:“小杨,其实,赵一龙前两天也联系我了....”
“什么?!”我惊得差点站起来,虞彤还没坐下,她立即挺直了身子:“啊?难道是海鲜街的人,告诉他你在和我们合作的?”
“嗯,咱们那天太大张旗鼓了,海鲜街,总会有人是赵一龙的朋友的。”
徐若蕙把酒倒了三分之一,推给我和虞彤,突然笑道:“这酒里可是干净的,你们别想多了。”
我“嗯”了一声,但没动,虞彤目光灼灼的盯着徐若蕙,对酒更是看都没看一眼。
虞彤毫不尴尬,她先举起杯,抿了一口,又道:“赵一龙的意思是,我开发海鲜街也就算了,还跟你们联手,分明就是跟他过不去。他给我两个选择,马上退出玉州,或者死。你们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吗?”
我和虞彤都没回答,静静的看着她;面前的红酒,在杯子里轻轻摇曳着。
“我就回答了一个字――滚!”徐若蕙柳眉平展,朦胧夜色里,眼睛闪着一抹异光,凝视着我。
我心头隐隐松了口气,虞彤举起素手,鼓了两下掌,连声道:“好啊!好啊!”
不过她话锋一转,直接道:“徐总,那,赵一龙肯定把我们和他之间的恩怨,也都告诉你了吧?”
徐若蕙道,他在电话里不屑说,我挂掉电话后,派人调查了一下,才知道的,原来虞夏先生的死也跟他有关,新仇旧恨,难怪了。
这次提到父仇,虞彤的表情却十分坚强,她径自坐下了,嘴唇颤了颤:“徐总,谢谢您站在我们一边;不过您给我们谈这些,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请直接告诉我们吧!”
“好!”徐若蕙又喝了一口酒,眼神分外明亮:“虞总,你很爽快,那我也干脆挑明了;除了共同开发海鲜街,咱们再来个深度合作,怎么样?”
深度合作?我不禁有些警觉,还没搞清徐若蕙的意思;虞彤的玉手则哆嗦了一下,“徐总,你的意思难道是,要收购我的公司?”
“对了一半!”徐若蕙面带微笑,手指夹着高脚杯,微微摇晃着:“我是想入股,咱们先签个协议,等过几年开发盈利了,我要收购你公司51%的股份。”
话说到这儿,我才豁然开朗;敬春华早介绍过,徐若蕙要投资多个行业,可没想到她竟然连小额贷款都盯上了,她布局可真大!
地产属于玉州实体经济的龙头,海鲜街是目前玉州地产最大金块,而小额贷款属于民间金融,虞彤的公司又是里面的老大;乖乖,我突然有了种意识,徐若蕙这么做,分明就是想实体、金融两头都拿!
这只老狐狸,一定是搞清楚赵一龙和我们的关系后,立刻嗅到了这个商机;但可以肯定,她提前就有插手民间金融的计划,她在香港时,多半就打定了主意要全盘掌握玉州经济。
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商业大鳄。
我不禁又佩服,又愤怒;虞彤的眼眉猛地往上挑了一下,立刻要站起来;但我按住了她的胳膊,我平静的道:“徐总,那如果我们拒绝呢?你是不是就要出尔反尔?”
徐若蕙大气的笑笑:“小杨,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你救过我,海鲜街我帮你搞定,并允许你们投资,这笔买卖,是板上钉钉的了。”
她的意思很清楚,我们的交易做到这儿,就两不相欠;接下来她不会管我们的,甚至不会再帮我们要挟白姐。
我暂时陷入了沉默,隐然感到,未来徐若蕙是个巨大威胁;这时虞彤似乎再也忍不住了,拍着桌子对她吼:“徐若蕙,你别做白日梦了!咱们一码归一码,你想收购我的股权,没门!”
她吼完,身子却猛地倾斜一下,肩膀滑到了桌子下面;我大惊,赶紧去扶她,但却觉得身体发沉,继而小腹又燃起一道火苗。
好熟悉的感觉,我只觉得自己在快速变成一头野兽,咬着牙道:“徐...若蕙,你到底给我们下了药??”
“嗯哼,”徐若蕙嘴角渐渐勾起一丝狡诈的笑容:“小志,你没注意吗?餐厅里的服务员,拿的可不止一瓶红酒。”
我气的半死,这时就见虞彤的态度完全改变了,她身子蠕动,脸颊艳若桃花,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神情既痛苦又渴望;继而湖面又传来“嘟嘟”声,片刻后,那两个气质小伙架着娇躯不断扭动的白姐,走了过来;一个小伙对徐若蕙报告道:“徐总,人带到了。”
“把她放下,把这里收拾出来。”徐若蕙云淡风轻的下令。
那两人立即动手,把草坪收拾的干干净净,只剩徐若蕙一把椅子。
虞彤和白姐都被推倒在草坪上,她们仿佛被烈火焚身,只是一味的扭动、申吟,双手忍不住开始撕衣服。
至于我,只觉得小腹处一阵阵火山爆发,每个细胞都在呼唤地上那两个莹白的女人;她们在我眼里是那么可爱、就像横陈在面前的肥美羔羊,我的注意力,已经半点都离不开她们了。
徐若蕙又打了个响指,那两个小伙子,居然在草坪周围点上了十多根红蜡烛,这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更暧昧了。
“小杨,”徐若蕙嘴角含着一丝坏笑,道:“你还没玩过三人行吧?今天姐给你创造一个机会,你享受够了,可不要忘了姐姐哦!”
说完,她一挥手,那两个小伙子退到植物后面;徐若蕙则坏坏的拿出手机,用镜头对准了我们。
我、虞彤和白姐都知道她想干什么,但那个时候,我们真的每个细胞都被药物给控制住了;虞彤和白姐迫不及待的脱掉衣服,每人抱住我一条大腿,开始争宠似的拼命摸、亲、撕扯,甚至推搡对方;而我,蓦地发出一声低吼,俯身和她们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