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辩
“太妃娘娘,您可算回来了,老奴没用,无法阻止他们。”老嬷嬷哭泣着喊冤。
“这是怎么回事!”
……
皇上这陪着一众人等赏花,这边一个奴才忽然急急忙忙,慌里慌张过来。
姬廷风眯起眼,转头找起了慕容文律,这才发现没了踪迹。
“爷,慕容公子刚刚被南宫姑娘拉走了。”
“有看到萧默吗?”
“不曾,南宫姑娘貌似很急,直接拉着人救慌里慌张走了。”
“该不会出事了吧。”姬廷风望了眼听了太监低声禀报的样子,眉头紧皱,一副隐忍不发火的模样。
糟糕,那丫头该不会头玉玺被人抓了?
太极殿。
姬廷风紧跟皇上身后,脑海回想着在暖房时,皇上叫上他的模样,他原本还在担忧,在见到皇上那副不忍心又抱歉的模样后,更加悬着不放心起来。
直到一行人是前往太极殿,他更加忍不住担忧,这丫头该不会在太极殿和母妃起冲突了吧?
但是偷玉玺怎么就给偷这里来了?
皇上怒气横盛,随着一声皇上驾到,院子里的人跪了一地下来。
“父皇。”
皇上连眼神都没给一个,便直接越过他怒气冲冲进来太极殿内。
姬廷风皱着眉头看着站了一地的太监侍卫,个个手拿着利刃,他眼神犀利又冰冷的看着他,“你在这做什么?”
“怎么,心虚了?我已经都知道了,你的秘密。”姬越一副不饶人的样子,挺着身子说着豪气的话,他现在找不到人,等下父皇肯定会责罚他,可是他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倒呢。
说什么也要把姬廷风拉下水才好。
哼!
殿内。
皇上看见了太妃正气的胸脯起伏不断,巫尚月正给她把脉,一边安抚一边吩咐人去泡点安神茶过来。
“你没事吧。”皇上急冲冲过来,“这个逆子以下犯上。朕一定会好好惩罚他,让你受惊了。”
太妃挥挥手,“风儿呢?”
姬廷风从外头过来,“母妃,你可安好?”
“哀家无碍,只是不知道太子带人在哀家不在时闯入大动干戈,而且哀家的婢女刚刚也被人发现倒在林中,不知道太子这样意欲何为。”
她怒起,姬越和姬廷风之间的矛盾她一早就知道。
如今更不可能轻易就这么绕过他!
“给朕宣太子进殿。”
姬越进来的时候,房间内一片静谧。
姬越刚要行礼,就被皇帝举手停住,“你直接告诉朕,你除夕日,在太极殿东刀枪做什么?”
“父皇,容儿臣一禀,儿臣不是有意要打扰太妃娘娘静修之地。而是儿臣得知有人鬼祟到太极殿欲行不轨,故此才带人过来捉拿。”
“哼,那贼人呢?”
“不知何故,给脱逃了。只怕……只怕是有心人救了。”
皇帝呵呵一笑,在太子就要松口气的时候,他忽的伸手拍了下桌子。
啪的一声,显得天子之怒,令得内外的人都心惊胆颤起来。
“父皇不信儿臣吗?”太子蓦地跪下来,“儿臣说的字字都是真话,若是父皇不信,可以找儿臣的手下进来回话。”
“你今日在御花园闹了一场还不够,居然还闹到后宫来了。朕看你是不想当这个太子了!”
姬越花容失色,匍匐在地“父皇。”
“太妃娘娘,兴许太子殿下真的是受人蒙蔽也说不定,何不听殿下说说情况呢。”
巫尚月安抚着,轻声说道。
静太妃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只是太子不顾礼仪,罔顾法纪,这般目中无人,日后当如何引领朝纲。”
“太妃娘娘,今日此事应当问小皇叔才是,相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这是和意思。”
“是什么意思,太妃娘娘问皇叔就知道了。”
姬廷风面无表情,“不知道太子如此攀咬与我是和用意,难不成是本王让你持刀动枪的过来骚扰我母妃的寝殿不成?这传出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姬越。”皇上脸上沉沉。
“父皇,你要相信我,不信的话,你现在就找皇叔他身边的那个小丫头,问问她去哪了。儿臣就是看她鬼祟来了这里头,才派人来捉拿的。”
“哼,今日本王带她给母妃请安,她进太极殿有何不对?”
“可是她是避开大家来的啊,而且她先前还在御书房里进出过,难道是想偷什么东西吗?儿臣因为这个还让人摔了个跟头。”
皇上眸光眯起,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眼神游弋在两个人身上。
太妃不知道这其间还有此种事情,又是那丫头,这狐狸精,把风儿耍的团团转不说,还惹事生非,果真不能让她再待在廷风身边。
太妃想了想,忽的心生一计。
“风儿你可知道此事。”
太妃的眼神示意着。
姬廷风恍若没看到,低着头,恭敬道,“回母妃,儿臣知道。因为萧默中途有些累,便和南宫姑娘一同先回太极殿休息了。只是可能又迷路了也说不准。”
他将后话都说了,太子也就没法子再以找人的姿态质问什么。
“所以兴许太子看错了人也说不准,今天萧默一直和慕容王子和南宫姑娘在一处,所以御书房的事,兴许太子殿下认错人了。”
姬廷风说的连太子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起来。
难道真的看错了?
不,姬廷风在狡辩,他一定知道在御书房里头的人是谁,没错。否则按照他这种性子,不应该是这样反应,有啥可解释的,他一向就不喜欢解释,懒散惯了,父皇也习惯了他那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所以每次都随着他。
“父皇,如果不是小皇叔,他至于那么紧张解释吗?父皇,儿臣还知道最近西北边境的事,父皇你最始终都瞒着我,小皇叔都想造反了,是要让儿臣这个位置拱手相让出来吗?”
太子气急,已经口不择言。
皇帝震怒,直接过去,狠狠一巴掌打了过去。
偌大的声响令得殿内一时鸦雀无声,连外头都静的骇人,似乎谁都不敢喘大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