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某女羞恼的躲进自己怀里,柏大少低低的哼了一声,虽然很享受温玉软香投怀送抱,可是那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与自己亲热是多么见不得人一样,心里开始有些不爽了,“走什么走?爷见不得人吗?”
某大少爷别扭的性子让向暖阳实在无语,这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啊?不轻不重的又掐了某人的腰一下,低低的催促着,“先离开这里啦!”
“不要!爷搂着自己的女人亲热天经地义,管别人干什么!”执拗倔强的柏大少这会儿较上劲了,搂着某女的胳膊强劲有力,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玉树!我、、我们换个地方行吗?”某女欲哭无泪的抬不起头来,无奈的妥协。
“换个地方继续?”柏大少一听这句,精神一下子有些亢奋了。
向暖阳感觉到抵着自己的坚硬突然又有了生长的趋势,俏脸更红,咬着唇瓣,点点头,“去车上!”
那三个字像是蚊子哼哼一般,可柏大少就是听到了,心尖一颤,雕塑般完美的俊颜绽开惊艳的笑,一个“好!”字说的那般迫不及待,猛地打横抱起某女的身子,大步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这会儿围着看好戏的人们情绪也激昂了,暧昧的眼光一直追随着那又酷又帅的背影,下意识就想尾随而去,柏大少此刻可不干了,限制级的也敢看啊!找死!一记凌厉的眼刀子飞过去,顿时秒杀一片,于是世界安静了!
向暖阳把红的发烫的小脸深深的埋进某人的胸膛里,不是眷恋痴迷,实在是没脸见人了,这位爷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这样一抱,不是更加坐实暧昧了吗?
心虚的某女,感觉所有的人好想都知道两人要去干什么了似的,心里怄的不得了,本来只是权宜之计,这下可好弄巧成拙了!
直到上了那辆张扬拉风的兰博基尼,某女那低垂的小脑袋依然装死的不肯抬起来。柔软的胳膊掉在某人的脖颈上,像一只无尾熊。
可这丝毫不影响发情的某大少爷,“阳阳,阳阳、、、”一声声沙哑的呢喃,在密封的狭小车厢里显得更为暧昧旖旎,一上车的柏大少便迫不及待的低下头去寻找那花瓣似的娇唇。只是离开片刻,心里便像是有瘾似的难受的如蚂蚁在爬。
向暖阳红着脸,喘息着躲闪,耳边听着那盅惑般的呢喃,心头也止不住有些微微荡漾,只是还没有像心急的某人那般不管不顾,失去理智。脑子里一直没有忘记此时此刻是在医院里,周围还聚集着不知道多少八卦的人在围观,车震?不要了吧!自己还没有那么疯狂。“玉树,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呢。”
箭在弦上的柏大少这会儿浑身涨的难受,急需释放,哪里还能听进什么话去,一只大手早已急切的爬上高耸的山峦,用力的揉捏着,滚烫的薄唇吃不到花瓣,便开始在敏感的耳窝里卖力的舔弄,引得某女身子一阵阵的战栗,“做完再说!”
向暖阳颤的几乎就想弃械投降,到底还有一丝理智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此刻诸事不宜啊!不然自己一准成为豪放女的典型,被人们放在嘴里咀嚼成各种颜色版本的春宫戏。小手推拒着那越来越靠下的大手,急切的喘息着,“玉树,不要了,等晚上回家后好不好?”
柏大少的脑袋也渐渐下移,盯着某人制造的红痕酸气冲天,泄恨似的在每个草莓上较劲的吸吮,好像要把那留下的痕迹抹去。听着某女的拒绝,大手握着那双挣扎的小手,直接放在自己的昂扬上,“阳阳跟它商量吧!我管不了。”
掌心里猛的一个颤动,向暖阳心里也跟着哆嗦了一下,火热的硬度烫的浑身都烧了起来。跟它商量?这会儿它都这样了还能听自己的吗?万般无奈之下,某女求饶了,“玉树,我累了,真的,真的浑身都没有力气。”
谁知一听这个理由,柏大少猛的停下了,可那张潮红的俊颜也瞬间阴沉了,墨玉似的凤眸里醋意滚滚,死死的盯着那张纠结的小脸,恶狠狠的低吼,“累了?浑身没有力气?”
向暖阳一时被这急转直下的态度给弄蒙了!楞楞的点点头,下意识回了一个“是”,这位爷怎么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架势?
看到某女老实的点头,柏大少低咒了一声,“该死的,笨蛋女人,你这是在跟爷炫耀纳兰逸的床上功夫很厉害是不是?你们早上到底做了几次,他持续的时间比爷还长吗?还是比爷的力气大?还是比爷的花样多?你是不是被他爱的很舒服?所以才累的没有力气了?”
听着这一句句跟吃了炸药似的噼里啪啦的质问,某女被刺激的外焦里嫩,呆楞半响才总算反应过来,顿时小脸爆红,跟煮熟的虾米一样,清澈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瞪着某个气势汹汹的人,这个混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自己什么时候炫耀那个啦!再说那个有什么好炫耀的?自己还没变态呢!“柏玉树,你疯啦,那个有这么比的吗?我什么时候说大叔、、、、”
向暖阳唇瓣微微轻颤,后面的那些话在嘴里支吾半响到底还是羞恼的说不出口。自己不就是找个理由不想被围观吗?怎么被这个理解能力惊异的大少爷给扯到那上面去了,一时又有些无语,为什么男人就是对这个这般在意呢?
看到某女休闹成怒,急眼了,指名道姓的吼上去了,柏大少顿时气焰熄灭了,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可能小题大做,反应过度了,不过心里依然有些耿耿于怀,毕竟上午两人确实刚刚做过,一句累了,难免不会让自己想多,事关男人的尊严,怎么可能不在意。轻哼了一声,不甘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说累?”
向暖阳欲哭无泪,这个粗线条的大少爷不知道有借口这一说吗?还这般正经的问,让人怎么回答啊?纠结了一下,没好气的道,“我、、我就是不想表演车震给别人看行不行!”
柏大少闻言,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句,“笨蛋女人,你以为爷会让别人看?就是你想,爷还受不了呢?窗户都已经遮起来了,外面什么都看不清。”说着,手便又开始不老实了,挡在两人之间的裙子被撩了起来,一片雪白玉肌,刺激的某人眼冒狼光。
某女查觉到身上的凉意,情急之下喊道,“是看不到,可是车子会动啊!”那还不是一样!
柏大少的动作就又停下来,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又酸又怄,“阳阳,怎么知道?”
向暖阳听着那语气又不对劲了,忙急切的解释,“这是常识好不好?车震车震,车子哪有不动的,除非你力气太弱!”
“爷的力气怎么会弱?”好吧!这句话算是掐到某人的七寸上了,柏大少懊恼又不甘的猛的往前顶了一下,证明自己的力气究竟是多么的强大。
某女一声呻吟情不自禁的逸出,“所以,玉树,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柏大少那一个用力的进攻,某处更是难以隐忍了,低低的闷哼一声,额头上薄汗涔涔,大手握着某女的小手又用力的往下一按,沙哑道,“你觉得我还能忍到家吗?”这个小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这种忍耐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尤其是身下压着的还是自己爱着的女人。
“那怎么办?”某女握着那烫手的山芋,抽不出,微微一动就能听到某人压抑的呻吟声,狭小的空间里温度更高了!皱着一张小脸,突然灵光一闪,吞吞吐吐的呢喃道,“不然,我,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某女显然又自作聪明惹事了!因为某人的身子立马就僵硬了一下,气息更是冷嗖嗖的,都能听到磨牙的声音了。“阳阳的经验还真是丰富多彩!”他妈的这又是跟谁锻炼出来的?车震是那只狐狸教的,这用手呢?是狐狸还是那什么大叔?还是两个人都有份?
某女心底哀嚎一声,选择闭眼沉默了!敏感时刻,说什么什么错啊!这位爷总能扯到别的地方去,联想力太强大了!这满车里都是酸溜溜的味道,再刺激下去,指不定下一秒就能爆炸了!
看着身下装死的某女,柏大少又懊恼的哼了一声,不甘的吼道,“爷这回不玩车震,也不用手,爷要与众不同的,阳阳从来没在那几人身上用过的,爷也要做第一个。”
“那是什么?”向暖阳睁开眼,看着眼前较劲的某人很无奈,弱弱的问了一句,实在想不出还有神马新花样了!
哎!要不说某女见识少呢!之前那几年光知道学习打工了,心思就没用在这上头,不过柏大少又何尝不是,只是人家自从开荤后,很是恶补了一番,什么男女秘籍的,都研究过了!于是那最邪恶的一招也就印在脑子里,有那只狐狸在,一直没有机会实践,这会儿不得不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于是,柏大少目光如炬的盯着那张花瓣似的小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带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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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总是断更,耽误亲们看文了,惭愧啊,鞠躬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