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兄?最近又在研读什么?”
“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了?不会又是有事求我吧?”
“上官兄果然聪慧。”
“救人的还是害人的?救人的左边第四个柜子,害人的右边第三个柜子,用法什么的中间第二个柜子,自己去看。”
“上官兄,我这次来是让你去救一个人的,宫里太医,民间游医都束手无策,不过你去的话就不一样了。”
“什么病?”
“目前没有诊出来。”
“病症?”
“一直昏迷,听说三日内若无解药便醒不过来了。”
“与我何干?”
“上官!她不能死!”
“谁?莫不是你的女人?”
“不,是胥家大小姐。”
“是她啊,不救!”上官瑾又开始看书.
“上官,这次我带了一样东西,你若肯救人,我便赠予你。”
“不要。”
“你前日不是一直念叨那首咏柳吗?我认识作诗之人,也许还能找到他,今日带来的是他的墨宝。”
“当真?”上官瑾的目光终于从书上挪开。
付子瑜把诗往桌上一放,上官瑾细细的看着,“这种写法从未见过,不知道叫做什么?”
“还未细问,待我下次再见他,我替你问问。”
“好,这一人一定性格洒脱,狂放不羁吧?”
“性格洒脱倒是真的,狂放不羁倒还没有。不过此人甚是有趣,可惜无心仕途。”
“你这么一说倒真想见识见识,瑜兄,人我会救,但你答应我的可别忘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最好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回去?”
“不急,你先随我回宫,届时我自会让你去相府的。”
“好,权当去瑜兄那小住几日了,也过过贵胄的生活。”一行三人策马在官道上奔驰。
(郑府)躺在床上的郑曦月醒了,“小姐,您醒了?感觉怎么样?”一旁的婢女月牙问道。
郑曦月没有回答,总是很紧张的摸了摸衣服,“盒子呢?!”
“小姐说的是这个?”月牙从梳妆匣里拿出盒子,递给郑曦月。
“谁让你动的!”郑曦月一把夺过盒子,并打卡它看到里面的药丸还在,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今日胥公子来访,说是有事情要找小姐,可惜小姐当时被歹人袭去,尚未清醒过来。”
“胥文琰估计是为了他妹妹,那胥清音若三日之内没有解药估计离死不远了,正好我要去找他,今日天色已晚,你明天去一趟胥府,把胥公子请来,我要跟他好好谈谈。”
“是,小姐。”
“不用等明日了。”门外胥文琰突然出声,“现在叨扰实属抱歉,吾妹清音的情况实在不太乐观,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小姐见谅。”
“清音妹妹中毒,我也十分心痛,清音妹妹去参加一个宴会怎么就成这样了?若我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曦月一定尽力。”
“郑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在之前清音落水一事中,郑小姐也出了不少力吧?你说如果这件事被我爹知道了,以他爱女心切的心情,会不会对郑家发难?”
“胥公子也不必威胁我,你妹妹的命可握在我的手上,若郑家倒了,有清音妹妹陪葬,倒也不寂寞。”
“你知道解药在哪?”胥文琰推开了门.
“胥公子,你做什么?”月牙挡在了门前.
“无妨,让他进来吧。”
“小姐!”
“让他进来!胥公子,曦月这刚好有解药,但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要解药可以,你必须保证我郑家无虞,你应该知道贺馨宁一定不会放过我,而且你们两家又敌对很久了,有郑家的帮助,你们胥家的地位也会更稳固。”
“好,如果解药是真的一切好说,但若是假的,你知道骗我的后果,解药呢?”
“如果你反悔了,我该怎么办?我要你立下誓言,若解药是真的,而你违反了誓言,那么胥清音不得好死。”
“你!”胥文琰顿了几秒,“好,我答应你便是,如果解药是假的,那不得好死的人就是你了。”
“放心,我没有要害胥清音的动机,只想明哲保身罢了。”说着郑曦月把盒子给了月牙,示意她把盒子给胥文琰。
胥文琰接过盒子,飞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