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的一句这话那就对了,真的是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对了,到底是啥对了,老爹具体是在指什么?
我准备问老爹,可是他直接起来就走了,我问,他也只是对我摆了摆手。
静下心来,我仔细地想,老爹刚才还刻意问了那个女的穿什么衣服,红色的衣服,联想起来,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是在梦里,难道说是那个大红色的鲤鱼。本来那大红色鲤鱼就是那块有灵性的玉脉孕育的,说不定还真的就是她。
昨天晚上以我的气运扛下了九道天雷,一定程度上来说,的确是我救了她,若不然棺材被雷给劈了,那条大红色鲤鱼也没有办法活命。
不过,即便能够推测出是那条大红鲤鱼,我还是想不明白老爹的话。
本来一切真相好像都已经浮出了水面,可现在看来,或许我知道的不过只是真相的冰山一角。老爹的计划还是暗中进行着,而救王喜子或许本来就是老爹计划当中的一部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就是证据。
那个红衣女人突然出现,跪下来给我磕头,这肯定也有着特别的意义。
老爹真的是越的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咋计划着什么?计划当中,我随处都能够看到我爷爷的痕迹,比如揦子坡那里的那些青铜锁链上的纹路,跟爷爷烟袋锅上的纹路是一样的;又比如救活王喜子的办法,一定程度上,其实是跟当年我爷爷葬狗蛋叔的方法一样,我老爹和爷爷这爷俩,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越想就越觉得好奇,感觉这就好像是一盘大棋,棋盘上刀光剑影,而我好像就是棋盘当中的一颗棋子。
之后的一周时间,杨家庄相当的安静。
朱大年给了那几个抬棺材的足够的钱,把他们的嘴给封住了,平时也没人去那地方,所以,石撞沟那边所生的事情没有传开。
那天晚上,抬着棺材从村子里过,倒是被一些村民给看到了。
村民们说是那天晚上杨家庄有鬼结婚,大半夜的沿着河边去了,一路上敲锣打鼓很吓人。村民们之间将这事给传的是神乎其神,还有的说,那可不是啥鬼结婚,那是阎王娶亲,咱村人搭上了阎王的亲戚,那可是有福气了。
我没想到村民之中的传说还能够有这种转折,不过,村民们对这种事就是热一阵,事情过了大家也都渐渐地淡忘了。
但是,另外一件事情大家倒是没有忘记,那就是我那天在黄泥坑里钓鲤鱼那事。这事就传的更加神奇了,说我是姜子牙转世,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村里头的人一见面,那些老婶子们还打趣说:“哎哟,杨神仙来了,我这最近腰疼,能不能给开个方啊?”
旁边另一个婶子就说:“让你家男人少折腾不就得了,还找人家凡娃开方子,真是不知道害臊啊!”
然后,那两个婶子就吵了起来,我也就趁机溜了,说实话,跟她们聊天我根本招架不住,几句下来我脸都红了。
看着村子里头慢慢地太平起来,我就跟朱大年商量着,要不要把小学的课给开起来,毕竟孩子们的课程也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朱大年也也赞同,他说不少村民也都反映了这事。
回去之后,我就跟苗小玉商量这事,苗小玉的身体也都彻底恢复了,她的气色很好。最近闲下来这段时间她都已经将小学的课程给排布好了,还有我的那份教科书她也都已经帮我整理好了。
那天早上,本来准备吃了我奶奶给卷的葱油饼就去上课,朱大年那边都在村喇叭里通知好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我家的大门。
奶奶过去开的门,我朝门口一看,是胖婶的闺女张玲,奶奶冲着院里喊了一声:“凡娃子,玲子找你!”
大门开了,张玲走了进来。
她朝着我和苗小玉这边看了一眼,表情就变得有些难看,我朝她走过去,问道:“张玲,有啥事?”
张玲看着我,目光有些躲闪,她似乎有些气恼的样子说道:“凡娃哥,有人找你,我把他们给带了过来!”
她说完就回头,然后,后边的那两个人就跟了进来。
我一看,来的人竟然是何村长,旁边跟着的那个女人就是何村长的媳妇,她半边脸用头遮住,她的脸我见过,挺吓人的。
张玲将何村长给带过来自己就准备走,奶奶过去说:“玲子,奶奶刚烙的葱油饼,我去给你卷一张!”
张玲摇了摇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何村长这次亲自带着他媳妇来了,那肯定就是为了她媳妇脸上的问题,我曾经听说过,用我的气运倒是可以将何村长媳妇给治好,但是究竟该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老爹看到何村长来了,也是过来打招呼,然后,都到屋里坐下。
其实,最近闲暇下来的时候,我翻开太爷爷的秘记看过。经历了之前的那些事情,我再去看太爷爷的秘记,我渐渐地开始能够看懂了一些。就比如这个气运的说法,所谓的气运就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摸不着看不到,但是却可以对一个人产生极大的影响。
气运是能够通过某种关联渡给对方的,就比如救喜子用的就是结阴亲的办法,我那天晚上所看到的那个红衣女子,一定程度上来说应该是喜子的媳妇。
如果能够将我身上的气运渡给何村长媳妇一些,哪怕只是一点点应该就能够让她媳妇的半边脸恢复。
但是,这中间的关联真的是个很大的问题。
气运这种东西不是别的,想要关联起来,真的是非常困难的,除非建立一定的亲缘关系。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人为建立的亲缘关系只有一种,那就是婚姻,夫妻关系。何村长媳妇可是有夫之妇,这点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甚至问我老爹,认干亲戚什么的成不成,老爹摇头,其实,我也知道,这肯定不成。王喜子利用阴婚借运,是要靠行夫妻之事才能够借运,虽然看起来就埋个棺材,事实上还是要生一些事情的。
我想,那个红衣女子应该也是遇到了困难,所以才能成了这份姻缘,保住自己的性命,这应该也是成功的关键。不然,我那天晚上做梦也不可能梦到她给我磕头,感谢我的救命之恩。
这事可就彻底犯了难,不过,我老爹之前跟那何村长说过,我可以帮忙医好何村长媳妇的病。
这是我老爹与何村长的承诺,也不能够不兑现。
商量了一阵子也没有结果,我就拉着我老爹去了我屋,到了我屋我就问道:“爸,您当初咋就答应了何村长这事呢?”
“其实何村长媳妇这事不大!”老爹说了这么一句。
“爸,您是不是有啥办法?”我这么问,因为我觉得老爹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慌张。
“其实,气运这种东西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并不是一定要有某种关系才行,喜子的情况很特殊。我本来觉得只需要你身上的气息压制就可以,只要保持与你三米之内,过一段时间何村长媳妇的脸上的问题就会没事。既然她到现在都没好,那就说明不是这个问题,气运的压制应该是起不到作用的!”老爹解释。
“那该咋办?”对于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我几乎是两眼一抹黑,好像啥都不懂。
“等会儿,你给何村长媳妇改个命局就成了!”老爹说。
“啥,改命局?”我问,这几乎是我根本就听不懂的一句话。
“没错,我去准备一些东西,等会儿我教你怎么做,不过,何村长媳妇看起来有些古怪,你等会儿小心点儿!”我说道,老爹说这个问题我也注意到了,从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了,何村长的媳妇脸色很是奇怪,表情也有些呆滞。
上次,我被何村长给绑了,他媳妇过去给我送饭可绝对不是这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