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现场,膏潮不断。
一个又一个惊人的真相,让我脊背冰凉。
当我看见我爷爷坐着轮椅被人推出来时,我差点就哭出声。
爷爷的眼神还是很浑浊,但是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爸,爸你……”
“别我叫我爸,我不是你爸,你跟你妈骗了我三十年,害死我儿子还不够,还要来害我。”
爷爷说着,就把手里的一张纸甩在了蒋嘉雯的脸上。
蒋嘉雯拿起来一看,脸色已经如同死灰一样了。
“我在这宣布,我们蒋家,跟蒋嘉雯再也没有关系,她不是我女儿,我收回所有赠送给她的股份。”
“哈哈哈,哈哈哈。”大概是觉得大势已去了吧,蒋嘉雯哭着看向了靳萧然。
“靳萧然,你以为你赢了么?我告诉你,我还没输呢,我还没输呢。”
大概是早就安排好的吧,爷爷在发声之后,警察就来了。
他们没说别的,就只是说,蒋嘉雯涉嫌谋杀,几个女警,把蒋嘉雯从地上拽了起来,带上手铐,就把她带走了。
婚礼现场一片唏嘘。
我不知道我爷爷为什么忽然间病就好了,还是他从始至终都没病,可当我想去跟他说几句话时,他让身后的护士,把他推走了。
他的态度很明显,不想见我。
看来我爷爷从骨子里,还是不喜欢我的。
待周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靳萧然才走到我身边。
但是他还没说话呢,目光就看向了我身后,我看他表情不对,就也转过了头。
“苏浅,你是苏浅。”靳萧然很少会如此激动的,可当他看见小浅从后面走过来时,他的脸上全都是不可思议。
“好久不见了,四哥。”苏浅摘下眼镜,淡淡一笑,她又看向我,“四嫂,我出来了。”
“你,你们。”我有些糊涂,但又很快的在心里想明白了。
靳萧然最好的朋友叫苏深,小浅的名字叫苏浅,他们是,兄妹。
这难道就是命里注定的缘分么?
“四哥,我听说你要娶蒋嘉雯,就来看一眼,我就知道,你怎么会跟她结婚呢。”
苏浅说的挺随意的,我甚至看不出来她有什么情绪波动。
倒是靳萧然,依然不是很淡定。
“浅浅,这些年你去哪了,我一直都在找你。”
“呵呵,我没事四哥,我过的挺好的。”苏浅说完,看了我一眼,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这样的神情稍纵即逝。
“四哥,我四嫂长的可真像馨蓝姐,尤其是那双眼睛,太像了。”
除了靳萧然以外,苏浅是第二个说我长的像白馨蓝的人。
她说到这,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我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但是还是勉强的笑着。
“小浅,在看守所,谢谢你。”
“哎,没事,都是小事,我经常进去,所以都熟。”她呵呵一笑,就走到靳萧然身前,双手把他抱住了。
“四哥,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哥,为馨蓝姐,讨回公道,谢谢。”
“浅浅,你先别说这个,你现在过的怎么样?你……”
还没等靳萧然说完,苏浅就松开了手。
“四哥,我还有事,我走了,你放心,我真的挺好的。”她说完,又带好了眼镜,向后撤了几步,又对我摆了摆手,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靳萧然皱着眉,看着那姑娘越走越远。
“萧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拉住了他的手。
他叹了一口气,把我拥在了怀里。
“都结束了,我已经把我所有掌握的证据都交给了警方,蒋嘉雯就算不被判死刑,终身监禁是跑不了了,不过,那个林栋,藏的太深了。
所以,在把林栋找到之前,你还是要小心,知道么?”
“知道了。”
我点点头,靠在了他身上。
关于他的曾经,他和蒋嘉雯之间的恩怨,我今天总算全都知道了。
我还知道了,他微信名字的含义。
深蓝,苏深,白馨蓝。
原来,他是为了纪念,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原来的恋人。
回市区的路上,张哥开车,我跟靳萧然坐在后面。
这些日子以来,我们都过的很辛苦。
靳萧然隐忍了这么久,就是要在众人面前,拿走她拥有的一切,摧毁她有拥有的名和利,他做到了,连带着,把我的仇也报了。
只是,没有了蒋嘉雯,还有个霍北宁,我虽然对他的现在一无所知,可是我就是有一种感觉,我感觉到,自己被一头野兽窥视着。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靳萧然。
可就在我刚要开口时,我眼前的世界开始翻转,我第一反应就是出车祸了。
靳萧然在车刚一晃动的一瞬间就抱住了我,帮我护着头,可是车翻的圈数太多了。
当车终于是停下来时,我们已经是在公路旁边的树林里了。
“瑶瑶,你怎么样?”
“嗯,我,我没事。”
我头很晕,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如果不是我们今天坐的车是价值快千万的宾利雅致,我想,我们现在已经是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老张?老张?”靳萧然叫这张哥,张哥却没有回应。
就在靳萧然想去找手机时,我这边已经变形的车门子,就被用力的拽开了。
随后,就有一双男人的手伸进来把我拉了出去。
我当时就以为,这是好心人来救我们了,可就在我看清楚那男人脸的时候,我的头皮都炸开了。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人,不就是林栋么?
“认识我?认识我就好办了。”
他说着,就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纱布,二话没说的就捂在了我的口鼻上。
我用力的挣扎着,但是根本就无济于事。
“你放开她,你放开她,冲我来,冲我来……”
我看见靳萧然在车里怒吼着,他想爬出来,但是他的脚应该是被卡住了,几次尝试,都没能脱困。
“靳萧然,等着,我会跟你联系的。”
这是我有意识之前,听见的最后的一句话。
我当时都以为,我一定是必死无疑了。
可我经历的远比直接死了还要可怕。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我被关在一个十分破旧的厂房里,手和脚都被麻绳捆在了一个木椅子上,一动都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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