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心都融化了
天清喝完奶之后,咧开嘴朝江盼夏笑了笑,顿时,江盼夏的心都融化了,她抱着天清走到陆景安身边,“你看,他笑了,他笑了耶!”
陆景安配合的点头,伸手在天清软滑的脸蛋上戳了戳,他这个动作是有些泄气的成份在里面的,自从他回来,他和江盼夏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就变少了。
天清像是感受到了自己父亲的恶意,故意张嘴哼了哼,江盼夏立刻小心翼翼的躲开陆景安,“你吓着他了。”
陆景安本来就有些生气,见江盼夏这么维护他,直接伸手抢过孩子,扔到小晶手里,“他就是故意的,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
“他还是个小孩子,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多。”
江盼夏对于陆景安的做法有些不满意,想要抢回天清,小晶却被陆景安的一个眼神威慑住,连忙抱着天清退了出去。
“你……”
江盼夏气急,这个人简直霸道得很,什么都要听他的,如果真像他说的,自己是他的妻子,那她在这个家岂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行了,别生气了。”陆景安见江盼夏吹胡子瞪眼,难得温柔了一些,一把将江盼夏搂进怀里。
“待会,我们一起去看场戏。”
“什么戏?”江盼夏疑惑的抬头,她不知道陆景安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戏看?
陆景安却闭口不言,带着江盼夏离开,刚走了两步,江盼夏就停了下来,“等等,我们把天清也带上吧。”
她只要一想到今天的事就后怕,还好巧合让他们避开了危险,否则……
那种心痛,江盼夏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回来见不到他的影子,她就在想,如果有下一次,她一定要把他带上。
陆景安低头,见江盼夏眼里都是坚定,知道自己如果不同意,她是肯定不会去的,她不去,他一个人看有什么意思。
“带上吧。”
江盼夏见陆景安点头,连忙往回走,生怕他会再次反悔。
三人一起到了公安局门口,江盼夏犹豫了,“这不是去看戏吗?怎么来这里了?”
“戏在这里面演。”陆景安拍了拍江盼夏的手背,安抚着她,“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江盼夏这才明白过来,陆景安说的看戏是什么意思,一个白眼就朝他翻了过去。
这个人也真够无聊的,带她来这种地方陪他审案子,她虽然不知道陆景安的身份是什么,可是从这几天的待遇看来,他应该在是个官,而且看样子还不小。
陆景安没让她多想,领着江盼夏直接走了进去,迎面走来的警察看见陆景安,都规规矩矩的敬了一个礼。
江盼夏抱着天清,勾着腰,一幅偷偷摸摸的样子,她扯了扯陆景安的袖子,“喂,你是什么官儿啊!怎么所有人看见你都敬礼?”
“我啊……”陆景安回头看了一眼江盼夏,见她满脸期待,故意买了个关子,“见过阅兵没有?”
“电视上看过。”江盼夏模糊的记忆里是有阅兵这段的,那应该是她很小的时候,总理站在车上,一边说,同志们辛苦了,一边敬礼。
陆景安皎洁的勾唇,“我就是那个总理说的同志们。”
江盼夏听到这个答案,又是一个偌大的白眼,感情他不是什么大官,只是一个小兵,至于别墅,应该是家里人买的,旁边巡逻的人应该是别墅的安保,至于现在嘛……应该是人缘比较好而已。
江盼夏为自己想通这件事很得意,虽然陆景安的官不大,但她一点也不失望,毕竟她也没报多大希望,以前只是猜测而已,当个军嫂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这个军人的私人时间,未免也太多了些。
走到一间门前,一个士兵伏在陆景安耳朵边说了几句话,他回头看了一眼江盼夏,开口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马上出来。”
“诶?”江盼夏还没来得及说话,陆景安就进去了,“彭”的一声门响,让江盼夏反应过来。
她踢了一下门框,怒气冲冲的开口,“不让我进去就算了,要不是你非要让我来,我还不想进去呢!”
江盼夏在门外等了几分钟,抱着天清的手便有些酸了,她四处看了看,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这里的警察应该出警去了,大部分人都不在,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办工作前忙碌,江盼夏也不认识他们,只能默默的逗弄天清。
她坐的地方是一个死角,很少有人会看到,面前的办公桌整整齐齐,江盼夏百无聊赖,抽出一本资料,随意的看着。
突然,有两张照片从里面飘了出来,江盼夏本来并不在意,可是看见上面的人之后,却如遭雷击。
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她和陆景安,只是不在同一张照片上。
一张照片上,陆景安身边站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那个女人穿着军装,英姿飒爽,陆景安正对着她笑,和她看见的一模一样。
另一张,江盼夏正看着远处的大概,她的身边,也有一个陌生男人,搂着她的腰,两人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
他们是谁,现在又在哪里,为什么照片上跟陆景安告诉她的不一样?
江盼夏陷入沉思,和她现在生活的人,真的是他说的那样吗?
“您出来了。”
江盼夏听见身后有人说话,连忙把照片放回远处,回头,正好看见陆景安从里面走出来。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江盼夏站起来,对陆景安笑了笑,嘴角却都是苦涩。
陆景安也发现了江盼夏的异常,皱眉问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江盼夏摇头,“一直抱着天清,有点累了。”
“是吗?”陆景安显然并没有全部相信,但还是接过了天清,“我说过带你去看戏,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
江盼夏点了点头,跟在陆景安身后,她望着陆景安的背影,心里有些茫然。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她是不是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