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将功补过
等到了813的房间,惊恐一阵喧哗,陆景安现在门外,一阵发抖,他就知道盼夏一定在里面,真不敢想象,要是他和士兵一样同样被迷惑了,她又该如何自处。
后到的士兵见陆景安退后一步,想要上前去装门,他们立刻上去拦在陆景安面前,“长官,还是让我们来吧。”
他们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只能尽全力来将功补过,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两个可担待不起。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见了一样的想法,两人不约而同的点头,一起冲到门口,一脚踢上了门。
他们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一般的门,根本不需要使尽全力,都能将门踢开,可高档酒店自然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只听见一声巨响,紧闭的门也才裂开一条小细缝。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警惕了起来,陆景安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他本来想出其不意,没想到在这里掉了链子,这下反而让人警惕了。
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到却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直到陆景安出现赶人。
他一个手势,两个人就退到了一遍,目不转睛的盯着陆景安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腕,一个用劲,门倒了下去。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他有些惊愕,但更多的却是了然于胸。
他没有猜错,江盼夏果然在秦俊涵手里,此刻她身上一身湿哒哒的,被秦俊涵拽在手里,胸前有一片雪白,是被他扯出的衣服领子占现出来。
她身上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苗曼的曲线显露无疑,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诱惑却丝毫不减。
陆景安握着双拳止不住的颤抖,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的多疑,否则今天就很有可能跟她擦肩而过,后面的事他连想都不敢想。
秦俊涵没想到陆景安会重新退回来,见到他的时候,一脸惊愕,等到回过神,才发觉自己的处境异常危险,陆景安那杀人的眼神看得他汗毛直立。
他想起之前被陆景安教训的时候,顿时全身发毛,知道今天是犯了他的大忌,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连忙抓住地上的江盼夏,威胁道,“你们别过来。”
不知何时,他手里变出了一把刀,抵在江盼夏的脖子上,一步一步退到落地窗前,和陆景安一行人拉开距离。
陆景安果然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的江盼夏,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睁开眼睛,这药效看来非同寻常。
他们越是不说话,秦俊涵心里就越是没底,慌乱的开口,“你,你们现在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就杀了她。”
他对陆景安从心里升起来的恐惧挥之不去,因此,说的虽然是狠话,可是却一点气势都没有。
陆景安仍旧没有开口,目光一直流连在江盼夏的身上,她身上全身湿透,也不知道冷不冷,要不是秦俊涵手里的那把刀,他早就上去将她拥在怀里。
秦俊涵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有点无力,陆景安给他的感觉就是他无法受制于人,特别是在今天这个特殊关头,他从他眼里也没有看出怜惜。
其实,挟持人看的是他的心理,如果他视死如归,存了和被挟持人同生死的念头,那他就让人恐惧,可是秦俊涵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不想死,更不会为了江盼夏赔命。
因此,刀虽然放在她的脖子下面,却是所有的绑架中,离得最远的距离,这也是陆景安之所以不着急的原因。
但古话说狗急跳墙,为了万无一失,陆景安虽然胸有成竹,但还是按照秦俊涵的要求,退开二十米。
秦俊涵犹豫了一下,他不是没有看出陆景安的不屑,可是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他已经打定主意,江盼夏他是肯定不会放的了,就算成功离开这个酒店,陆景安想要抓住他也是分分钟的事。
他心里想着,虽然后悔,但是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带着江盼夏离开,走到电梯口,他背对着陆景安,看不出他做的小动作。
等到秦俊涵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肩头一痛,眼前渐渐陷入黑暗。
他手里的刀“哐当”一声落在地上,而他也顺着软到在地上。江盼夏没了支撑,缓缓滑落,还是陆景安眼疾手快,一把捞起江盼夏。
触手冰凉,陆景安忍不住皱眉,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包裹住她的身体。
一个旋转,将她打横抱起,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长官,他该怎么处理?”士兵留在原地,有些尴尬,毕竟他们看见了陆景安不愿意让别人看见的一幕,本想把默念自己不存在,可是地上的人又没有办法,不请示他。
陆景安没有回头,冷漠的声音让所有人战栗,“把他给我带回去。”
这句话他看似说的轻飘飘,可是里面却隐藏着杀意,所有的人都明白,这简单的一句话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
江盼夏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让她全身都极其不舒服,她轻轻动了一下,却感觉有一双手牢牢的将她禁锢。
“唔……”她无意识的皱眉轻哼,腰上却惹来一阵疼痛。
江盼夏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身上有人在摸索,力道不轻不重,所到之处都是酥麻。
这种感觉让她当头棒喝,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没有一件布料,顿时慌乱了起来。
最要命的事,身上那只手一直没有停过,见她醒过来,似乎更加变本加厉。
江盼夏身上汗毛直立,她记得自己睡过去最后简单的是江如彤,又怎么会在这里?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被人玷污了!
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她只觉得恶心,连忙推开身上游走的手,可她的力气哪有那人大,将将推开,就又转了回来。
江盼夏知道自己的处境之后,自然不再那么软弱,握住那只手,一个转身,到了床的边缘,和他拉开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