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一家终于团圆了
陆景安抱着天清,假装犹豫了一下,开口,“既然这样,我和盼夏就就留下来吃饭吧。”
听到他的回答,江如彤无疑是最开心的,她拍着手,“这下好了,我们一家终于团圆了。”
江盼夏听了皱眉,我的一家人,可没有算上你!
可江父江母却并不介意,他们早就把江如彤当做亲生女儿了,况且又出了那件事,为了挽回一点名声,他们只能把品行皆优的江如彤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了。
江盼夏憋住心里的气,坐了下来,看向陆景安的目光都像是刀子,恨不得一刀一刀的割在他身上。
可陆景安却像是毫无察觉,和江父言笑晏晏,根本没有注意到江盼夏喷火的眼神。
江如彤趁着江盼夏和陆景安冷淡的时候,插进了两人之间,话上虽然说是看天清,可是半个人都快黏在陆景安身上了。
几个人其乐融融的谈着,反而把江盼夏排除在外,她一气之下,转身眼不见心不烦。
到了饭点,陆景安才回到江盼夏身边,他抱着天清,一脸春风得意,“怎么了?”
“没事。”江盼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发生了什么他心里没点数吗?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可这次陆景安却一点眼力见也没有,江盼夏回答没事,就真的没有再管她,和江父谈商业上的事。
江盼夏不敢置信的盯着陆景安的侧脸,她收回刚才的话,他分明是中邪了,这样还看不出她在生气?
江如彤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巴结机会,连忙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陆景安碗里,“表姐父,这是舅妈做得最好吃的菜,糖醋鲤鱼,你尝尝。”
陆景安皱眉,盯着碗里的东西,却没有动筷子,江盼夏一脸得意,当着她的面变本加厉,有你的好果子吃!
可是下一秒,她却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来了,陆景安竟然用筷子把鱼肉夹了起来,江盼夏连忙伸出筷子截住。
顿时,桌子上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她,江盼夏呵呵笑了两声,咬牙切齿的对陆景安说,“你不是海鲜过敏吗?”
这下,所有的目光又都转移到了陆景安身上,等着他回答,陆景安在江盼夏“逼迫”下的目光中点头,“对,我海鲜过敏。”
说完,就把鱼放在了空盘子里,江如彤见了这一幕,气得头顶冒烟,陆景安哪里有海鲜过敏,她在别墅里住了那么久,各种鲍鱼海胆都见他吃过。
可是陆景安都承认了,她总不可能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他说谎,只能忍气吞声。
“原来景安海鲜过敏。”江父笑着打圆场,又转头对江母说,“下次不要做海鲜了。”
江母连连点头,一场尴尬的冷场就这样三两句化解了,陆景安最后的态度也算是让江盼夏出了一口气,一下子就忘记了之前他怎么对自己。
晚饭吃到一半,陆景安看了一眼手表,这时候,敲门声却适时的响了起来,陆景安撞了下江盼夏的手腕。
她离门最近,只能站起来开门,可是打开门的瞬间,江盼夏恨不得立刻关上门。
秦俊涵站在外面,见江盼夏脸色怪异,为了避免自己被关在门外,伸出一只脚,卡在门框上,“嗨,盼夏,好久不见啊!”
江盼夏见她对自己笑容满面,忍不住打寒战,她见到他,心情可一点也不好。
“是谁?”里面的江父见江盼夏一直站在门口,不让人进门,忍不住好奇。
江盼夏扭头,正要回答,秦俊涵却率先出现了众人面前,“叔叔阿姨,是我。”
“俊涵也来了啊!”江母一脸惊喜的让开一个位置,“正好,我们才刚开始吃饭,你也过来坐吧!”
秦俊涵公司被封,资产归公,是近两天的事,江父江母自然还不知道,只当他是来看江如彤的,热情的招呼他过去坐。
秦俊涵也丝毫不客气,走过去,坐在江如彤身边,一脸微笑的盯着她,江如彤没好气的回瞪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怎么,我不能来吗。”秦俊涵笑着反问,可是不知道怎的,看在江盼夏眼里,却是一阵颤栗。
江如彤白了他一眼,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吃完赶紧回去吧。”
“回哪去?你家不就是我家么?”秦俊涵凑近江盼夏,笑得一脸暧昧。
江如彤嫌弃的别开头,不再搭理秦俊涵。
这一切江父江母都没有看见,他们招呼着秦俊涵吃饭,江盼夏如今找到了归宿,他们对秦俊涵的愧疚就更深了,毕竟是他们女儿的错,做出那些不知廉耻的事,负了他,如今他和如彤两情相悦,他们也乐见其成。
秦俊涵笑着一一接受了他们的菜,手伸到果汁杯,却一个不小心,洒了江如彤一身。
“啊!”江如彤尖叫一声,“你怎么回事!”
她站起来,匆匆往洗手间跑去,要知道她为了见陆景安,花了不少心思,这件衣服,还是她咬咬牙花了两个月工资买来的。
秦俊涵连忙歉疚的看向江父江母,“伯父伯母,对不起,我去看看彤彤。”
说着便去了和江如彤同样的方向,江父江母也不以为意,只当是两个小夫妻吵架,招呼陆景安和江盼夏继续吃饭。
可是江盼夏却再也没有心思吃饭了,如果江如彤出现是巧合,那秦俊涵出现就在诡异了,他正焦头烂额的时候,怎么会跑过来,只为蹭一顿饭,可是她又想不通他来干什么。
将目光投向陆景安,她就不相信,这个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联系到他的反常,她敢肯定,他一定在预谋着什么。
陆景安回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几分钟后,突然听到里面吵架的声音,江盼夏皱眉,却听不真切他们在吵些什么。
江父江女自然也听到了,他们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想要站起来,却看见他们两个人已经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两人脸上都黑着,江父江母有些不知所以,想要劝解,所不知道从何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