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女霸王
最后还是萧瑾溪反应快,“都喝成这样了,还不忘宿敌?倒也是为朝廷尽心得很。”
孙清酒尴尬的哈哈两声,这是于公还是于私,鬼才晓得!
“哥,你别闹了,喝点醒酒汤赶紧睡一觉!”萧瑾溪轻叹。
“将军!”桃月进门。
萧瑾溪和孙清酒不约而同的看向付随风,说好的丢了呢?这怎么回来的?
“那个……”付随风面色发青,“可能跟狗找路差不离,半道上撒了泡尿,闻着味回来的。”
桃月一进门,第一时间抢过了萧瑾溪手里的帕子,满面心疼的为萧北望擦着脸。
萧瑾溪手上一空,待回过神,恨不能上前撕了桃月,可平素兄长惯着桃月,若是现在……待兄长醒来,免不得要责罚自己。
“这儿酒气太大,老头子闻着不舒服。”孙清酒抱紧慕容未知,“今晚跟师父睡,走!”
眼不见为净。
萧瑾溪跺着脚走出门,“真想把她赶出去。”
“那是皇帝赐的,挂着圣谕的名儿,赶出去就是抗旨,饶是咱们无惧圣旨,可若是有人借题发挥,也够你哥头疼的。”孙清酒轻叹,“罢了罢了,他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该明白的应该早就明白,若是执迷不悟,让他吃吃苦头便是!”
“你怎么不丢远点?”萧瑾溪瞪着付随风。
付随风冤啊,他也想丢远点,这不直接丢在宫门口了吗?总不能他把人拎着,往城外丢吧?光这一次,还是他趁着将军睡着了,偷摸着干的……
谁知道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最后人还回来了,关键……回来得太快了,快得有些诡异。
“不觉得她回来得太快了点吗?”付随风眨眼,“我们坐马车,才回来多大一会?她就回来了。”
三人面面相觑,慕容未知“啪”一拍手,“她是个妖。”
“今日算了,明日起,大家轮番盯着她!”孙清酒压着嗓门,“我瞧着,她可能会武功。”
“你是神医,你看不出来?”萧瑾溪低问。
“废话,我号称神医,你真以为我成神了?她要是刻意堵了筋脉,那就跟寻常人没什么两样,哪里能看出来?”孙清酒皱眉,“这种法子很是损耗身子,明日大家都盯着她胳膊看,记住没?”
慕容未知“啪”又拍手,“包在我身上!”
三人无奈的看他……
忽然,房门“砰”的合上。
萧瑾溪急了,“你干什么?把门打开!”
“将军说需要休息,诸位都散了吧!”桃月在里面上了锁,“这里有我照顾,大家都回去歇着便是!”
音落,外屋的灯……灭了。
“她、她、她……”萧瑾溪咬着牙要踹门。
付随风赶紧拦着,“大小姐大小姐,将军还在里头,现下将军喝了酒,若是再把他惹毛了,那不得出大乱子?到时候咱两都得挨军棍。“
萧瑾溪气不打一处来,“那就这样看着吗?”
“哪能啊!”付随风忙道,“万一这桃月对将军来个什么什么的,那咱不得后悔死?”
“什么什么什么?”萧瑾溪不解。
“哎呦……”孙清酒赶紧放下慕容未知,快速捂住了孩子的耳朵,“生娃娃这事!”
萧瑾溪咬牙切齿,“她敢!”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有没有机会的问题!”孙清酒重新抱起孩子,“今晚我看着孩子,你们看着她!”
“走后门,后门有窗,就算进不去也能听到动静!”付随风忙道。
“走走走!”萧瑾溪拎着裙摆就跑。
慕容未知噘着嘴,“酒酒师父,我也想去!”
“小孩子看什么女霸王?走,回屋睡觉去,睡觉觉才能长高高!”孙清酒抱着孩子往外走。
“酒酒师父……”
付随风和萧瑾溪趴在后窗位置,屋子里倒是安静得很,一开始还是烛光微弱,能瞧见里头有人影晃动,后来这烛火突然熄了,里面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要干坏事了?”萧瑾溪瞪大眼睛。
付随风“嘘”了一声,“要是这样,咱们就抓住她!”
逮个正着不是更好吗?
萧瑾溪连连点头,这主意好!
可一想起捉哥哥的奸,萧瑾溪便觉得心里怪怪的,越想越别扭!兄长无妻无妾,连未知都不一定是兄长的孩子,要是真能添个一儿半女的倒也是极好的。
蓦地,她猛地回过神,桃月一看就是别有心机,怎么能让她给兄长生孩子,来日萧家这满门忠烈之名,定会毁在这样的女子手里。
不能不能,坚决不能!
屋里怎么没动静?
爬床也得有个吱呀吱呀声呢?!
要不来点男人女人的某些诡异叫声?
“为何什么声音都没有?”萧瑾溪低低的问。
付随风两手一摊,“我哪知道?”
听墙角就得有听墙角的觉悟,那就是闭嘴不说话,不然会被人捉到的!
窗户忽然打开,紧接着“哗”的一声,一盆冷水从头泼下,窗户又快速合上。
付随风和萧瑾溪面面相觑,冷风一吹,瞬时各自打颤。
“桃月!”萧瑾溪咬牙切齿的吼,“你给我滚出来,你敢……哈秋!”
桃花还未开的季节,夜里更似凉意阵阵,这会来一盆冷水,不受寒才怪。
“哈秋!”付随风亦打了个喷嚏,“快回去换衣裳,我……哈秋,在这里看着点便是!”
“看紧点!”萧瑾溪赶紧跑,等她换好了衣裳,再来换班不迟!
屋内。
黑漆漆的。
桃月已经扶着萧北望上了床榻,这会她就在床边,指尖轻轻抚过萧北望的容脸,不得不承认,萧北望生得极好,尤其是剑眉横挑,那股竣冷,是沙场上生生磨出来的与众不同,谁都无法与之比拟。
“将军?”桃月轻轻的喊着,“将军?”
萧北望呼吸均匀,似乎真的睡熟了。
指尖沿着他的面颊缓缓落在萧北望的腰上,桃月深吸一口气,挑开了萧北望的腰带。
作罢,她起身褪去了自身衣裳。
窗外那两个蠢货生怕萧北望责罚而不敢进来,殊不知平素她仗着萧北望,肆意责罚他们两个,为的就是今时今日的畏惧不敢上前。
过了今夜,一切都会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