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内,自然是由着人辅佐朝政,然而一连数日龚阅都没有任何的下落。
舒贵妃此番又是被淑妃软禁了起来,一时之间,尘嚣之上,舒宗自然是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舒贵妃出事,便是在早朝之时,故意的寻隙滋事,便也是借口着各地的水患、叛乱说是,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也是乱七八糟,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
至于后宫的这些个女人,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便也是都是淑妃的过错,若然是没有招惹了舒贵妃,倒也是不至于这般的结果。”
后宫里,那些个没有主心骨的嫔妃才人,各个都是抱怨着淑妃的抉择,言外之意也是抱怨着那个萧清雅,若然是没有她兴风作浪,也不至于这般的结果。
淑妃此刻也是些许的不安,毕竟,前朝沸沸扬扬的指责着,纷纷要求惩处了妖妃,释放了舒贵妃,立下皇太子,以正朝纲。
萧清雅莫名其妙的便又是背负着莫大的罪名,哪怕她是在冷宫之中。
萧清雅沉默,便也是漠然的瞥了眼众位妃嫔,这些个胡言乱语的女人,贪生怕死更是不在话下的。
此番舒宗在朝堂叫嚣,这些个明哲保身的众人,又怎么可能安分守己,自然是不停的寻衅滋事,寻求着萧清雅的过错,但凡是一人之力可以改变的,牺牲也是在所不辞的。
萧清雅漠然苦笑着,却也是不以为意的望着面前的众人,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萧清雅便也不是第一次看到。
既然这舒宗一定要有个说法,她萧清雅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的担忧。
“娘娘,此事毕竟是因清雅而起,清雅自当有个解释。”
萧清雅顿了顿,接言说道,“不过,在清雅去朝堂之前,清雅希望能够见舒贵妃一面。”
淡然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惊恐,却也是格外的淡然,对于眼前的事情,根本就是不以为意的。
“妖妃便是妖妃,切莫要见了舒贵妃,保不齐又滋生了什么祸端……”
“是啊,娘娘你且是考虑清楚,便也是这个妖妃的出现,才导致后宫如此的混乱。”
“……”
后宫深处,那些后妃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诋毁中伤着萧清雅,宛若这个歹念的女人,便是这后宫深处的罪孽一般。
萧清雅苦笑着,漠然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些个女人们,她可以理解这些个女人的心思,却也是为龚阅的专情,而扼腕可惜。
这一个女人们,昔日在龚阅的面前,便是一副娇柔的模样,却也是不经意间的便是翻脸无情,更不用说是专注龚阅了。
也难怪在这个后宫里,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苟合,根本就谈不上什么真情实感,更不用说是对龚阅从一而终了。
萧清雅温润一笑,便是对着淑妃如是说道,“既然娘娘为难,清雅便是不去探望了。”
说着萧清雅便是冲着淑妃点了点头,示意淑妃可以五花大绑的将自己扭送到朝堂之上,任由着舒宗口口声声的“排除妖孽”的话语。
淑妃叹息着,如是的拍了拍萧清雅的肩膀,后宫之中,有些事情,并不是会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的。
而萧清雅所做的这些事情,定然也会是格外的艰难的。
萧清雅漠然,却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兀自的走到沐圆圆的身边,意味深长的望着沐圆圆一眼。
昔日,龚阅曾是三番五次的说着沐圆圆的良善,笃定了沐圆圆的心中,龚阅便是始终如一的。
却是根本不愿意相信,在经历了利益的晕染之后,原本良善的沐圆圆,也会有所改变。
这一点是不容置喙的。
却说这沐圆圆始终都没有说话,对萧清雅也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若然,此番,萧清雅水心的并不是龚阅,且是其他的男人,也许在沐圆圆的心中便是同情可怜着这个女人。
可是,萧清雅偏偏是跟龚阅友情,沐圆圆虽然是心地善良,可惜感情的自私,强迫着沐圆圆,连同她一样,决然不会容许萧清雅继续在这个后宫里存活下去。
怔然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昔日自己救治过的女人。
沐圆圆梨涡浅笑,悠然的望着萧清雅,“清雅,于情你便是圆圆的恩人,不过于理,你却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沐圆圆规劝着萧清雅大义凛然的离开了寝宫,朝堂之上,有她应该做的事情。
却说这时萧清雅眉头紧锁,漠然的注视着沐圆圆,冷哼着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寝宫。
“你们看看这个女人,竟然是如此这般的猖狂。”
人群里,戏谑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萧清雅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寝宫。
却说朝堂之上,那些个朝臣面面相觑的注视着彼此,舒宗则是耀武扬威的坐在了朝堂之上,如同地痞无赖一般的模样。
对于舒宗来说,龚阅此番定然是让人阻拦在了江南,这绝佳的契机,便是对自己最好的时机。
只要她们首肯,便是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当然,这是舒宗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在这个京城里,他肆意的制造着危机,不停的寻找着朝臣的错处,结党营私,不过是为了胁迫皇庭做出反应。
然而,这最终的结果换来的却是如同舒宗臆测的一样,他可以肆意妄为的胁迫着那些个人,拥护庆王登记,而自己则是可以堂而皇之的作为摄政王,堂而皇之的处理京城的动荡。
然而,他却忘记了,偌大的朝堂龚阅怎么可能轻易的留下任由着舒宗肆意妄为。
当然,这些舒宗并不知道,这个利益熏心的男人,此番已经没有自己的判断,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铤而走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