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睿昊公司的股东之一,方涵淼自然知道现在睿昊公司处于发展轨道的重要时期,乔扬作为公司的决策人,在这个时候就这样放手离开,对公司肯定有些不良的影响。
但是相对于他们母子的安危,这点点影响又有什么关系呢。要不是明白这个公司对乔扬的意义,方涵淼真希望把睿昊公司直接或转或关算了。
“大哥让小黄过来有什么事吗?你不是说分公司这边已经安排了新经理了吗?方氏与南陵市府之间的合同也已经盖好了章?”乔扬一时之间没能听懂方涵淼话里的意思,惊讶地问道。
“小黄过来是专门保护你们母子的安全,大哥担心林氏会狗急跳墙,怕有人对你们母子不利。现在可爱怀孕了,肯定不可能跟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也没办法保护昊昊,襾你一时之间还离不开南陵,所以在老爷子还有老妈的强烈要求下,大哥把小黄先调来南陵。”方涵淼解释道。
开始的时候方涵淼也觉得自家大哥安排小黄过来有些大材小用,小黄可是方氏公司保安队中身手最好的一个,但是方涵森为他细细分析了形势,倒让本来不以为意的方涵淼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马上把与新经理的最后交接完全交给了秘书,准备从明天开始全程陪同乔扬出行,而小高昊自然全权托付给小黄,反正小家伙对小黄的武术可是念念不忘呢!
方涵森和方老爷子派遣小黄来南陵,更让乔扬有了一些紧迫感,既有镯子警告在先,如今又有老谋深算的方老爷子的忧虑和安排,乔扬自然不敢大意。
为了能够早日避开南陵这个是非之地,乔扬加快了工作上的交接,酒厂那边放手交给了陈建安和赵胜安,以汪世海为纽带,直接将酒厂、公司总部、酒窖连成线串在一起。
收购老房子的事,在方老爷子的暗示下重新调整。让汪世海把手上的合同完成以后立即收手。
不过就算这样穿过这个片区的婺水内河两岸的老房子。几乎已经悉数落入睿昊公司囊中。
终止对老房子的收购,可以空出世海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处理世海律师事务所接的案子,毕竟这个老房子的收购相当的费时费力费脑筋。
对于汪世海而言就有了大把的时间用于协助朱海星管理睿昊公司。
“姐,这几天你和昊昊要注意自身的安全,身边可一定要有人,千万不要单独去一些偏僻的地段。”下午乔扬正在与朱海星、汪世海在公司自己的办公室交流公司管理上的一些事情,周炯灿的电话打了进来。
周炯灿的这个电话,让乔扬先是一惊,难道又有什么针对他们母子的阴谋不成?随着与周炯灿电话的继续。乔扬的心慢慢放了下来,毕竟周炯灿提出的各种问题。全都在她和方涵淼的掌握之中。
“嗯?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传闻?放心吧,这几天涵淼一直都陪在我的身边……哈哈哈,你可别小看他,也许他是不如你,不过他也是个散打好手……昊昊?方老爷子从京城派了个身手不错的来南陵,现在昊昊大概正缠着他学扎马步呢!嗯嗯,我晚上去看看周叔和张阿姨……我的工作大多已经安排好了……嗯。好吧,我尽量明天就飞京城,少得让你和周叔叔老挂心着我们母子的安危!呵呵,我可不想给你和周叔叔添麻烦……好,那就晚上见!”
乔扬放下电话,对着坐在一边看报的方涵淼笑了笑,然后继续与朱海星、汪世海展开各种讨论和交流。
她现在只恨以前没有更多地将自己的经验传授给朱海星,现在只能先把自己认为最典型、最可能发生的事例讲解给朱海星。
她知道有些经验没有经过亲身的体验,是没法有切身的感悟。但她还是把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事例,尽可能多的讲解给朱海星,让他从中吸取经验和教训,可以让他在经历类似事情的时候,多一份警醒,少走一些弯路。
等到乔扬把自己运行公司的心得体会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朱海星,同时告诉他自己会离开一段时候,朱海星的眼中是浓浓的不舍,乔扬对于他来说,既是个大姐,又是他事业上的领路导师。
虽然他跟在乔扬身后学到了很多的知识,也积累了一些经验,更有了一段时间主持公司业务的实战经验,但毕竟那只是主持业务部的工作。
现在乔扬把整个公司的重担压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心里自然十分惶恐,既怕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好,让公司受到损失,让乔扬失望,又怕出了什么紧急的情况,自己应付不来,毕竟他没有乔扬那天人一般的品酒天赋。
刚才乔扬与周炯灿的通话并没有避开任何人,朱海星自然也听到了乔扬话中那句“我尽量明天就飞京城”,知道乔扬暂时离开南陵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网络上对乔扬的诋毁,朱海星自然是知道的,联想到乔扬匆匆提拔他当副总,他的心里早就有了预感,只怕乔扬这次真的要暂时与他们告别了。
如今确定了这个消息,朱海星看着信赖他的乔扬,感到以后不能再这样天天跟在她后面学习历练,心里既有不舍也有忐忑不安:“乔姐,这样说来,你马上就要去京城了?我,我真怕自己做不好,让你失望……”
“别害怕,要有自信,只要你在处理任何事之前都坚定地告诉自己,我行,我能!有了信心就会让你思路敏捷,头脑清明,自然好的处事方法就会一点点在你的脑海里形成。别担心,不是还有汪总和沈总在南陵嘛!何况有什么实在感到棘手的事,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随时可以拨打……”乔扬尽量鼓励并安慰着十分不安的朱海星,她觉得此刻的朱海星好比马上就要单飞的雏鸟,他有担心和惶恐都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