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这家伙,竟然连安老爷都保护不了!你真是害死我了!”
说着的同时,只见王耀之抡起自己的拳头就是朝着唐友德脸上打去。
实在是气死他了。
任务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失败了,这让他怎么去跟宗门交代,怎么在宗门继续混下去。
“师兄!请听我解释啊!”
说着的同时,只见唐友德爆发出属于练气中期的实力,试图反击,挣扎。
然而,还没有等唐友德挣扎成功,却是被王耀之一巴掌给直接拍飞了。
唐友德不过是练气中期的实力,竟然就敢在他的面前反抗,简直就是不将他筑基初期的实力放在眼中。
对此,王耀之不介意让唐友德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筑基期的厉害。
“师兄!您请听我说啊!”
唐友德十分的委屈,自己想要解释,然而,王耀之却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你说!”
揍了唐友德也有好几分钟了,心中的气也消了一点。
“师兄,这一切都不怪我啊,是安老爷,得罪了一位前辈,所以才会被前辈灭门的。”
“前辈?什么前辈?”
“一个实力高强的前辈,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境界,但是,我无法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
“还有,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他的身上受了各种致命的伤势,却一点也伤不到他的性命。”
“根据我的猜测,这位前辈的实力,可能在金丹期,甚至是之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唐友德再一次想起了林北支配的恐惧。
实在是太吓人了,受到了这钟致命的伤势都不死,这简直就不是人!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真的是安之书得罪了什么前辈的话,以唐友德这练气中期的实力,的确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而且,这唐友德出锅说的没有错说的话,金丹期的存在,别说是唐友德,就连他王耀之,也不是对手。
不,甚至是他们海蓝阁之中,金丹期的长老也不是对手!
毕竟,他们的金丹期长老,如果身上遭到了各种致命伤的话,也一样会死。
仔细一想,林北也太恐怖了吧?
不过,这一切都必须要建立在唐友德说的是真的才行。
“那人现在在哪里?”
“就在楼上。”
“不过师兄,师弟我劝你还是不要贸然得罪那位前辈比较好,因为,这位前辈的性格有点特殊。”
“特殊?”
“喜欢杀人。”
听到了唐友德的话后,王耀之倒吸了一口气。
虽然海蓝阁不是什么正义的宗门,但是,也属于正道。
因此,海蓝阁的弟子们,对于自己的言行举止什么的,还是比较看重的。
而对于那些喜好杀人,以杀戮为乐趣的修仙者,他们则是有一个称呼:魔。
魔,属于邪魔外道的一种,一旦碰到,他们正道修仙者,就会出手斩杀。
可是,听这唐友德的话,这林北,似乎是一个金丹期的魔。
如此一来,单单是依靠他的话,单独对上林北就是在送人头。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返回宗门,让宗门之人前来斩杀林北!
想到这里,王耀之朝着唐友德说道:“师弟,看你的模样,似乎初步建立了与那个大魔头的信任,对么?”
“是,是的,怎么了?”
不知为何,看到了王耀之的模样,唐友德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既然你已经初步取得了那大魔头的信任,师弟,身为正道之士,你应该以除魔卫道为尊严,你去将这大魔头拖延住,师兄我则是返回宗门去搬救兵,然后斩杀这大魔头。”
“师,师兄,我不行的啊!”
“师弟,这个任务非你莫属了,毕竟,你已经初步取得了大魔头的信任。”
“就这样决定了,如果任务失败的话。”
说着的同时,王耀之的脸上带着一丝和善的微笑。
“师兄我活不了,你也活不了,知道么?”
看着这王耀之笑着说出这句话,唐友德只想说放过他吧,他只想要好好修仙,长生不老,不想除魔卫道啊。
可是,不去做的话,他的小命恐怕就没了。
因此,为了自己的小命安全,唐友德还是觉得,自己需要答应这个任务。
想到这里,唐友德眼角处流落出一丝委屈的泪水。
看到了唐友德答应后,王耀之点点头,拍了拍唐友德的肩膀,一副好兄弟,好样的模样,随后转身打算离去。
而唐友德见状,连忙叫停王耀之。
“师兄!”
“怎么了?”
“那个,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将这里破坏的钱财给赔偿一下呢?”
“还有,最近师弟的囊中羞涩,不知道可否...”
说着的同时,唐友德的脸上带着一丝尴尬之色,扭扭歪歪的说道。
而此时,林北也从睡梦中醒来了。
只不过,林北的情绪十分的不爽,因为,自己并不是一觉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楼下巨大的响声给吵醒的。
“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吼出这一句话会后,林北也总算是清醒了一点,睡意全无了。
对此,林北也只能够起床进行洗漱了。
当林北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王若志,也就是自己的便宜徒弟,竟然就站在门口处。
而且,看着王若志的模样,似乎已经在这里等待很长一段时间了。
“师傅!您老出来了,徒儿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洗漱用具了,您请便。”
林北听后,倒是愣了一下,随后也接过王若志递过来的洗漱用具。
很快,林北便洗漱了一遍,正打算下楼的时候,王若志连忙喊停了林北。
“怎么了?”
“师傅,您不会就打算这样下去吧?”
林北注意到王若志的目光,低下头顺着王若志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的身上只穿了裹衣。
“哦!我知道了!师傅稍等!”
王若志似乎从林北的视线当中看到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很快,只见王若志便拿起了一套黑色的衣袍,看这黑袍的品质,倒像是富贵人家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