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伤疤男子决心与海心拼死一战,直接动用了家族的十字印记的力量。由此,也引出了他是吉州——十家人的身份,而其本人,则名为——十牢。十牢先是用连续的十字光击向海心发动了攻击,随后又以一记“巨——十字光击”,与海心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海心漂浮在空中,折扇轻抵“巨——十字光击”。僵持了一阵后,二人同时大喊了起来。顿时,“巨——十字光击”发生了猛烈的爆炸,强大的冲击再一次将洞穴震得晃动不止,巨石坠落地更加频繁了。只是,因为有北里学院的那个小个子在,所以并未有人选择逃出山洞。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北里学院的小个子随即便又使用它的力量,稳住了洞穴。
爆炸的光芒散尽,海心重新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当中。只是,此时的海心,根本就是安然无恙,仍旧漂浮在空中,看向了十牢。
“真是个怪物!竟然连我的“巨——十字光击”都没有用。”看到海心竟然平安无事,甚至身上连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十牢被气得直接开开口大骂。
“哈哈哈!真是对不起啊,看来还是我的身体更胜一筹啊!”海心看着十牢生气的样子,直接大笑了起来。十牢双眼凝视空中的海心,眼神当中闪过一丝明亮。
“切!看来也只能使用那招了!”十牢突然低下了头,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喂!我知道你应该还有隐藏力量才对。我劝你最好把那股力量也拿出来,这样一来,你才会不至于败得心有不甘啊!”海心笑着看向了十牢。
“你放心吧,我会如你所愿的。”十牢坦然地看向了海心。这时,海心点了点头,然后便从空中缓缓落下。
“怎么了?为什么要回到地面呢?”十牢不解地向海心询问。。
“算是对你的优惠吧,毕竟你也不会飞。”海心笑着解释。
“是吗?那还真是多谢了啊!”十牢亦是笑了起来。
“去!有什么可谢的?你若是真想谢我,那就赶快进行这场未完的战斗。”说着,海心身体一侧,单手握着扇子,直指十牢。
“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话毕,十牢双拳紧握,双脚左右开立,扎起马步,并开始大吼了起来。渐渐地,红色光芒愈来愈盛,将十牢完全覆盖。强大的气流如狂风一般,在周围肆虐,卷起了许多碎石。
“这家伙,战斗了这么久了,竟然还能有如此力量,看来确实不弱,若是今日杀了,那实在是可惜了。”海心看着此时的十牢,突然动起了恻隐之心。
此时,十牢仍在释放原力,而那光芒,已经完全将其掩盖住,别人根本已经看不到他长得是何模样了。突然,十牢开立的双脚渐渐地开始并拢了,而双臂则慢慢张开,与肩平齐。一眼看去,十牢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十字光架。吼叫声仍在继续,并不断增大。当撕心裂肺的声音终于停下之时,那本来如散发状态的原力之光,突然开始积聚收缩,最终成了紧闭形态。而现在的十牢,已经从最初的相像,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十字光架。
看着眼前的十字光架,所有人都傻眼了,他们甚至都开始怀疑十牢是否还活着了。海心走到了十字光架的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面色动容地道:“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将如此强大的力量,收缩到如此形态,佩服!佩服!”话毕,海心突然转身,笑着看向所有人道:“各位!咱们有缘再见!”话音刚落,海心突然消失不见。看到这里,所有人都是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喂!快看那十字光!”张冬玮指着十字光架开始大喊了起来。于是,众人便都转头看向了十字光架。结果,在看到后的一瞬间,他们全都傻住了。因为,此时的十字光柱正不断扩张,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其所过之处,更是一切都被化为了分子。
“跑!快跑!”阎汉文大喊着向山洞外冲出。众人哪里还敢愣神,马上便跟着阎汉文冲出了山洞。至于剩余的人,也同样是夺路而逃。当所有人刚刚奔出山洞的那一刻,山洞便被红色十字光柱所吞没。不仅如此,红色十字光柱在吞噬山洞后,仍然继续向外扩张。
此时,奔在最前方的乃是阎汉文一行,北里学院一行,南才学院一行,铠甲、机械男女双人组,稻草人男子,以及被十牢救下的萝莉女。至于其他人,则是已经不见了,估计应该是已经死在了不断扩张的十字光柱之下了。
“喂!咱们这样下去,我看迟早也会被那十字光给干掉的,还是快想个办法吧!”张立业一边跑着,一边回身看着。显然,正如张立业所言,红色十字光架扩张的速度远超他们逃跑的速度。
北里学院一行看着十字光柱越来越近,队中的另外一名女子,突然背生双翼,然后带着另外三人陡然加速,飞向了空中。机械、铠甲二人组,机械女也突然从后背放出了机械之翼,抓着铠甲男子便也同样飞走了。稻草人男子更是令人意外,直接停在原地不动,将全身化成稻草,任由十字光柱将自己毁灭。
一瞬间,所有人都跑了,就只剩阎汉文一行,和南才学院一行了,以及萝莉女子。南才学院一行自然是主动与阎汉文一行汇合,商量起对策来。萝莉女子因为不认识他们,所以迟迟未与他们一起,总是与他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最后,还是阎汉文主动邀请,那名萝莉女子方才与他们一起。
阎汉文一开始一直没有注意南才学院一行,这次人员的汇合也,也算是之间的人互相认识了。
燕天翔所带领的南才学院一行,算燕天翔在内,一共有五个人。除了燕天翔外,其余四人当中,有三人是十大高手,分别是杨光诚、赵一鸣,以及他们已经认识的侯丹。至于另外一人,他们也都有印象,正是那位披着斗篷,戴着黑色面罩之人。
“其他人呢?怎么就剩你们几个了?”阎汉文询问起了燕天翔。
“不清楚,我们后来都散开了!”燕天翔边逃边回答。
阎汉文摇了摇头,急忙转身向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