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我和刘刚一起来到了王佳佳所办公的起亚房地产公司。
到了王佳佳的办公室门口,我敲了敲门,道:“佳佳,你在里面吗?”
“在,进来吧!”王佳佳说道。
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看到王佳佳正在整理一堆的文件呢。办公桌上面堆积的文件,就如同小山一般。
“呵呵,你可真忙啊,这些是一些什么文件啊,怎么那么多啊?”我问。
“前几天,我不是和你去南极寻找冰虫了吗,所以几天的文件都没有人批改,才会越堆越多的。”王佳佳说道。
王佳佳一边埋头批改着文件,一边问道:“千雪,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要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渠道可以把我手里面的冰虫给卖出去。”我试探性的问道。
“你真的想要把你手里面的那条冰虫给卖掉啊?”王佳佳看着我,问道。
“是呀!”我说。
“刘刚,你也同意千雪的做法?”王佳佳又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刘刚,问道。
刘刚挠了挠头,笑道:“我听千雪的,千雪说要将那只冰虫卖掉,那就卖掉吧!”
“哞哞……”
这个时候,被我关在玻璃瓶子里面的那只冰虫又开始叫唤了起来,叫唤的声音很是凄凉的样子。
“你看,这只冰虫看起来好可怜啊,你们难道不能有一点的同情心,将它给放了吗?”王佳佳问。
“佳佳,同情心又不值钱,再说了,它只是一只虫子而已,我们又何必在乎一只虫子的感受呢?将这只虫子卖成钱,我的后半生就衣食无忧了,这不是很好吗?”我笑问。
“刘刚,你也认可千雪的这种想法?”王佳佳又扭头看着刘刚,问道。
“我现在已经是千雪的男朋友了,所以千雪说什么,我都绝对的认可和支持!”刘刚说道。
“你们……成为男女朋友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王佳佳问。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刘刚正式成为我的男朋友的。而且我的这个男朋友十分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他都听我的!”我哈哈大笑道。
刘刚翘了翘眉毛,有些尴尬和无语。
王佳佳摇了摇头,道:“既然你一心想要将这冰虫给卖掉,那么我就帮帮你问问我在生意圈里面的朋友,看看有没有人想要购买这只冰虫。”
“好,佳佳,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我感谢道。
“感谢不是用嘴说说就行了的,至少你也得拿出一点实际的行动啊!”王佳佳说。
“行动?”
“是啊,比方说,帮我批改这些公司里面的文件,将这些文件早点批完!”王佳佳道。
“可是,这些文件都是你们公司里面的内部文件,我一个外人,真的可以插手吗?”我问。
“没关系的,你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你的。”王佳佳一边说,一边把一摞的文件推到了我的面前,道:“你帮我看完这堆文件,我就帮你寻找冰虫的买家!”
“好吧,我帮你看看这些文件!”我翻开了这些文件,发现这些文件很杂乱,有财务方面的,有房地产开发设计方面的,也有公司人员管理方面的。
我和刘刚两个人一起,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这些文件全部处理完。看来,看文件也是一件十分吃力的脑力活,如果看的文件多了,就会眼花缭乱,患上近视眼和神经疲劳的。
“千雪,刘刚,谢谢你们帮我批改完了这些文件。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饭怎么样?”王佳佳问道。
“好啊!”我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晚上王佳佳的公司下班了之后,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吃了个晚饭之后,才各自离开。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
我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装在玻璃瓶子里面的冰虫有没有死掉,如果这只冰虫意外死掉了,那么我的损失可就大了。但是幸好,这只冰虫的生命力还算顽强,并没有死。
到了中午的时候,王佳佳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那头,王佳佳对我说道:“千雪,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已经在我的朋友圈里面打听清楚了,有一家叫做珍宝阁的拍卖行,他们愿意帮你拍卖这只冰虫,事成之后,你只需要付给拍卖行一定的拍卖费用就好了。”
“好,我愿意将这冰虫拿出来拍卖!可是具体的拍卖流程,该怎么做呢?”我问。
“你现在有空吗?”王佳佳问。
“有啊!”我说。
“那你现在就带着冰虫来我这里,我带着你直接去珍宝阁拍卖行,具体的拍卖冰虫的流程,拍卖行里面的工作人员会跟你说明的。”
“好,我这就去!”我带着冰虫,立刻打了一辆的士,去找王佳佳了。
和王佳佳碰面之后,她对我说道:“千雪,上车吧,我现在就载着你去珍宝阁拍卖行!”
我坐上了王佳佳的轿车,笑道:“等我将这条冰虫卖出去之后,我就有钱买一辆和你一样的汽车了。”
王佳佳淡淡一笑道:“原来,你想要卖掉冰虫,就为了想要买一辆车啊?”
“当然不是,我的理想怎么可能那么小,我的理想可是要超越比尔盖茨和巴菲特那般的存在,成为世界首富的。”我笑道。
“理想太大的人,一般脚步都很沉重,也走不远。”王佳佳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
“对了,佳佳,珍宝阁拍卖行到底在哪里啊,以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北京有这样的一家拍卖行呢?”我问。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了,因为这个珍宝阁是一家地下拍卖行,所有的交易都是在地下交易的。”王佳佳说。
“为什么要在地下交易啊?”我问。
“在地下交易,便可以逃税漏税啊,还可以拍卖一些国家所不允许拍卖的东西,比方说从地里面出土的国家文物等等!”王佳佳解释道。
“那这珍宝阁,做的岂不是犯法的生意?”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