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以为门都锁了,史独蛟必到哪去了。
“她叫我来做什么!”
天帝回想起西王母的种种举动,不由地想到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也心花怒放了一阵,但稍后,脸又沉了下来。
“我贵为天帝,她再不怎么好,也不过是破鞋,岂能让她污了名声!”
想时,西王母早打开了门。
屋里虽不是很光亮,但天帝还是看到床上躺着人,不知是睡觉了还是怎么了,被子盖得好好的。
如果西王母稍早跟他说的是真话,那么,躺在床上的应该是死人,但是,不顶嘴能“睡”得那么好,连一点挣扎的迹象也没有,就算是正常死亡也不会这么安然的。
虽没动静。但“天知道是真死,还是装死诈人的!”天帝认出床上之人就是史独蛟,这情况,让天帝疑心暴涨。
天帝认为,虽然西王母曾经和自己好过,但从那天西王想都没想,就跟史独蛟走的情形来看,西王母是爱史独蛟的。
西王母已经和史独蛟处了半个多月的夫妻了,就算有啥争端,也不会放下夫妻情份,用史独蛟自己的毒药将史独蛟毒死,让天帝来处理后事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肌肤之亲不是说做就做得来的。
也许是西王母和史独蛟早就预谋好,引他上钩的可能性最大。
中她招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尽管西王母不是一般的狠女人,但史独蛟也是身经百战的主,就算她真费了心思,史独蛟岂会中她的套装。
只要她没中史独蛟的套就万幸了,况且,天帝还没找到能证明她所说是否真实的证握。
但是,不管怎样,既然来了,也就顾不得别的,都得弄明白才走。
天帝虽做好了应对史独蛟突然袭击的准备,但他知道,史独蛟要算计他,绝不可能用武力的,一定是用毒招,但也不排除请人设伏,将他置于死地的情况。
虽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但这就是最可疑的情况,一个敢和他叫板,要平分胜利果实者,早先胆敢带走了自己的爱人,现在没什么下不了手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除小心面对,尽力清除危险外,没别的办法。
天帝虽在千军万马阵前,毫无惧色,但在这风波岭上却不免心寒起来。
没想到,战时的盟友,竟变成了此时的劲敌。
天帝叫西王母先进屋去,见她没事,才小心地闻了下房间,觉察到没有异味,才睁大眼睛,
竖起耳朵,如进雷区似的踱进门去。
同时还要注意四周的情况,
“嘭——!”刚进门槛,突然的一声响,吓得天帝退出房间,与此同时,西王母也往天帝身边猛靠。
“什么鬼?”
天帝不敢将窜过来西王母纳入怀中,只赶紧避开西王母,将剑护在前边,将眼睛睁的不能再大的往房间里面拚命察寻。
见一木棒倒在地上,一只老鼠还在乱窜。
“谁惊动了老鼠!”
天帝见床上的人没动。
“难不成床上躺的假的!”天帝看到老鼠,手起剑落,将老鼠剌在剑尖上,再随手往空中一甩
老鼠的尸骨在剑尖顿成碎沫,随着剑力,就如散沙一样向四方飞射而去,也将床上的被子“扫”飞了。
“唦唦——!”顿时被老鼠碎沫击中的飞鸟蚊蝶,雨一般纷纷落了下来,堆了一地,但没见半个人影。
虽冤死了一大堆飞鸟蚊蝶,但是,屋瓦板壁却是完好无损。
西王母知道,天帝刚才使的这招,能随意击杀百步之内的所有疑是目标,其杀伤之大,再好的轻功也难以逃生。
西王母知道,这“灵剑生花”,还不是天帝最厉害的杀招。
这情形,让天帝也感到意外,既然四处没人,谁惊动了老鼠?
天帝机警的寻察。
西王母见天帝此举,与其说是慬慎,还不如说是对她的怀疑,虽有好心喂了狗似的满肚怨恨,但也不敢胡乱开言。
因为刚才该说的都说,她虽对天帝是心昭日月,可天帝不但将她的好心当驴肝肺,还认为她在害他。既然他不信,再解释也是无意。
现在,只有用事实证明给天帝看,等天帝服软了,再将所受的委屈连本带利还给天帝也不迟。
虽然刚才这不大不小的动静,并没惊动史独蛟,也没见百步之外有什么人,就是如此,天帝仍不敢对就个潜在的宿敌有丝毫的大意。
“你看——!”稍后,西王母径直走到床前,捂住史独蛟的口鼻,对天帝说,他早就没气了。
天帝虽不见史独蛟有任何反应,但还是睁大眼睛,小心地窜到床前,将剑尖戳在史独蛟的咽喉上,才试了试其鼻息,觉得史独蛟确实断气了。
西王母以为天帝没什么话说了,但是,天帝还是在史独蛟的咽喉上扎了几剑。
就是这样,天帝仍没放松警惕。
见真没危险了,才挥手弄来好多岩石,将整座房屋彻严实了,才转身离开。
直到平安到家,天帝才相信西王母说的全是真话。
这时天帝才明白,西王母的一片苦心。
之所以二话没说,就跟史毒蛟走,并不是爱史独蛟,而是为了不引起史独蛟的怀疑,好对他下手。
见西王母真跟他走,史独蛟非常高兴。
史独蛟笑问:“想不想做天后!”
这话难住了西王母。
说想吧,因为史独蛟不是天帝,就有对他不贞之嫌,说不想吧,又否定了史独蛟的能力。她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说的好!”史独蛟笑道,“我要了美人,再夺江山,让你当天后!”
后来,西王母没日没夜的和他喝酒下棋,叫他教些毒药的配置,西王母并不是要学毒招,而是要弄些毒药毒死史独蛟,除了这个天帝的心腹大患。
从那以后,西王母就和天帝成亲,并册封为西王母,再没去过风波岭。
谁也不知道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使这已经快遗忘的人和事,今天沉渣泛起,搅得西王母心慌意乱,更不知史独蛟的复出要引起多少腥风血雨,使多少生灵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