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腔作势的威胁!也许是一种临时解围救急的办法,如果起了作用的话,但,被对方识破了,也许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别以为,这小儿科的阎王债、是天下第一,能镇住某等的……”
都说眼睛不会说谎,而媚姐说威胁话时,心里有些害怕,但她的眼睛里却没露出一丝一毫心慌的痕迹来。
然而一向无畏无惧的晨爷,却不管媚姐是威胁还是实力,只按自己的想法说道。
“什么?敢说老娘的阎王债是小儿科?不是疯了、就是笨熊!无知害死猫!”
晨爷这话把媚姐给震惊了,“这个从没见过,又不知从哪来的家伙,竟然知道老娘的招数?还敢口出狂言,说要倒了老娘的春光楼,是啥来头?”媚姐联想众人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者,吓得慌忙奔跑的情景,无心再听晨爷后面说啥,只腹诽道,“看来不可小觑这家伙,先问明他的来历再说。”
“不知死活的家伙,把家人的名字报上来,好叫他们来为你收尸!”媚姐这种问来历的方法是绝版,但,在晨爷面前却成了卖不出去还恶心的垃圾。
用这种方式问家人的名字,就是三岁小孩子,都不一定会说的,更何况是在晨爷这样的大神面前。
用这种问法问来历,敢直是傻到傻死人的事。
不过,能在第一天将春光楼开得红红火火的媚姐有这么傻吗?这问题也是连三岁小孩都说,不是的。
要知道,一般人在受到别人威胁时,会说出“我爸是某某的。”如果“我爸不是某某的。”话。会将周围的能人异士抬出来镇服对方的,这是公式,几乎没有例外。
媚姐就会以对方提供的相关信息为依据,推测出对方是个怎样的货色,然后做出正确的处理。
然而,晨爷却偏偏成了例外。
没按她的推断出牌,媚姐之前还从没碰到过,今天算是第一次。
第一次都是迷茫的,这话用在此时的媚姐身上是再恰当不过了。
算不算是一次挫败。
媚姐当然不想算,但不算又不行。
但是,失败是成功之母。“这家伙想到老娘面前充嘴硬,你就是铁嘴铜牙,老娘也要将你撬开。”媚姐想重旗鼓再来一回。
不过,正在媚姐整装待发时,有意无意间发现个新问题。
而且,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难道老娘的阎王债老化了!不,应该是老娘老了!”媚姐情不自禁地抚摸了自己那俏丽过人的脸蛋。
杏眼角有些许鱼尾纹了。
“老娘在第一天已经开了一亿年的店了!”岁月不饶人呀。媚姐记不清自己的春光楼、换过多少靓妹佳丽,来过多少帅哥俊男,他们老了一茬又一茬,而自己却还能这么年轻美丽,如果将她放到天下的年纪和人间的人做比较的话,此时的媚姐最多是人间三十八九,四十岁不到的人。
容颜甚至好过少妇!
照活到八十岁,媚姐至少还要活一亿多年。
算得上化石了吧!
这么能活,当然有阎王债的功劳。
阎王债虽是飞刀绝活,但不是,想练就能练成的。
练时,她就进入到了一个超然的世界里。每天练一次,就好似脱胎换骨,重生了一次似的。这样媚姐就做到了,岁月如梭人不老,容颜如故花常新。不曾想今天这事,一下将她推老了几千万年。
也就是说那鱼尾纹就是刚才起的。媚姐担心,照这样的速度老下去,只怕活不了几天了!
只要老娘一死,春光不再。
“遇到丧门星了。”媚姐看到:自己的阎王债飞刀,虽在晨爷的脖颈周围呼呼地飞转,但是,根本不是飞刀,倒好像卫星一样的存在.
那飞刀在晨爷的脖颈上不离不弃,而又没对他造成一点伤损,弄不好还起点保卫作用了。
因为,有飞刀在那乎乎转,其它的就近不了他的脖颈,伤不了他了。
“这还了得!”
媚姐想,既然伤不了那家伙,就不用白费劲,收回来算了。
“呀+——!”媚姐暗暗试着收回飞刀。
“啊——!”这一试不要紧,要紧的是让媚姐惊得差点叫出了声。
因为,那阎王债的主动权好像牢牢掌握在晨爷手中,一点都不听她的使唤了。
媚姐见收不回,就不再用功,让那飞刀自然掉落。
这下让她身上冒汗了。
因为,她就是没用功,那飞刀不但没掉下去,反而还转得更自然平稳了。
“这家伙,有如此能耐?连老娘的阎王债都变成他的了!”晨爷这么一弄,将媚姐弄成迷姐了。
明明是自己的杀手简,却被来历不明的家伙不声不响地给控制了,“这不出鬼吗!”
谁相信一个穿着褪色衣服,背背破旧行囊的家伙,竟然能控制亿年没遇对手的阎王债飞刀。
“刚才是惯性——!”媚姐再试,推翻了自己以为正确的推测。
“真被这家伙控制了”。
这狗血事,谁不迷惑!
谁不惊骇!
谁能接受!
媚姐感到不可思议,心好像有无数刀剑在胡砍乱斫!
不过,媚姐就是媚姐,不用说是惊骇、迷惑了。就算是心里早血肉模糊了,表面上还是能保持一付胜利者的姿态的。
到底是上亿年的女强人了,虽说没遇到过真正的对手,但,什么风没见过。
后生可畏啊!
从年纪上看,自己算得上这来历不明家伙的,老、老……老字连起来都能绕太阳一周、都难论清的老祖宗的老祖宗了。
说啥,都不会有比她还强,还过硬的功法的。
年轻气盛,过不了硬!但,是不是这样的,媚姐心里没底。
“还是和他排资论辈试试!”媚姐绝不是甘心吊死在一棵树上的人。
为达到目的,见这棵不行,果断换上另一棵,搭上绳子,就开始吊起来。
然而,就在媚姐打算说话时,晨爷却抢在她之前说道:“这不是春光楼吗!”
“乖乖,那比门板还大的字不是春光楼还是啥!不废话吗?”媚姐腹诽道。
过了老半天她才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