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天帝不再是从前为征战睡不安稳的人,而是三界霸主,吼一吼地动山摇,对于劳苦功高的史独蛟给予特别关怀,也和他签了江山美人不可兼得的协议。
这样平分秋色的协议,在刀光剑影的征战时期也许会有点用,就算没用,那时也不知将来谁能成为霸主,但是,江山已定,就算天帝真心跟史独蛟签协议,已经是不对等的情况了,别说真签,就吊伞风都不可以的。
天下全是天帝,史独蛟就算有通天本事,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岂能真将天帝的爱人带走之理。
值得说明的是,天帝和史独蛟签协议也是怀着前情,吊伞风的。
虽说天帝不是之前那个战将,而是金口玉牙不能乱说,一说就不可更改的。
但是,到底要不要更改,能不能更改,主动权还是在天帝手上。
谁都明白,金口玉牙不是别人动得了的。
虽然史独蛟曾赔天帝出生入死,平定了江山,但现在,连爱人都被他带走了,就算天帝能忍,这种连普通人都接受不了的事,若说出去,就算别人不笑话,天帝岂能真没事!
让妻是小,于情不通,于理相孛,哪有这种无能的天帝?
连爱人都守不住的人当权,哪能让天下人信服!
不过天帝一想,自己也该知足了。
自己能有今天,史独蛟功不可没,况且,西王母也是自愿跟史独蛟去的;还有,他们之间的三角恋也只有少数人知道,对他的声望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天帝尽量劝住自己,只要自己爱的人过得开心就好。
天帝心一横,就忍了。
虽是这样想,天帝还是无法割舍和西王母的情丝的。
西王母跟史独蛟走后,天帝很想西王母,弄得他常常食不甘味,寝不成眠,大有度日如年之痛苦。
好不容易,过了半月有余。
这天晚上,和之前一样,想着西王母总是翻来复去不难入睡的天帝,好不容易才迷糊入睡时突听到敲门声响起,赶紧提了宝剑,来到门边,想从门缝中往外看,可是黑乎乎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什么,但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天帝站在哪,不知自己是做梦,还是真有人敲门了。
稍后,天帝意识到了什么,暗叫一声不好!就机警地退到房中间,但又觉得不是办法。
“先夺了我妻,还要谋权,岂不是得过进尺!”他想,既然史独蛟有心来下毒,自己不逃出房去,就非遭毒死不可。
就打算从窗户逃跑,求得活命再说,正准备从后窗出逃时,“咚咚!”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不对呀!”天帝停下来想道,如果史独蛟来放毒,哪会敲门呢?
天帝将刚打开的窗户关好,复来到门边,喝问:“什么人!”
“我呀,快开门!”见是西王母,天帝心里就像打碎了一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不知是啥味道了。
天帝:“你不是跟史独蛟了吗,还来干啥!”
西王母:“让我进了门再说不行吗!”
天帝:“不行,爱说就说,不说拉倒!”
西王母:“既然如此,我们就来世再见吧!”就完转向就走了。
天帝开始还有如弃重负的感觉,但稍后却迅速打开了门,向西王母追过去。
其实,王母并没走远,见天帝开门,就跑了回来,一头扑到他怀里。
“你这是——!”
这冷不防的“回马枪”只“杀”得天帝连连后退,直到嘭的撞到板壁上才靠住,再无退路了才算停下来。
这时,天帝双眼暴鼓,盯着西王母,稍后将她推开。
好像丢了什么似的全身上下摸弄。
西王母苦着脸说:“摸到飞刀透骨钉了吗?”
“没有——!”
“是吗,真不知你为何要这么怕我,你又不是小和尚,我也不是老和尚说的那样,会吃人的!”
“怕你?”天帝说,“谅你也不敢。”
“那,你刚才摸什么!”
“难道搔痒也有文章可做!”
“皮痒能搔,心痒得治!”说到这,西王母突然冲到天帝床上,掀开被褥,又赶紧盖上,叫天帝过去看。
等天帝来到床边,西王母叫他将衣服脱了。
“才多久呀,那边不是有个史独蛟吗,如今胃口长了呀!”天帝需巴不得有这种好事,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夫人了,最主要的是担心有诈。
天帝知道,西王母不是个甘居人下的人,既然放弃了自己,去跟随史独蛟,就会和史独蛟成了命运共同体。
有道是嫁鸡随鸡,妇从夫贵。
西王母岂肯当夫人,不做王母,此番回来,再好也不过是,黄鼠给鸡拜,决没好事。
刚才那些,全是为谋权害命下的伏笔。
“什么意思呀,有这么夸张嘛!”天帝故意邪笑着说。
他想这是将西王母欲擒故纵的招数顺手用到她身上。
不过,天帝也担心,如果真和她上了床,她没有剌杀行为,自己也不好下手的,不说她姿色有多好,单说此前的恩情也不能鲁莽行事,万一弄错了,那就遗恨终生。
反观自己虽然看似有得天独厚的上位,实际则是个致命的问题。
也许事前热血沸腾,气冲宵汉,但事后却疲惫不堪,秒变废人,要不,有人哪会将睡和死等同起来。
说起来也是不无道理的,死人除了不能省来之外和睡人几乎没多少出别,单从感觉上来说两者基本都是没有知觉的了。
睡人和死人除了会醒之外,也是没多少不同的。
天帝知道,也许事后会来一波难以抗拒的盹睡,平时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今天却是必须重视的大问题。
平时盹睡有快速恢复精力的作用,但今天就有可能成为面前阎王的灾祸。
尽管如此,天帝还是抗拒不了她那燃情的引诱,惹火的挑逗。
哗哗,天帝将衣服丢地上,说道:“现在,该看你的了!”
但是,西王母接下来的行动,让天帝不知说什么好。
西王母蹙眉道,“怪不得,看你这一身还有好地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