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和季越同命人先藏在毒蜘蛛周围守株待兔,他们两个人就摸到了周幺桐所住的西厢,季越同在前,沈舟在后。
他们来到周幺桐的房门外,发现里面一片漆黑,猜想周幺桐可能已经休息了,沈舟在窗户纸上扣了一个小洞大概的看了一下房间里的格局,她竟然发现周幺桐房间里竟然还有牌位,也是一大一小的两个,还设有香案。
这就不得不承认,周幺桐确实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不仅时常去妻儿的墓地探望,还在自己的房间里设置了香案,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真的是一点也没有错。
有一个衙役有些匆忙的来到两个人面前汇报关于毒蜘蛛的事情,说是毒蜘蛛似乎是受到了影响,几次三番的试图爬出洞来,他们这些人也不知道这个毒蜘蛛的习性如何,所以也都不敢贸然行动。
沈舟听了之后吩咐他说:“可以找一个罐子之类的容器,引诱它爬进去,只要不直接接触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衙役得了吩咐之后,便立马转身去办了,可谁知由于太过匆忙,不小心踢翻了一旁的花盆,这个动静使门外的几个人都静止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屋内传来了周幺桐的声音:“外面是谁?谁在那?”
他们便知道今晚是不能按照原计划来进行了,其踢到花盆的那个衙役也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沈舟见了之后赶忙向他摆手,示意他先去做他该做的事情,这个衙役才算是像被人解开了穴一样,轻手轻脚的向周家的后院赶去。
周幺桐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他在听到门口有声音了之后,问了又没有得到回应,下一刻就披着衣服起身了,就在神沈舟吩咐衙役们的这一小会儿,他就已经穿上衣服,走到了门边。
沈舟和季越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便退到了门的另一侧。
周幺桐打开门之后看到站在自己门口的是前些天来拜访过的季公子,脸上意外的表情根本就来不及遮掩,不过还是开口问道:“季公子怎么你这么晚了来我周家,还在我的房间门口是所谓何事?”
季越同见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也就不再遮掩了,:“实不相瞒,小生名叫季越同,现在任源芜县的县令,听闻周二爷养了只稀罕的蜘蛛,听说那蜘蛛习性异于寻常之物,所以便趁着晚上想要过来一睹为快。”
周幺桐才听到季越同介绍自己是源芜县的县令的时候,心里面就已经敲响了警钟,在他提到自己所养的蜘蛛之后,眼里的震惊显露无疑,虽然季越同说的隐晦,但是他心里也清楚了,想必这位县令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他虽是十分震惊,但也只是那么一刻,随之也就释然了。开口说道:“小民确实是养了个比较奇特蜘蛛,不过也只是因为爱好而已。
想必县令大人对周某人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我原本便不是那种志向远大的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无所事事,过一天算一天的人,也就偶然之间得了这么一个稀罕物,就花了些心思把它养了起来。
“那既然周二爷对只蜘蛛颇费了心思,那应该对他了解不浅了。”
季越同的这句话等于是给周幺桐下了一个套,他先前所说的话如果想要顺着说下去,就必须要跳进季越同的圈套里了,沈舟听了季越同的这句话,也对他刮目相看了几分。
周幺桐从一开始就被打乱了节奏,到现在还能维持着基本镇定的表情已经实属不易了,在心思上面自然就逊色了一些。
“这自然是略知一二的,但也谈不上有什么太大的心得,毕竟也只是一时兴起的爱好罢了。”
季越同听着周幺桐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面少不了对眼前的这人嘲讽和鄙夷,但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的。
“那既然是这样,周二爷,可否方便让我对您养的的稀罕物一睹为快?”
“这个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周幺桐一时找不到什么可以推辞的理由了,便只能硬着头皮戴带着脚通往周家到后院走去。”
季越同跟着周幺桐走到周家后院的那个墙角,沈舟也悄悄的跟在后面,他们到的时候眼前已经空无一人了。
沈舟便知道毒蜘蛛应该已经得手了,他们此时那个洞穴里应该是空无一物的。
周幺桐走在前面可以了,把自己的步调放慢朋友再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应对之法?但是一直走到了那个同学跟前最终耶没有想到什么更好的方法。
就算周幺桐谈参我那个同学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同学似乎跟往常不太一样我仔细看了几眼,都没有见到毒蜘蛛的踪迹,直到整个人都蹲到地上往洞穴里边探查有都有看到,这下的整个人都慌了。
“县令大人这这肉蜘蛛可能是自己跑了,我现在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他了。”
而且悦动这个时候却没有轻易放过他是么?怎么我一说要来看它就不见了?该不会是你实现把它转移到了别处吧?还是说你有一框片与我?
主要总也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经历这样的处境这个大原本所计划的情况,可是大相径庭呀
“县令大人自然是不会的你不知道这蜘蛛对生长环境是很挑剔的,我自从把它带回来,就一直养在这若是请一个就把它挪到别处,那对他本身来想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断然是不会那么做的。”
“那现在又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我可是听说她身上可是有毒的若是不小心沾染了我雇的人那你这个饲主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周幺桐虽说从一开始就抱着必死的决心,但是那也是在他完成他的目标之后现在他离自己的目标已经近在咫尺了,却没想到会横生出这样的枝节。
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挣扎,毕竟眼看着马上就要达成心愿了,也就差那么一步而已,定是不肯轻而易举的放弃的。
但是眼下毒蜘蛛又莫名其妙的不知踪迹,这放在往常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毕竟自己已经养了这种毒蜘蛛十余年了,对它已经了解的很是透彻了。
他与这个毒蜘蛛虽然不是同类,但却相处了这么久,并且自己之所以能够在周家蛰伏这么多年,全都是靠它。现在的这种情况实属是意料之外,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他只能想办法先把季越同同应付了,再想其他的办法:“县令大人,你看今日天色已晚,要不你就先回去休息吧,等我找到那个小东西一定第一时间请您过来观看,你看如何?”
季越同趁着空隙与沈周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便开口继续说道:“周二爷,其实今天看不看得到这个毒蜘蛛也只是其次,不过我却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想要仔细的问问你,你可愿意同我一道回到衙门去?”
周幺桐一听要把他带回衙门,心里也是一惊,此时此刻他的心底总有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但是偏偏又没有实实在在的威胁,眼前也找不到别的办法来回绝,所以只能先应承了。
他们一行人一起回到了衙门,还没有一个人喊累,反而都在期待着这件事情的结果,所以两个人便决定连夜审问周幺桐。
“听闻你们周家这两个月以来先后死了三个人,究竟是是何原因啊?”
周幺桐一听是这个事情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幸好自己事先已经想好了说辞:“县令大人,我的爷奶都已经过了花甲之年,尤其是今年两年来,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大哥平时大嫂甚至底子本来就弱再加上悲伤过度也就跟着去了而我的他侄女她自从两年前与婆家闹得不痛快,回到娘家之后便宜吃郁郁寡欢。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周家荣续,他才回到娘家过日子,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了,况且她回到娘家之后去沉浸在伤痛之中,也并没有为我们周家出多大的力。所以家里边的人肯定是他,不管他的
大哥大嫂去世但那段时间我的身体正好,不适所以他们二人的后事都是由我那大侄女一手操办的,想必也是累坏了,接着便是一病不起,这一躺就是十天半个月,本来我们也都觉得没有大碍可,谁知道躺着躺着就不行了。
算起来我那大侄女的年龄并不是很大,只不过近几年来的生活压力让他变得越来越憔悴,身体越来越脆弱了没想到会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季越同和是周沈舟个人一听便知道他事先已经想好了说辞,而且竟然还是这种避重就轻的说法。
于是接着问他:“可我却听说无论是你她和他吵,还是你的她侄女?他们三个人四之前都发生过很奇怪的事情这个你为何不提啊?”
“是这样的,大人并非是我不踢,相比你们也曾经听说过我们周家乡还是比较传统的所以比较清闲,这种鬼神之说其实那来那么多千奇百怪的事情他不算,也都是以讹传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