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平进了屋,糯糯地唤道:“哥哥。”
回过头,她又瞪了眼二蛋,心里暗骂,这小子,也不知道收敛一点,要是早早地被人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
二蛋忙拉了莫安平出来,见外面有大人,又将他拉到了院子里:“平平,家里有事,我不能陪你玩了。你不要害怕,大胆一点,村里的娃娃肯定还是会带着你玩的。”
说着说着,二蛋语气里竟还有些委屈:“也不知道你以后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哥哥。”
莫大嫂将水悠送到河边,给她找了个洗衣裳的好地方也就回家做事儿去了。
这话都被二蛋给说去了,自个儿还委屈上了,当真是好笑。
二蛋说完,一抬头,就见莫安平默默地流着泪,不禁有些慌乱:“平平,你别哭啊!”
莫安平见二蛋来哄着自个儿了,抽抽搭搭地说道:“哥哥,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要平平了?”
“不会的……不会的……平平长大可是要嫁给我做媳妇儿的。”二蛋一个劲儿地哄着。
水悠倒也坦然,点了点头:“昨个儿的事儿了。”
屋里的两人听见外面的动静,就想出来看看,没成想就听见了这话。
思及此处,水悠觉着一阵眩晕,脑子里不属于她的记忆又快速闪过。
水悠那叫一个满头黑线,转头看了看莫大嫂,见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下舒了口气,幸好她没多想。
莫大嫂倒也没坚持,点了点头,道:“那你当心些,那地有些偏。对了,你不是要去洗衣裳吗?我帮你提过去吧!”
回过头,她又瞪了眼二蛋,心里暗骂,这小子,也不知道收敛一点,要是早早地被人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
莫大嫂倒也没坚持,点了点头,道:“那你当心些,那地有些偏。对了,你不是要去洗衣裳吗?我帮你提过去吧!”
不过,好像正常人都该不会有她这样的想法,谁会把两个孩子的话当真啊?
水悠有时候也觉着是自个儿魔怔了,心里不住劝诫自个儿,或许是她想多了。
莫大嫂因着家里还有些事儿就打算走了,走之前突的想到些事儿,道:“对了水悠,你们家地里那些个辣椒该收了,再过段日子,就该没了。”
“我看你腿不大利索,是受伤了吗?”莫大嫂是个心细的人,水悠虽照常走路,却还是被她发现了。
水悠倒也坦然,点了点头:“昨个儿的事儿了。”
“这些个狗腿子。谁不是娘生爹养?就不怕有天这些个事儿落在自个儿身上?”莫大嫂愤愤道。
水悠有些愣怔,还这没想过这莫大嫂还是个会骂人的,回过神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嫂,这大抵是你第一次骂人吧!”
水悠倒也坦然,点了点头:“昨个儿的事儿了。”
莫大嫂脸红了红:“在村子生活了这般久,多多少少还是听过些的。明个儿我来帮你们把辣椒给收了吧!”
水悠心里觉得有股暖流涌过,终究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也没多少,这两日我就去把它给收了,我这腿是伤着了,又不是残了,没那般矫情。”
莫大嫂倒也没坚持,点了点头,道:“那你当心些,那地有些偏。对了,你不是要去洗衣裳吗?我帮你提过去吧!”
这事儿水悠倒是不会拒绝的,她这腿虽然能走,提着重物还是有些疼的。
至于莫安平,见两个小人儿那般依依不舍的样子,水悠也就将人给留下了。
水悠怕两人无聊,就说让二蛋在院子里陪莫安平玩,贺婆婆这时候也没醒。那小子,犹犹豫豫的。
二蛋说完,一抬头,就见莫安平默默地流着泪,不禁有些慌乱:“平平,你别哭啊!”
莫大嫂见状,就想叫莫安平回去,毕竟这几日他们家里事儿挺多的,她实在不想再给他们家添麻烦。要不是她这娃一直念叨着二蛋,她方才就不会答应水悠将他留下。
一听这话,二蛋有些急了,看了看莫大嫂又看水悠,眼里满是央求。
水悠瞪了他一眼,眼里明显写着,谁叫你小子方才不吭声?
莫安平一听也有些急,急急说可以陪二蛋守着婆婆。
水悠看两人这副模样,也开口劝着,莫大嫂这才同意了。见两人高高兴兴地蹦进贺婆婆屋里去了。
水悠心里不住叹气,这俩小娃子,真是满满的基.情啊!不行,她又要多想了。
莫大嫂将水悠送到河边,给她找了个洗衣裳的好地方也就回家做事儿去了。
那些在河边洗衣裳的妇人,看着水悠,神色各异。
二蛋说完,一抬头,就见莫安平默默地流着泪,不禁有些慌乱:“平平,你别哭啊!”
“走走走……”有两个妇人竟是直接将衣裳从河里捞起来就神色匆匆地走了。
水悠觉着很是无语,不就是以前在这儿跳过河吗?又不是她想跳的,是这身子的原主想不开。
有些没走的,也是时不时地打量着水悠。
“你说的是真的?我看她长得挺漂亮的。”一妇人有些怀疑地问道。
另一妇人开口了:“不然能把贺家那小子勾得团团转吗?这不,家里出了那么多事儿也没说把人送走。我看她不止是个扫把星,还是个狐狸精。”另一妇人低低说道。
虽说那两人说话的声音极低,可这窃窃私语声,到底传到水悠的耳朵里了。
“你说的是真的?我看她长得挺漂亮的。”一妇人有些怀疑地问道。
狐狸精……她能接受,这也算是对自个儿的一种变相肯定嘛,毕竟这副身子的长相跟她在现代的模样还挺像的。
可这扫把星,她就不能接受了?以前他们就用这个名头将二狗子那般小的孩子逼得走投无路,如今又把这顶帽子扣在了她头上。
回过头,她又瞪了眼二蛋,心里暗骂,这小子,也不知道收敛一点,要是早早地被人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
思及此处,水悠觉着一阵眩晕,脑子里不属于她的记忆又快速闪过。
“你个贱蹄子,跟你那娘一样,扫把星。你娘祸害了我儿子,如今你还要来祸害我孙女不成?我倒要看看……”
水悠倒也坦然,点了点头:“昨个儿的事儿了。”
“你怎么成了这样?是不是什么卑劣手段都能使出来?”
……
脑子里不断有画面闪过,好像是许多人都在指责她。
水悠喃喃一声“不好”,就急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