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是不是撞邪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女子跟太傅府有什么关系,想到那块玉佩,秦小禾的眉头微蹙。那块玉佩可不是寻常的东西,那是秦家人的象征啊。
可是这么多年来,她从未听太傅府上有说过太傅府的女子丢失的事情啊。那原身母亲这块玉佩又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捡的吧?
秦小禾这个念头刚升起来,就被她自己给否定了。秦家人的玉佩,那可都是身份的象征,没有人敢大意,怎么可能会将玉佩给丢了呢?
而且,原身亲娘也有些不对劲儿。在原身的记忆里,她可没有找到半分关于外祖家的事情,那原身的娘又是来自何处的人?
别的不说,单单就她那些个嫁妆,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而且,那块玉佩被原身的亲娘保存的很好,那也就说明那块玉佩对原身亲娘来说很重要了。
可她到底是何人,秦小禾却是没有半分的头绪。
陈兰也没有想到秦小禾会突然对秦仁出手,看着躺在地上的秦仁,陈兰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之前她还在指着秦小禾大骂,如今却是一声都不敢再吭。看着秦小禾回了她那件小木屋,陈兰这才慌慌张张的跑到了秦仁跟前,将秦仁给搀扶拉起来。
“他爹,你没事儿吧。”
秦小禾方才的举动的确是将陈兰给吓到了,此时陈兰说话的声音都不由的哆嗦了起来。
秦仁方才被冷不丁的卸了胳膊,才没有忍住嚎叫了出来。如今看到自家门口竟然站了那么多的人,秦仁哪里还好意思再嚎叫?
但是胳膊被卸了下来,又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他此时疼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子,却不好再吭声一声,只能在哪里呼哧呼哧大喘着粗气。
咬着牙道:“我能有什么事情?还不赶紧将我扶回去?”
陈兰这个时候也发现了自家的门口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她也不敢再将秦仁留在院子里,扶着人就回了自家堂屋。
将秦仁扶坐在了椅子上,这才转身出去将院门给关上了。
“唉,我说秦家的你这是做什么?大家也是关心你们家,你怎么还将门给关上了?”
看着陈兰关门,一时间也没有热闹可看了,外边的人就有些不满了起来。
“可不是嘛,我们大家都是关心你,才过来看看你们家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啊。”
陈兰此时心里慌的厉害,哪里会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将门插上之后,就忐忑的回了堂屋。在路过秦小禾那个小木屋的时候,还加快了脚步,就怕秦小禾会突然出来。
“她爹,你说大丫头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像是中了邪一样?她之前也不这样啊?”
想到秦小禾那种种的反常,陈兰吓得脸色都白了,眼里满是惊恐的神色。
秦仁却是不以为意,虽然他被秦小禾卸了胳膊,但也只当是沈玖那个煞星给秦小禾教了两招,根本就没有多想别的。
“我说你呀,怎么什么事情都是大惊小怪的?咱们这些天不都是她住在一个院子吗?若她真的有问题,你觉得咱们还能活?”
陈兰却不停这些,想到这些时日秦小禾的举动。又想到方才秦小禾几乎是顷刻间就将秦仁的胳膊给卸了下来,这一看就是有问题啊。陈兰的心里越发的忐忑了起来,望着秦小禾的小木屋眼里都是害怕的神色。
“他爹,要不……要不怎么去请个道长来咱们家吧,让道长给咱们驱驱邪,咱么也能安心一些不是?就算大丫头真的被什么邪祟给上身了,只要道长施法,邪祟定然会被降服的。”
秦仁听到这话,却是皱起了眉头。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情啊,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哪有那么邪门的事情?你以为请道长来做法事不要银钱啊。你真当咱们家是镇上的大户人家啊,哪有那么多的闲钱给你霍霍?”
陈兰人听到这话,心里隐隐的有些发苦。毕竟家里还有那么多的嫁妆呢,可偏偏秦仁不让动,这件事情可一直都是陈兰心里的一根刺。
她早就想将秦小禾亲娘的那些个嫁妆占为己有了,可秦仁几乎隔一段时间都会去看一看那些个嫁妆,陈兰就算有心惦记那些个嫁妆,她也不敢随意的将那些嫁妆给拿走。
有时候她甚至还觉的秦仁留下那些个嫁妆,并不是为了给家里留点家底,而是睹物思人。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来,尤其是今日秦仁还喝了酒,她更是不敢吭声。就怕秦仁待会儿不顺心了,用她撒气。
她其实心里也明白,除了那些嫁妆,秦仁的身上还是有银钱的。至于那些个银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陈兰却是一概不知。
当初她还尝试的打听那些个银钱的底细,可是被秦仁训斥了一番之后,她再也不敢多嘴的询问了。
只想着秦仁不管是做什么事情,只要给家里能捞点进项,都是不错的。可是时间长了,她才发现秦仁的那些个银钱就只是给他自己个用的,不是去赌博,就是去青楼,从来都没有主动给过家里。
只有她开口要了,秦仁才会不耐烦的给她一些银钱。
没成想,今日她都开口要钱了,秦仁竟然没有要给她的意思,陈兰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最近秦仁总是往镇上跑,这次不是去赌坊,而是去了青楼。不仅如此,这段时间以来秦仁都是招了一个女子过去伺候的,两人可是打的非常的火热。
这件事情陈兰其实也是知道一些的,但却也无可奈何。
她就算是为了此事跟秦仁闹腾,秦仁也不会往心里去。闹的太过分了,秦仁甚至晚上都不回家,直接就呆在了镇上。
在秦仁的心里,压根就没有她的位置。而陈兰也不敢闹的太过分,她怕秦仁真的会不管不顾的将她给休弃了。
她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若是再被休弃回家,指不定村里人会怎么议论她。那种事情,陈兰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