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那边的刘辉个人信息查到了。
但是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电脑上的资料除了身份证信息之外,就没有什么工作登记资料之类的有用的信息。
小张对他俩道:“毕竟这刘辉的工作是自由业,也是没什么可查的。”
小张又跟他说了说关于刘辉的酒店登记情况,他在近十五天之内,都没有过酒店登记记录。
荀珲听完之后,叹了口气,而后点了点头,对小张道:“成吧。”
等他挂了电话之后,旁边的大刘看着他,问:“没查到?”
荀珲点了点头:“没在企业登记过,小张又查了一下酒店登记记录,他半个月也都没有酒店的登记记录。只怕不是出去演出了。”
大刘皱了皱眉头,矮着身,透过车窗户,看了一眼刘辉的那栋五楼。
那楼里阴暗的灯已经关了,眼下是漆黑的一片。
连同这一片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家亮着灯的筒子楼,和已经坏了的路灯,都沉寂在这一片阴沉的黑夜里。
他道:“看样子这女人肯定是知道点儿什么的,就算她是傻子或者是疯子,那也肯定知道点儿东西。”
荀珲点了点头,也叹了口气:“不过现在就算是知道,咱也不能上去,责任咱担不起,等明儿个早上,我让对班过来看着,回去汇报局长再说。”
大刘闻言,也点了点头。
但是荀珲没有想到,当天晚上一点多钟,轮到他自己守着的时候,出了事儿。
荀珲他们是停在这刘辉家筒子楼洞底下,正对面不远的停车位上停着。
好在天没有阴太长时间,等到了十二点之后,月亮就透了出来,视线也就更加明朗了一点儿。
本来在十二点钟之前,为了避免他们的警车被发现,所以他们连手机都不开。
但是这都已经一点多了,按理来说也不可能会有人这个点儿出来的。毕竟他们留在这儿一宿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不确定刘辉的女朋友究竟什么时候会出门,提前看着,如果他们出门的话,就开车跟着。
也幸亏荀珲一时着急忘了拿抽屉里头的警车钥匙,开着是自己的车。
当时荀珲困得要命,打算掏出手机连着耳机听个相声之类的,醒醒神。
但是等他刚听了几句,一抬头的时候,突然,透过他手机微弱的灯光,他感觉他驾驶座旁的窗户上,突然黑了一块儿。
而后,似乎有一声微弱的猫叫。
荀珲赶忙扭过头。
只见他的窗外,贴着两只苍白的手。
那两只手,突兀的贴在那里。
是贴,不是拍打,一动不动。
而顺着手往下,便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只看见了两只手,没有看见有人把头探过来,而那两条胳膊,也同手一样,白的渗人。
荀珲骤然回头,被吓了一跳。。
等他平复之后,他赶忙敲了敲车窗户。
但是没有人应答。
等他准备开车门的时候,突然,那两只胳膊连着的手,迅速的滑了下去,等荀珲开了门,走出去之后,环顾四周,以及蹲下去看了看车底。
都什么也没有。
而荀珲被吓了这一跳之后,再被冷风一吹,彻底的清醒了。
而等到第二天早上八点钟的时候,荀珲他俩人还是没有看见刘辉他女友出门。
而昨天晚上的事儿,荀珲跟大刘说了,但是说了也没用,就算是说了也不知道那两只手究竟是谁。
但是那不是小孩儿的手,谁家的小孩儿也不可能这么大晚上的出来恶作剧。
荀珲突然就想起了他的战友。
那个已经死去的,却能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他想到这儿,赶忙摇了摇头。
不能遇到什么事儿,都往那方面想。
大刘甚至还去买了个饭,等俩人刚吃完饭,荀珲准备出去扔垃圾的时候,就接到了对班的王队的电话,王队已经在值班的小张那儿得知一部分情况了,荀珲又把他的怀疑和现在的情况都说了。
王队让他俩先待命,不用荀珲过去说,他自己过去向局长那儿说。
等过了二十来分钟之后,他们王队这才给荀珲打了个电话。
王队已经派人过去换他们回来了。
局长派了几个女警和男警一块儿过去,打算让女警上去看看能不能从刘辉他女朋友的嘴里头套出点儿话来。
荀珲他们回去之后,都是在车里头坐了一个晚上,腰酸背痛,也都回去睡觉去了。
而荀珲在下午上班之后,问了问王队今天有没有问到点儿什么。
王队闻言,叹了口气。
他道:“跟你说件邪门的事儿,我们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