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云,我知道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我听说有个姑娘叫谢敏。”
“嗯,唐叔如何得知?”
“哈哈哈,这你就不用管了。”生意人到底是生意人,消息很灵通。
“谢敏那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虽然政府极力辟谣,我还是听到一丝丝风声,既然山云都出面了,看来传言没错。更何况,那谢敏可是谢氏家族上任董事长的女儿,你邀我与谢氏家族会盟,看来中间定有事。”
突然唐天虎话锋一转,“你小子不会给唐叔下套吧?”
我哭笑着,“唐叔哪的话,山云怎会给唐叔下套。唐叔果然是生意人,每件事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不放过一丝一毫,一个字,精,两个字,佩服。”
“你就不要拍唐叔马屁了,还调侃你叔,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唐叔悄悄凑上我的耳朵,“谢氏集团已经被国际刑警盯上了,我好不容易打听到的消息,他们的矿场只是个幌子,其实有更大的秘密,听说他们在矿井里造毒。此事万万不可得知,不然性命不保。”唐叔竟然把如此惊天秘密告知于我,一时间,似乎摊上大事。
“那唐叔为何还要和谢氏家族结盟?”
“此事说来话长,早在上个月,就已经有国际刑警找我谈话,希望我与谢氏家族结盟,想办法把人插进去,获得更多的证据,而且据说谢氏集团是亚洲最大的洗钱集团,可是他们的手段极为隐蔽,警方跟了很多年,根本无从查证。”
“原来如此。”
“主要问题是我作为一个跨国企业,贸然与一个矿业结盟,生怕谢氏会生疑窦,但有了马馆长这层关系就变的理所应当,想必谢氏那边也不会有太多的防备,我从而来个借坡下驴。”
“可唐叔,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可是名副其实的生意人。”唐叔摸了摸下巴。
“此言差矣,这不仅仅只是生意,我唐氏企业将会因此介入政治,哈哈哈,不说了,准备会面吧。”
没过多久谢氏家族董事长谢宝华搀扶着丈夫走了进来,这谢宝华可是一女强人,自己全权打理谢氏集团的生意,而他丈夫却沉默寡言,很像一个乡下人。
“哈哈哈,谢董事,你来可好呀。”唐天虎开怀大拥,谢宝华阴邪的脸上也随即奉迎上来。“托唐董事的福,一切都还好。”两个人相识相拥,再是死死的握手,一幅故友重逢的样子。
“师父,看。”这谢宝华手上带着那串珠子甚是诡异,看似桃木制作,可周围一圈圆疙瘩用钢针穿起来,仔细一看,那是一圈小脑袋,做工精细,如若不细看,还以为只是一圈珠子,谢宝华似乎有点问题。
“谢董事,这位是小女唐小染,这是财务总监牛山云,这是好友马先生,现任文化馆馆长。”
“嗯,这位牛兄弟长的眉清目秀,仙风道骨,不错,不错颇有大将之才,唐董慧眼识人啊。”
“多谢,多谢谢董夸奖,在下受宠若惊,愧不敢当啊。”我与谢敏握手之时,她的左手虎口处有一个纹身,这纹身就是一个浅黄色的铃铛,不过,铃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见过女性纹身纹蝴蝶,树叶什么的,铃铛还是头一次见。
顺势瞧了瞧谢宝华的手,这女人很快就察觉了我的举动。
“这位兄弟似乎对我的纹身很感兴趣呀?”谢宝华脸上的僵笑很是麻木。
“不不不,方才因此好奇,冒昧了谢董,还望谢董莫怪。”赶紧将眼神缩了回来。
“牛总监年轻有为,我怎会与一后生计较,你想多啦。来来来,咱们唐谢两家好不容易会晤,可得抓住此次难得的机会吆。”自始至终他那位丈夫除了一些简单的寒暄,并未多言,谢宝华可能在谢家一手遮天,我也没多想。
会晤聚餐上,我们聊的很尽兴,这谢宝华不亏是老手,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唐天虎对今天的会晤也很满意,除了那手链与纹身再也找不到什么有线索的东西,难道谢宝华真的一干二净。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将那纹身与手链告知马馆长,馆长对此并不了解,难不成这真的是谢宝华一种独特的装饰品。
就这样苦思冥想,查阅各种资料一周,没有一丝进展。
不过,这期间有一件事,我被公安局传送去了。什么事呢?去了才知道。
接见我的自称是省公安厅的一名官员,在空旷的会议室,专程邀我前来,我来稀里糊涂不知有何事,公安传送一个道士,难不成道士也违法?
会议室里灯光很暗,这位所谓的官员离我有几米之远,但不难看出来他的一只腿有点问题,这才知道他那个是假肢,“牛山云,牛道长,如有叨扰,还望见谅。容我介绍一下,我叫金锡嘉,现在公安厅谋差。”
“金锡嘉?嗯哼,这位大人,您竟然知道一个草民的信息,草民受宠若惊啊。不知邀山云来此何事?”我很纳闷我与此人并不熟悉,此人竟知晓我。
他的身后站着两名保安,金锡嘉见我疑惑的眼神,“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我是为谢氏家族的事而来,这两位是卧底在谢氏集团的刑警,一直参与对谢氏的调查。”
我挠了挠脑袋,难不成叫我来卧底?
“山云愚钝,还望金先生明示。”
“五年来每次重大毒品案件或多或少与谢氏家族有关联,有关部门曾经怀疑谢氏在矿井中制毒,可是突击检查若干次,每次都徒手而归,更离奇的事,每次布置突击任务的指挥员不同程度由于各种离奇古怪的原因,纷纷在三年内死亡,这几年便无人敢去谢氏矿场。可是,对此并无丝毫证据指向谢氏,而让谢氏反咬一口,政府现在很为难。”
“那山云能帮上什么忙?”金先生伸手示意让我先别插嘴。
“现在,省厅来了一位新厅长,上级给他的压力很大,此事已经闹上了国务院,朱总理明确指示,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务必在短时间内翻出谢氏的勾当。”
“现在由两位刑警给大家介绍介绍一些情况。”
据两位刑警所言,谢氏在管理方面极为森严,非一般直属人员不得参加其内部生产销售任何环节。两位刑警悉心潜伏数年,并无什么重大收获。
“那阁下的意思是?”
“你且看这个。”随即给我拿出一沓资料,这是三年前一起毒品贩卖案。
“这是一份内部资料,极为保密,你看完切勿保密。”我点了点头,翻动起来
时间备注在89年5月1号,天气多云,在省里的好再来酒吧一伙贩毒人员进行毒品交易,公安打进内部的线人发出警报,当晚立即决定实行抓捕,本以为是一件简单的缉毒行动,不料却出了大事。
五名犯罪分子面部肌肉僵硬,两眼发呆,目中无光,死死地钉在板凳上,其中还有一名女性,原计划是等他们交易时一网打尽,可是足足等了三个钟头,并无一丝动静,而此时我们的线人也联系不上。
“不能再等下去了。”缉毒队长焦急的说道,“立刻实行抓捕。”八名便衣拔枪直入,五名犯罪分子受到惊动,直起了身子,像僵尸一般走了出去。
“再不站住我们就枪了!”五名贩毒分子若无旁视,径直向前走去。“啪,啪,啪!”几声枪响。五名贩毒分子腿部被击中,眼看他们就要倒下去,就像触了电一般,刷的一下弹了起来,随即拔出两把手枪,朝着八名便衣立即开枪。
便衣见势不妙,随即还击,但是打在五名犯罪分子身上的子弹无动于衷。八名便衣倒在血泊之中,随即赶来的武警,与犯罪分子展开激烈斗争。当晚以十六死八伤的代价,将五名犯罪分子打成了筛子。事后,省厅厅长被撤职,国务院通报批评。
朱总理大发雷霆,因此并未将此事向社会公布。可是三年来此案毫无所获,经法医验尸,那五名犯罪分子早已于七日前死去,这不仅是一起刑事案件,更是一起玄案。我们不得不认为,此时是有人用邪功魅法与政府作对,从而谋取暴力。而我们之前派去的那名线人经调查,也于八日前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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