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傅说不紧不慢的道:“当年拿着大宗伯信物前去传信的人正是尹平,还有当时贝玉派去刺杀大王,偷看了信件的彪子,以及凤都城少城主星云皆可到庭作证!”
子昭听后,立刻道:“传尹平,星云小王子,彪子将军上殿!”
随着内侍的一声传唤,就在外等候的星云和彪子,尹王一起被带进了大殿!
一番审问候,追件阵年旧案总算是水落石出了。
“没错,此时孤也可以作证,一年以前,的确发生过此事,孤当事被凤都城的将军带人追杀,幸得辛夫人相救,此事还犹如昨日发生一般……只要彪子将军能证明当年传信之人是尹平,那尹平的证言便可信。″
讲起这些,子昭记起了他一年前在凤都城郊外仓皇逃命时,见到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辛大祭司……
傅说继续道:“第二,因三月前城南斗奴一案也与大宗伯有关,臣便查到前任大冢宰巫涌竟然与大宗伯一直以来相互勾接,为了自身利益狼狈为奸,拐卖儿童妇女,倒卖奴隶,私增税项,强占土地,逼农为奴,开设用奴隶允当牲畜的斗牛场,宗宗件件手段残忍,皆因两次大案都被辛夫人侦破,又因大王支持辛夫人提出的利民新政有损大宗伯利益利,便以尹平副使为眼,趁辛夫人归国之际,一路劫杀辛夫人!”
“丞相血口喷人,丞相所说这些只不过是丞相的猜相,大宗伯管理礼部,一向只做些接待外宾的工作和宫中一切礼乐,又怎会与那些倒换奴婢的下贱之人把上关糸!莫非丞相是看大宗伯不在,才有意构陷!”一个忠于大忠伯的小官,十分不服气的上前顶撞!
众臣听得云山雾罩,各自都有道理,继续观望,子昭着也仔细听着。
傅说瞅了一眼那小官,如未听到般未回他的话,继续道:“大王,这大宗伯之事一再爆露,各种劣迹斑斑,至上月起,大宗伯的地下势力已被大王借给臣的护城军所代替,就在五天前,臣的人就查觉大宗伯身边的近侍频繁出入守卫军的士族营!
三天前,臣终于查到,南城门之守门将领元七被临时换掉。
二天前,臣出城去堪查工地时,就差点没进得来,原因,因本相未穿官服,新任的城门将领并不认得臣,城楼上全都是新面孔。
昨日臣出去时,遇到了反回大商的叶侍卫与树侍卫带了些人手,大概有五百多人,一部份,是大王派去暗中寻找辛夫人的,一部份是辛夫人带去羌国的,还有一部分是凤都城派去寻找幸福人下落的,这些人本该分或三股,一股回宫复命,一股返回凤都,一股回到军营,可惜,该回军营的回不去,该回宫复命的也进不来,该回凤都城的,要来找主子!,故今日一早全部集结在南城门!”
傅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下来。子昭急忙问:“丞相可说是真,你怎么知道的,有些与大宗伯有何关系。?”
傅说继续道:“不瞒大王,臣昨天晚上就堵在了南城城外面,于今早上寅时,绕了大半个圈,才从北城门进来的,如果臣猜的不错,守备军里的贵族兵,只怕已经被控制住了,只是一个幌子,城外的人进不来,得百姓生乱,此时的大宗伯只怕正带人从王宫走来,美其名曰前来救驾!"
傅说其实是翻墙进城的,为了布置一些事情,他哪有空走北城门,只是有些事不能说罢了。
傅说话刚讲完,就听大殿一阵骚动。
一阵山摇地动的脚步声传来,一群穿着不一样兵饰服了重甲兵瞬间把整个大殿给包围了,个个手持五尺长的钺,威风凛凛!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飘来,大宗伯一身肃穆之气的走进大殿,远远就道:“大王受惊了,臣救驾来迟!”
这废话说完也没见大宗伯要有行礼的意思。
此时此刻,子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宗伯这是来赶他下台的!
子昭顾做镇定道:“天卿,究竟是发生何事,带甲士上殿,可是重罪,形同谋反,天卿可要给个合理的解释呀!″
大宗伯又笑道:“哈哈哈,大王,江山本来就是子氏一族的,这王位子昭坐得,子言也坐得,今日有外敌侵入我盛都城,不如大王下召,让子言坐上这王位,替大王您挡灾如何?”
子昭慢慢走下台阶,一股肃杀之气迎面而来,大宗伯子言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他带来的兵士急忙围了过来,把大宗拍护在中间,长钺指向子昭。
就在这时,大司忽然上前骂道:“大胆子言,你今日抽的何种妖风,竟然敢犯上作乱,你难道不怕那腰斩车裂之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