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可信吗?”俏罗刹皱着眉头,如果不可信,那就意味着还有一个豪华,陪葬品多的真墓。
“不是可不可信的问题,而是必须信。”展云飞并不对这墓穴抱有任何幻想,因为这里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连墓主人的身份都搞不清楚,那什么去追寻真墓?
哪怕真墓里头有无数和田玉,有一百吨黄金,可找不到,就没有任何意义。
“也对,信不信都没有任何意义。”俏罗刹耸耸肩,现在确实不是关心这些问题的时候:“打开盒子,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李庆丰教授把盒子接过去,一打开,马上有五彩光流出,定睛一看,无不倒吸凉气里面的东西真的太震撼人心了。
这里边竟然不是和田玉而是翡翠。而且是极品翡翠。
玻璃种帝王绿挂件、玻璃种鸡冠红手镯、玻璃种至尊黄戒面、玻璃种紫眼睛耳坠、玻璃种海洋蓝发簪,以及一件流动着五色光晕的玻璃种摆件除此之外还有一副画轴。
“俺的娘,这怎么可能?”展云飞忍不住惊呼了起来,这套翡翠制品完全象征着翡翠的极致,是无价之宝,是无法以金钱衡量的绝世珍宝。
首先是质地,全都是玻璃中的,也就是说这套翡翠制品已经在种水上达到极致,是不可越的。
其次是颜色,帝王绿、鸡冠红、至尊黄、紫眼睛、海洋蓝,全都是翡翠颜色中的极致,是最顶级的颜色,在配合玻璃种,每一件都是最顶级的翡翠制品。
然后是那个摆件,竟然包含了五种极致的颜色,要知道极品颜色本就不可多得,可这件竟然把五种极品颜色都包含进去了,几乎是不可越的,甚至可以认为是翡翠制品中的第一珍宝。
“难以想象,难以想象……”李庆丰教授喃喃自语,近乎傻了一般,无法想象这套珍宝的价值。
当然,李庆丰教授的内心是无比欣喜的,因为这套翡翠是他亲手从墓穴中拿出来的,单此一项,他就会被考古界永远铭记。
“我能不能带一下?”酒井凌子眼巴巴地,尽管知道这些翡翠不可能属于自己,但她还是忍不住诱惑有句话不是说,不在乎天才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翡翠制品也是一样。
“李庆丰教授,没问题吧?”展云飞询问,而李庆丰教授也不是食古不化之人,如果没有展云飞,根本就找不到这些,理应满足:“小心一点,别损坏了,不然我们都要成为罪人。”
酒井凌子欢呼一声,把一件件首饰带好,还把五彩翡翠摆件拿在手上,在灯光下美轮美奂,让众人搞不清楚,到底是酒井凌子的美丽衬托出这套翡翠制品的精美,还是这套精美的翡翠衬托出酒井凌子的绝美。
又或者说,交相辉映,人面桃花相映红。
“可惜,没有镜子!”酒井凌子有些惋惜,这绝对是她带过的最美丽的首饰,可是自己却没法看到。
“留几张照片!”展云飞拿出手机,帮忙拍了几张,然后递给俏罗刹,以至她自己都沉迷了进去:“太美了,真想拥有一套这样的首饰!”
“是,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搞一套最顶级的翡翠!”展云飞突然认为自己应该再增加应该收藏目标,收藏一套最顶级的翡翠。
而且展云飞他相信这是有可能的,因为他的掌握乾坤透视神功,是可以扫描翡翠毛料,看来日后有必要去一趟翡象国公盘。
“再看看这幅画,能跟这么多极品翡翠放在一起,应该是名家画作。”李庆丰教授准备得很齐全,带上白手套,生怕弄脏了这幅画。
“说不定会是失传的旷世之作。”展云飞也比较乐观,墓主人能收藏这么多顶级翡翠,财力肯定无比强大,收藏的画作肯定不差。
可事实再一次出乎预料,即使展云飞这种不是很懂画的人也可以看得出来,这幅画的画工真的很一般。
画中,是夜晚的沙漠,黄沙漫天,皓月当天,只有几颗星辰点缀夜空这原本应该是一副充满诗意的画面,可是被粗糙的画笔破坏得毫无美感。
“这是谁画的?”俏罗刹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随便到美女学院找个大一生都画得比这张好。
“落款、印章全都没有,鬼知道是谁画的。”展云飞也觉得纳闷,墓主人到底为什么把这么一幅破画和极品翡翠放在一起。
“回去再慢慢研究。”李庆丰教授也只能苦笑,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一幅破画呢。
“头,李庆丰教授,东西都带来了,是不是开始搬运了?”刘倩已经带着所有战士下来了,当战士们看到满地的鳄鱼怪尸体时,也忍不住倒吸凉气,完全可以想象到之前战况的惨烈。
“把木箱子递上来,装好之后再往下搬”李庆丰教授十分谨慎,决不允许在搬运过程中损坏这些珍贵文物。
几个小时后,展云飞和酒井凌子以游客的身份回到沙里城,其他人则继续把文物和黄金运回,至于用什么渠道运输,那跟展云飞没有半点关系。
跟展云飞有关系的是那批文物的价值,按照展云飞估计,那些文物如果全部上牌的话,总价值应该能将近百亿当然,相关部门只会根据正常市场流通价格定价,不可能以拍卖会价格计算,因为拍卖的时候,多人竞价,最终成交价肯定要高于市场价。
也正是这个原因才有人愿意把东西送到拍卖行,否则拍卖行要收取百分之十几的手续费,再卖不出高价,那还不如私底下成交。
“老婆,我想留一笔钱成立基金会,扶助烈士家属的基金会。”看到李路奇壮烈那一刻,展云飞就在想,李路奇牺牲了,最少也要帮他照顾好家人,于是就有了成立基金的想法。
李路奇壮烈牺牲挽救了郎宗福,为众人赢取了时间,不然当时洞口那一战不会那么顺利结束。
而在展云飞心里,李路奇就是战友,同生共死的战友,而今战友牺牲了,难道自己不应该做些什么吗?
李路奇的父母失去儿子,心里的痛苦可想而知,年老后没有儿子送终养老,生活又将失去依靠,展云飞不可能代替李路奇,但送上一笔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却完全没有问题。
再一联想,像李路奇一样为了祖国的利益牺牲的战士少吗?每年都有,每天都有,难道他们就应该理所当然地为祖国去死?理所当然地让父母老无所依?
展云飞真心地希望能为他们做点什么,而且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理所当然应该背起社会责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老公,已经有不少人在做,但并不妨碍我们加入,我支持你!”的确,有不少人在做,钱多的直接成立基金,开办慈善事业;钱少的也捐款,力所能及地尽爱心有甚者,四处寻访老兵、烈士家属,送上一份爱心,每一件事迹都无比感人,加入这个行列绝对是令人开心,且富有意义的事情。
“不过你知道怎么维持基金会的发展吗?”酒井凌子又适时地泼上一盆冷水,倒不是要打击展云飞的热情,而是不希望他完全凭借着一腔热情去做希望他能够理智地运转基金,让基金会长久健康运转做多有意义的事。
“不知道。”展云飞自认没有理财能力,虽然他名下产业不少,但那都是其他人在打理:“可我能找懂的人来做,相信会有很多志同道合的人加入这个行列”
“等回到京城让月神姐或者欧阳姐姐帮你找几个顶尖人才。”酒井凌子道。
“哎呀,现在饿了,咱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吧。”酒井凌子道。
“就这家怎样?”展云飞指着不远处“特色小吃”的招牌。
“行不过千万别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俏罗刹迈开脚步就往里走去:“服务员,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你们当地的特色小吃。”
服务员是个女生,年纪和俏罗刹一般,长相很清秀,帮着一条大马尾辫,浑身上下洋溢着质朴的气息:“我们店最大的特色是‘救君命’另外还有‘坛子鸡’、腊马肉和小龙翻江汤。”
“这些名字都够大气的有什么说法?”酒井凌子不由好奇,这些名字比起满汉全席也差不到哪去,尤其是最后那道小龙翻江汤。
“那我先说说救君命,这道菜已经流传了好几百年。”短发大眼服务员娓娓说道:“救君命是用优质大米先做成饵丝,再配以鲜肉、鸡脯、花生油、青茶、虾米、蒜末、料酒、高汤烹煮之后,浇上本地特色香汤。当年大明朱祁镇兵败被俘时在流放沙里城之时曾经吃过一次,食之大喜,出口封赠为‘救君命’,‘救君命’之名由此流传开来。”
“原来是皇帝老儿吃过的,那肯定得尝尝。”酒井凌子眼神一亮,对这道小吃的期待又多了几分。
“算起来,坛子鸡和腊马肉应该是一对姐妹菜。”短发服务员继续说道:“朱祁镇被“救君命”救了一命后又想大快朵颐,便让随同的御厨在本地寻物做膳以慰龙颜,御厨慧眼识宝相中了一户农家放养的在自由刨食长大的土鸡所以,坛子鸡手艺重要但重要的还是食材,而我们这家小店的坛子鸡都是选择当地放养的土鸡,肉质鲜美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