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那么久,到国外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这个绑匪的财力也不容小觑,飞机豪宅,还有那男人自身所散发出来的气质,都告诉她那个男人不是等闲之。
到底他跟郁家有什么仇什么怨?
天台的风很大,加上她的情绪很紧张,竟忘记自已正光着脚,也没怎么觉得冷,又或许已经冷的忘记了知觉丰。
她站在围栏往远处眺望,天空是一种昏暗的灰,也不是知道是天快亮了还是天快黑了,坐飞机坐的连时间她都弄不清了。
忽而远处一道红光扫来,吓的她赶紧的猫下了腰。
那光照了一圈之后便不再亮了。
韩夏朵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她猫着身体,小心翼翼的警惕着四周额,沿着围栏走。
她也不知道自已要走到哪里去,只是本能的寻找出路。
当摸到了一扇门的时候,她也不管里头是不是比外面更加危险,伸手拧了一下锁。
锁芯被转开。
心里一阵窃喜,她轻轻的推开门,身体快速的钻了进去,生怕那红光会追来。
靠在门板上,她放松的大口喘息,屋里屋外的温度相差很多,外面寒风猎猎的,而屋子里头分外的温暖,简直像是从寒冬回到了春天,格外的暖和而又洁净。
人也慢慢的恢复元气。
休息了一会,她从地上爬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又有一扇门,她推开,眼前是一条幽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
她踏进了第二道门,长长的走廊万籁寂静,喘息声也变的无比的清晰。
她继续往前走。
两边都是房间,每一个房间前都有不同的壁灯,似乎在彰显着每个房间的与众不同。
从走廊这头走到那一头,她找到了下去的楼梯,可是在要不要下去这个问题上面,她产生了犹豫。
这一下去可就很难说了。
弄不好一下去就会被发现,别说藏了,直接就被抓了起来。
靠在墙上,她陷入了矛盾之中。
下是必须要下的,可她也总不能鲁莽的自投罗网。
咬了咬嘴唇,韩夏朵回头看看这条长长的走廊,以及数不清的房间,她心里有了新的想法。
现在下去实在太危险,倒不如等到夜深人间的时候,而这众多的房间就是她最好的藏身之处。
退一万步说,哪怕他们就算发现她跑了,要找,也不会一下子立刻找到的。
她往回走,随便挑了一个房间,门顺利的被打开,摸着黑溜进去,她轻轻的关上门,也不敢开灯。
等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之中,她隐约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床,柜子,椅子,还有那露出一半的窗户,仅有的光线就是从那里透出来的。
她走到床边,靠躺下来,跟木头似的别绑住了这么久,坐了这么久,总算是能够躺下来,好好的舒缓一下了。
周围很安静,一点的声音也没有。
照理韩夏朵是最怕这黑乎乎的地方,可此刻她的心里,想的全都是怎么逃出去,压根就没时间去自已吓自已。
她的双手放在胸间,心在想,这么大的房子她能逃出去的机会有多大?
一旦被发现,找到她是迟早的事情,眼下能拖多少时间就拖延多少时间,她相信郁锦臣已经在来接她的路上了。
对,他一定回来救她的,她要坚持下去。
躺在床上,一天一夜没睡过的她,靠着靠着,眼睛就闭了起来,一闭上眼睛这思绪就像是受地心引力的拉扯一般,不断的往下坠落,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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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从沉睡的梦境中,韩夏朵猛的睁开眼睛,大脑也随时发出轰的一声。
她从床上弹跳了起来,心跳砰砰的快,头痛欲裂,眼前更是出现一片恍惚的白光,这都是因为她从沉睡中瞬间苏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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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了扶脑袋,眼前的事物也清晰了,这一眼没把她给吓昏过去。
周围光线很好,而她正躺在一张全部都是白蕾丝的大床上,外面阳光明媚。
这,,,,
这不是她躲的那个房间吧。
用手摸了摸身上的被子,还有身手白色的睡衣,又上下左右的将房间打量也一圈,无论是房间的大小,还床的样子都完全不一样,更何况,她分明还穿着礼服,怎么会变成睡衣。
更最可怕的是她完全不知情。
怎么可能会这样。
还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浓浓的尿意让她顾不及的撩开被子下床去找卫生间。
找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小便时候,卫生间的架子上,整洁摆放的女性换洗内衣吸引了她的注意。
该不会是,,,
她抽了张手纸擦了擦,起身过去拿起内衣,去观察上面的尺寸。
果然,是她尺寸!
走出卫生间,她走了一圈,绕到门口,想开,又还是回到床上,躲进杯子里。
不知是过了多久,门无声息的开了。
“睡美人,睡的还好吗?”
低沉愉悦的嗓音如同魔音般让韩夏朵的后背发寒。
她扭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黑色的毛衣,黑色的长裤,还有遮住脸型的面具。
是那个人没错。
她刚才还自作聪明,沾沾自喜,以为不会轻易被找到,如今看起来她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
韩夏朵捏了捏被子,闷闷的说:“还好!”
他走进来,走的漫不经心的:“你干嘛那么迫不及待的从飞机上下来啊,还躲进那些房间,你可知道,你去的那些个房间可都是会死人留的,你就这么想死?“
“什么给死人留的房间?”韩夏朵彷徨不解的反问,她最怕听到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了。
“这房子最早以前的主人啊,他喜欢把家族里头去世的人制作成干尸体,让他们像生前那样子躺在床上,就那样世世代代,整整109间房间全部都是,你昨晚正好不巧就进入了哪里,而且你还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真是勇气可嘉啊!”
男人嘴角笑眯眯的,而韩夏朵听的早已经浑身跟泡在冰泉中一样。
她硬着头皮不以为然的冷笑:“这个故事编的不错,还挺吓人的,不过我不是瞎子,那床上根本没有干尸。”
“那是因为我把那些尸体都给扔了,我实在不喜欢没交房费的住客。”
“扔,,,扔掉?你就不怕他们半夜来找你!”
“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随之,忽然没有预兆的他就收敛了笑,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他们敢来,我就拧下他们的脑袋。”
虽说是露出一双眼睛跟嘴巴,韩夏朵却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比干尸还要恐怖的阴气,阴凉嗖嗖的,让人非常的不舒服,就连阳光都无法照耀进来。
韩夏朵咽了咽口水:“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
她将被子一直拉到胸口,好像这样就安全一点似的。
他来到她的床边坐下,慢条斯理的把被子抚的更平:“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这个房子里头到处充满了危险,你最好不要乱跑,不作死就不会死,懂吗?”
韩夏朵看着眼前这张面具脸,鼓起勇气去问:“你究竟是谁?跟郁锦臣有什么仇?”
“或许你可以揭下我的面具看一看。”他靠近,轻盈的吐息。
韩夏朵鬼使神差的还真的抬了手。
她的手指碰到那张泛着温度的面具。
“如果你看了,我会立刻杀了你!”他含笑着补充了一句。
手指一僵,韩夏朵像是被烫着了似的缩回来:“是你说可以看的!”
“你是可以看,但我也会杀了你,生与死,我给了你两种选择。”
“。。。”韩夏朵往后退开:“你离我远一点!”
“
不想看看我的脸了?说不定比你老公好看哦!”
“我是不想死!”韩夏朵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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