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两个白眼珠滴溜转着,看着我,似乎有一种快意浮起在他的嘴边,这是一种我要你别听你偏听的快意。
从老孙头刚才的一番话里,我一下明白,为什么王道长在说什么欠钱还不断地交待我一些事的时候,老孙头会不经意地流出不屑的神情。
疯女人算是找到了答案,七个铜钱也似乎找到了答案,但这些答案,却是一下无法解开我心中所有的迷团,这什么这一切,偏是被我碰上,而且,七个铜钱,偏是在我手里。还有,那挥也挥不去的咯咯咯咯的尖笑,难道,就是因为王道长年轻时的一段桃花劫而成了这样吗?
屁呀!
我心里突地觉得真他妈地扯,一段所谓的桃花,还搞起这么多的事,谁住你的邪。但此时却不弄清楚所有事情的时侯,快快回去是正理。
我一个反手,拉起地上的老孙头,“对不住呀,年轻人太冒了,刚才得罪了。”
几句客气话,我真的只是为了这是后好见面,实话来说,我本意不想说。
没反应,怪了,不至于这么恨我吧,不就是揪了把还吼了句嘛。
低头,妈呀!
老孙头双眼翻白,两个白点怔怔地望着我。
而我拉起的手臂,天,竟像是麻花般扭转一团,而我越是用力,扭得越紧,而从这怪异的扭动间,手臂处,竟是突地爬出了一些蚊虫。不对,确切地说,是大蚊子,钻出皮肤马上长大的大蚊子!
黑黑的个头,越长越大,一忽儿,竟是有了拇指粗,扭动着爬出,嗡地一声,直扑向我!
妈呀,这是刚才的黑蚊团吗?不是打走了吗,而且随着刘小兰诡异的笑声,都飞到树冠里没影了,怎地入了老孙头的体?
嗡嗡嗡!
哗地一下,越爬越多,满条手臂上,全是拇指粗的黑蚊子,且有越来越汩涌之势。
而全都是嗡地一声飞起,扑向我全身。
妈呀,我可是有密集恐惧症的,最见不得密密麻麻的小黑点,而且此时还是不断蠕动扭动着似乎见风就长的黑蚊子。
老孙头却是一个姿势,大张着嘴,嘴角流着不知名的白沫,伸着手臂,任由这黑蚊子钻进钻出见风就长!
呼呼呼!
轰地朝我扑了来,大跳起,大叫着老孙你咋啦,不断地拍打着扑来的黑蚊。
粗状而有力,飞的劲头很大,撞到手心生疼。扑地打下,一手的暗红的血,腥味扑鼻,胸中涌起甜咸味,怕是我的心脏都要吐出来了。
扑扑扑!
不敢停手,双躲又跳又打,却是疯涌不断。
乱跳乱拍间,我的天,我慌着眼看了眼老孙头伸着的麻花一样的手臂,竟是绽开条条的黑口子,里面有黑血涌出,而这黑蚊子,就是从黑血里涌出来,疯狂地爬着,拼命地扭着,一忽儿长大,嗡地一声飞起,扑地飞向我!
诡异的是,我又跳又叫间,却是只攻我上部,不放过我头部,却是齐腰以下,一个蚊子子也没有,罩向我头部如刚才密林中碰到的黑怪球一样,嗡声轰声一片。
手上渐渐地滴下黑血,腥臭难闻。而这弥散的腥臭,如磁石一般,引得更多的大黑蚊子猛扑不止。
咚……咚咚!
我一下扑到乱草中,头撞上了乱草中的石块,奶奶的,顾不得疼了,拼命地翻滚。还有效,滚过的地方,蚊子哗地飞散,却是又是猛地聚到我的头部,还是攻个不停。
完了,才出狼窝,妈地,又入虎穴呀!
“老孙,老孙,你是不是死啦,妈地,打蚊子呀!”我大叫着,全身的衣服上,尽是黑血道道,整个人,成了一个散发着腥臭的吸引体,当然,裤子处,还是没有蚊子。
叮当当!
铜钱!妈地,是铜钱的响声。我滚动时,铜钱哗响一片。
突地明白,这怪蚊子,怕铜钱,只攻我上部,不攻装着铜钱的裤兜。
哗地掏出铜钱,在手里叮当一片,蚊子轰地一声散开,而在我前面,却是聚成一团,似盯着我手里的铜钱,妈地,有灵呀,竟是对峙一样,人蚊大战呀!
“老孙,你醒醒!”
我大叫着,可老孙头,还是那样一个姿势,不动不说,嘴角的白沫牵成了线,手臂上的黑血滴成了线,而那绽开的皮肉里,还是有黑蚊子不断地涌出,长大,嗡地一声飞来,聚到一起,黑球越来越大。
咯咯咯咯!
又是尖笑一片。
诡异得上人后背发凉,慌慌地抬起头,似有一个白影一飘,又不见了。
“刘小兰?曾真?”我大叫着,管你妈地,是不是你们搞的疯事呀。
可没有回声,黑球涌动着,聚在一起的蚊子汩涌着钻进飞出,受不了了,平生最怕的就是这种密集的汩涌。
哇地一下,我终于忍不住狂吐了起来。
妈呀,什么东西?鲜红鲜红,是血吗?没感觉,但明明的如当初三胖狂吐时凝成的血块一样。
血块落地,却是哧然的声,冒起一阵的烟来,似热烫着的东西碰到了枯草要燃一样,腾升起一阵轻烟。
吐得什么也吐不出不,但黑球还是不散,铜钱一直在我的手里高举着,叮当响成一片。
不祥之物,但几次成了我的护身符,双刃剑呀。或许,没有这七个铜钱,我不会碰到这么多的怪异,而反过来说,我如果没有这七个铜钱,早在密林中时,就喂了这些怪蚊子了。
刚才密林中时,确实是老孙头走在最后,而且,我们听到异响时,我确实是看到大大的黑蚊子球正攻向老孙头的后背,不曾想,倒是攻入了体,此时倒是反应出来了,妈地,如果真的是都带出来了的话,那远不止这么多呀。
呼地耳旁似有风,黑球滚动,竟是从旁一下飘到我后背,妈地,这些怪物,倒是懂得攻后路。
轰地一声,我腰间被一个大力相撞,是黑球,就在一眨眼间,竟是突地飘到了我的后背,躲过我高举的铜钱,直撞向我的腰际。
妈呀,我一声大叫,轰地跌倒,猝不及防,铜钱一下滚落一地。
嗡地一声,这下好,黑蚊呼地一直将我包了起来。
巨烈的腥味让我几乎窒息,而轰地扑向我的黑蚊让我边爬带滚地躲个不停。
一大块巨石就在眼前,而我来不及看清,眼见得就要滚着撞上去,却无法调整止住,完了,此生算交待了,不撞死也要被罩向我的黑蚊给围着吃光喝尽了。
白白的,晶亮的,对,一片白,一片莹,忽地风起,我看不清,主要是来不及看清,一道笔直的白影轰地飞掠过来,正击中黑蚊子球,哗地飞散,黑血四溅,瞬间,如魔术一般,竟是逃的逃,死的死,全然没了踪影。
定神,细看,我的个妈额。
疯女人!
笔直的白发此时刚刚落下垂到腰际,而那还是惨白的脸上,竟是浮着一个诡异的笑。
吓死我的人此时倒是救了我们。
又是扑地一声,疯女子一个飞脚,啪啪啪!老孙头连中几脚,就像是打醒梦中人一样,老孙头呀地一声长叹,醒转,愣怔地望着面前的一切。
“钱呢?”冷然而透骨的声音,突地在我后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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