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开!”
万分危机的时刻,来不及反应的张星下意识的,将这个从未打开过的技能给打开了。
一只竖眼从张星脑门的鼎口图案中转出,伴随一阵刺目的强光,赫然睁开!
“慢慢慢!”这是张星的第一感觉。
突然之间,张星感觉整个世界都满了下来,十多里外,花鸟虫鸣的声音清晰出现在了张星的耳朵里,只是仿佛被放慢了百倍,都拖着长长的尾音。
还有近在头顶的刀锋划破空气的“咻咻!”声,仿佛穿越了几个世纪,传入了他的耳朵,各种声音之间相互并不干扰,张星清楚得听见了周围上千种声响。
而最让张星震撼的是,来自第三只眼的画面!
他感觉世界都慢了下来,而自己思维却保持着正常的运转!看着刀锋缓慢的落下,要是按之前的速度张星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
但以他现在的目光,想要躲过去,则是轻而易举的。
张星尝试着挪到身体,但接着他面色一僵,变得非常难看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虽然思绪清楚,但行动却变得异常缓慢,仿佛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
虽然拼命扭动着身体,但就是快不起来,如同蜗牛,这种感觉,简直如同被鬼压床一般,明明思绪清楚,知道在做梦,但就是醒不来,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眼睁睁的看着刀锋进入自己的左肩,甚至刀锋接触自己时,皮肉翻卷,一根根经脉断裂,直到鲜血缓慢的从两旁溅出,过程张星都看得一清二楚。
直到此时,痛觉才后知后觉的传入自己全身,而同时自己被重重的抛飞了出去。
正在张星想自己为什么会飞出去而不是整个左肩被斩断的时候,一声“铿锵”的声音从张星的肩膀传出!
没砍断自己的骨头,而骨头借着重力,被砍飞!张星明白了原因,随即一阵庆幸,还好自己的骨头经过镶嵌术,不然被斩断留在原地,那可就死定了。
张星感觉自己在空中倒飞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在此过程中,他也听见了桑德轻“咦”一声,居然再次冲向了自己。
情急之下张星立刻开始沟通元素,没曾想,元素居然真的比平常快了很多,霎那间,就完成了星轨的组成,一个荆棘术再次缠住了桑德。
“就是现在!”看见桑德被困住,而此时战士也还赶不过来,他心中猛然喝了一声,一个传送门,在他的呤唱声中,悄然出现在半空!
“昂!”
一声充满威严的吼声,从传送阵中响起,接着露出了一颗硕大的虎头,两颗獠牙如同弯弯的长刀一样,裸露在外。
毒牙虎,一直被张星关在一空间的它,刚一出现,便用一声充满寂寞,充满委屈的咆哮,来宣泄了自己心中的苦闷。
看见面前的桑德,毒牙虎二话不说,直接一口朝桑德胳膊咬了过去。
桑德仗着自己中级战士皮糙肉厚,根本没有将毒牙虎放在眼里,下一秒他就倒霉了!
“噗嗤!”
毒牙入肉,霎时间,毒牙虎的爪子也分别抓在了桑德身上!只见毒牙虎四对爪子,如同暗器一般,利爪突然变长,直接洞穿了桑德的身体。
桑德整个身体接下来都变绿了,只见他浑身血液不停地流下来,仿佛止不住一般。
“王兽血脉!你是驯兽师学院的,难道半年一次的分院战,提前开始了吗!”由于天黑,桑德并没有看见张星穿的是什么学院的衣服,此时才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激动的说道。
“管你是谁,都给我去死!”
桑德仿佛受了刺激一般,突然发难,爆发了自己身体最后一丝潜能,动用了干掉克洛伊时的三级领悟绝技!
这招是他最后的底牌,但他自己并没有完全掌握,所以施展出来会将浑身斗气压榨干净,不到最后一步,他是不会动用的。
“大地刀法!”
“砰砰砰!”
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桑德周围的土地全都爆裂炸开,荆棘丛和毒牙虎,瞬间便被炸成了碎肉!
“荆棘术!”
关键时刻,张星仗着心眼的效果,再次发动了一个荆棘术。
发完了这个荆棘术之后,他就闭上了心眼,因为他发现心眼的消耗实在太恐怖了,就这么一会,他的精神力已经被抽空了!
于此同时,张星才从空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之后就连动都动不了了。
还好,桑德此时也已经耗干了斗气,只能一剑一剑的砍着绑在身上的荆棘,他心中无比的悲催,那小子还是不是人,在空中被击飞的状态,居然还能连续发出两个荆棘术!
要是别人恐怕连反应都来不及,甚至还被砍了一刀,想到这里,他居然对对面张星有了那么一丝恐惧。
紧赶慢赶,此时的战士终于再次赶了过来,将桑德团团围住,再次发起了猛攻。
半分钟后,随着一个超大的火球术,桑德总算化为了灰烬。
而此时张星这边的战士团队也死得只剩七八个人了,连亚尔维斯都死掉了,就算没有了斗气的中级战士,也让他们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甚至最后还靠约翰给予了致命一击,不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霜烟雪姐妹包括春雷,都是主修法师的,因为张星觉得她们这些女人,不适合近战。
法师团队相对来说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伤,此时霜烟雨姐妹,一边一只胳膊,扶起了张星。
接下来就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几乎用尽了自己的底牌,能用不能用的都用了,自然到了收获战利品的时候。
“发财了发财了!老爷!我们发财了,作为低级领地的拥有者,我们成功的占领了高级领地,接下来半年,我们将拥有攻击豁免权,可以放心大胆的发展了!”布兹此时也从远处的草丛钻了出来,一脸激动一脸开心的说道。
“这有豁免权!”张星惊喜的说道,这个豁免权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来得太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