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把我送到他床上的难道不是你?
直到洛南风要上手去抓她的手腕的时候,曲蔚蓝才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布满了血丝,还有,脸上的,不知道是不是泪痕。
洛南风看着这样的曲蔚蓝,不由得心头一沉,这眼神,他从没看见过。
“洛南风,你放手!”曲蔚蓝声音有点沙哑,可是态度却很坚决。
“这次的事情,我知道你压力很大,我会放你假,好好休息休息,还是你想回国,都随你。”“你说过的,不会开枪的,你当时告诉我的,不会真的开枪的!洛南风,你说的话,还算话吗?”曲蔚蓝也冷笑道,她当初,怎么就去相信了洛南风呢?他要升职是他的事
情,她怎么就会帮他呢?真是鬼迷了心窍了!
“蔚蓝,我们说好的,等我升职了,我们就会结婚的,难道你忘了吗?”
“是吗,那么请问,罗伯特议员的千金,又是怎么回事?洛南风,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真的会跟我结婚吗?
这时候,曲蔚蓝心里疼得没办法呼吸。
可是洛南风看着她的表情,很想问问她,蔚蓝,你的心,还在我身上吗?
这次的卧底行动,短短三个多月,可是,你的心,还是你自己的吗?洛南风很像这样问问她。
“你担心他。”是肯定句,问出口的时候,洛南风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曲蔚蓝,她闪躲的眼神让他看出来了,她心虚了。“洛南风,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你会让我参与这次行动吗?你明知道,我把送过去,意味着什么。”她真的很傻,当初,她心里在乎的男人,就是洛南风,他们两个人志趣相投,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警察,另一个,却是在警界能够闯出一片天的高级警司,曲蔚蓝当初考警校,也是因为洛南风的关系,只要是他喜欢的,她都喜欢,无条件
的喜欢,包裹这次行动,只要能帮他一点点,她都不会有怨言。
可是结果呢,那次在酒吧,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丹尼尔带走,可是他怎么都没做,她用眼神向他求救,可是他又是怎么样的呢?
起身,离开,然后,三天之后才出现,只问了一句,他信任你了吗?
那一刻,曲蔚蓝还没有死心,可是当她看到,洛南风和议员千金在一起的时候,那亲密的举止,不像是刚认识,也不像是普通的朋友。
曲蔚蓝你可真傻,洛南风要你用身体勾引别的男人,来为他造就丰功伟业,好让他在事业上一步步往上爬。“蔚蓝,你不要忘了,你是警察,这些,都是你作为一个警察分内的事情,如果,这次不是你有意透露消息,今天丹尼尔就已经被我抓回来了,你应该知道,活捉他,比让
他死,意义更大!”
够了,一切都够了,淡漠不是一下子就来的,而是失望一点一点攒够了!
曲蔚蓝仿佛不想再看他医冠禽兽道貌岸然的虚伪样子了,起身,她想走向门外。
她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那两枪,她眼睁睁看着他中枪的,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也被打中了一般,心疼到没办法呼吸!
“你去哪?”
“不要你管!”曲蔚蓝甩开了洛南风的手,现在再看这个男人,感觉早就已经不一样了。
可是,洛南风却不能放手!
“蓝儿,你告诉我,那天你们在酒吧……”一想到眼前这个女孩儿有可能成为了别人的人,洛南风的心里,就好像几千几万只爪子在挠心挠肺一般,特别的难受!
“你猜猜看呢,那晚上,我们到底有没有……”
曲蔚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洛南风整个人压在了床上,然后试试捏着她的下巴!“你让她碰你了?”洛南风目露凶光残忍问道!心里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他清楚,作为警察,很多事也许就要牺牲,可是真正遇到的时候,尤其是和蔚蓝搭边的事情上,
洛南风心里简直恨的牙痒痒!
“不是我让他碰了我,而是你,洛南风,是你亲手把我推到他身边的你懂吗?”
曲蔚蓝看着洛南风,冷冷的笑了,曾经她看到洛南风的笑脸,那么纯真可爱,可是现在,对着这个男人,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所以,这话间接承认,她和丹尼尔真的在一起了?
洛南风忽然狂放起来!一个俯身,缠住了曲蔚蓝的唇!
他的动作霸道粗鲁,丝毫不顾及蔚蓝……像是要洗刷着什么一般!
曲蔚蓝不挣扎,不反抗,任由他这样发泄着,可是她没有半点感觉,不过是像被狗咬了一般,她不回应,洛南风就更加激狂,逼她有反应,可是蔚蓝还是冷冷的。心里冷了,就再也捂不热了,曾经曲蔚蓝想着,她会和南风一起努力,警队里没人知道蔚蓝喜欢洛南风,而平时,洛南风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小警局,可是蔚蓝一点都不
会觉得难过,因为她知道,自己很聪明,只要努努力,只要接到大案子,她就能够一步一步靠近洛南风。
那个时候,洛南风就是她的神,从在警校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注定要为了洛南风这样的男人疯狂。
可是现在呢?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无耻,他简直比不上丹尼尔的万分之一!忽然,有一个念头窜进了曲蔚蓝的脑瓜里,她想着,如果丹尼尔真被打死了,她也不要活了,也许那个时候,到了黄泉,她可以抛下一切,不顾一切,哪怕他嫉恨她,她
也能够坦坦荡荡。
见她没反应,洛南风开始撕扯曲蔚蓝的警服,夏天,她穿着不过是短袖,就算是裤装,也很容易进犯,不知道是因为受了刺激还是什么,他现在,只想占有她。
可是,曲蔚蓝却从自己的后腰摸出了一把枪。
她虽然是一只小菜鸟,可是,毕竟也是在警校训练过的,掏枪,不是难事,又何况洛南风现在注意力分散。忽然,硬邦邦的枪杆子抵住了洛南风的腰间,让他整个人一怔,恐惧,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