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两个多小时,一盘棋下完了,紫星韵以两目之差胜尉迟奕辰一筹。看看天已经开始凉爽了,紫星韵伸个懒腰,施法打扮了自己的妆容,又把梳妆镜变回来照了照,才笑盈盈滴推门出来。
嵇彦安站得腿都打颤了,平日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等待遇啊!看见紫星韵出来,打起精神扯着笑脸,老远就一躬扫地,“紫小姐!”
“哎呀!”紫星韵装作吃惊滴上下打量打量,“中正大人!您怎么在这儿站着啊?!”随即看看周围,“这丫鬟都哪儿去了,怎么不把大人请到客厅呢?早知道大人在此,小女子岂敢梳妆这么久啊!”
话说得谦卑,表情依旧高傲,反倒让嵇彦安心里没底了,两只肥手摆动着,“不妨事不妨事!紫小姐哪儿的话!下官自己要在这儿等的!没有打扰到小姐休息就好!嘿嘿!”
“嵇大人太客气了,客厅请吧!小桃啊~看茶!”紫星韵步履轻盈滴从嵇彦安身边掠过。
“不用麻烦了,下官……下官就是想请教紫小姐,清河王可否在府上?下官想拜见一下王爷!”
“元大哥啊!不在府中,在钟大哥的家里。大人怎么不早说啊,这个时辰去拜访,恐怕元大哥不一定方便哦!”
你看!果然交情非浅!这紫星韵、尉迟奕辰、钟逸云以后自己得勤拜访点儿!“还烦劳紫小姐代为通禀!”
“好吧!我和辰去给你问问!”
钟府之内,钟逸云招待元怿、紫星韵、尉迟奕辰吃晚饭,席间说说笑笑好不热闹,直到残席撤下,喝了几杯茶,紫星韵才将事情说出。
一声传唤,在门口饿得直打晃的嵇彦安赶紧进来参见王爷,元怿看了一眼,只说自己在这里住得习惯,明日让禁卫军来钟府接驾。
嵇彦安以为清河王责怪自己招呼不周,吓得未敢多言,连声称是,哆哆嗦嗦滴退了出去。
离别在即,紫星韵请元怿为茶楼题写几张书画,元怿欣然答应。
欣赏着墨迹尚未干透的字画,紫星韵不禁又浅声低吟道“墙茨何堪玉有瑕,亲贤一旦委泥沙。早知今日身难免,何不当时死翠华。”
“韵儿,上次品茶时你就曾感叹良久,这…是说我的命运的么?”元怿追问着。
唉!才华横溢、俊美绝世的帅哥啊!咋就那么短命呢?!“元大哥,还是那句话,天机不可泄露。韵儿只能提醒你,明哲保身,不要与手握重权的女子走得太近。或许机缘巧合,另有境遇也说不定。”
次日清晨,平城大小官员陪同一队禁卫军轻骑早早滴在钟府外等候。
元怿再次谢过紫星韵救命之恩,告别了尉迟奕辰和钟逸云,在禁卫军的护卫下离开平城回转洛阳。
自此之后,赏茗轩、顺风镖局、钟记医馆被中正嵇彦安奉若神明滴照顾着,税赋全免。逢年过节嵇彦安还厚着脸皮到尉迟、钟两府送礼。
紫星韵又写信告诉顾亦天市场调查结果,自己觉得旧都平城商业格局基本定型,如想设立仙来阁分号,须仔细权衡收益支出。另外告知顾亦天,自己已在平城开茶楼一间,暂时抽不开身继续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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