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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夜半疗伤

独宠之狂妃不好惹 画间墨色 3923 2023-09-08 21:20

   院中,沈醉墨缓缓睁眼,对上石冬担忧的目光,“我没事。你刚刚那番话说得很不错。咱们三人,默契度真是越来越高了。”她临时起意,没想到石冬石夏二人配合得那么好,嗯,很欣慰啊。

   石夏咬着嘴唇道:“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属下知道您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只是下次能不能爱惜自己身体一点,今天这事,装装不就行了。”

   “这几日风平浪静得很,我闷得都快发霉了。如今她按捺不住,连大夫都叫来了,我要只是装装,又怎能蒙蔽她的眼呢。”沈醉墨微笑着,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况且这次我只是小小刺激了下自己,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什么大不了。”

   当年,她虽被师父救下,但原主的身躯实在毁损得太厉害。

   听闻是在冰天雪地中被残酷虐打,肋骨断了三根,手骨骨折,最严重的是由于冻伤,身上的大部分肌肉都已坏死。师父花了一天一夜时间将身上腐肉剔除干净,上了药汁裹了纱布,在炎潭里泡了三个月才稍微好点。

   虽然命是保住了,也习了一些上乘武学,但当年的寒气侵入肺腑,留下难以治愈的顽疾。

   多讲了几句话就觉得有些累,沈醉墨斜倚了一会,才开口道:“六渊,七渊……可曾见到刚刚有人接近沈老夫人的菊苑?”

   六渊、七渊并不是人名。在长生殿中,少主贴身侍卫共四十五人,仿若金字塔,分为九个层次,由一到九递增。相反的是,人越少的层次,其实力越强。六渊、七渊是侍卫中的第六层次与第七层次,分别有六人、七人。

   “回少主,没有。”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嗯,继续盯着吧。”沈醉墨有些疲倦地闭目。

   晚膳时分,府中小厨房丝毫不曾怠慢她,每每都是挑了最时令最时新的菜肴呈上,今日也不例外。

   八菜一汤,四荤四素。沈醉墨举了筷子半天没下得去,“今天胃口不太好,让小厨房炖一碗红枣燕窝吧。”

   每次犯病后身体都会恶寒不止,就如现在,她裹了厚厚一件大氅,仍是手脚发凉。

   不一会,便有人呈上炖品。

   沈醉墨舀了一勺入口,嘴角微扬,眸中光芒乍现,果然!

   这燕窝中加了桂花!

   不急不缓喝完,沈醉墨刚一起身,噗通一下又载倒在地,闻声而来的众人动静颇大,这一阵忙乱一直持续到夜半,沈醉墨屋内蜡烛更是燃了一夜,远远望去,能看到几道忙碌的身影倒映在窗纸上。

   第二天,这府邸中唯一活跃的一片也归于沉寂,沈醉墨病情加重昏昏沉沉躺了一日。

   石夏寒着脸去了厨房将一众厨子如串蚂蚱一样提了过来,声称燕窝红枣内被下了毒,挨个审问。

   宅院中人人自危,连带着那天大多数人都没有吃到可口的饭菜。

   厨子们个个抖得如糠筛般,跪地喊冤,掏心掏肺地以证自己的清白,唯恐那鞭子下一秒就落到自己身上。

   他们知道面前石夏、石冬是极为护主又强悍到招惹不得的人物,能在回府第一天就毁了陈夫人容貌的人做什么都不会意外,有小部分人寄希望于仁善的大小姐身上,但在听闻她昏睡不醒后,只得死了心。

   石冬等他们声嘶力竭了才不慌不忙道:“我也没说这毒定是你们下的,一碗燕窝从下锅到送到这里,定会经过很多人的手。”

   “对对!我想起来了!”一名厨子拍额大叫,“是环儿,那小丫头来过!”

   “哪个屋的?”

   “不……她……”厨子犹疑不决道。

   “说!”石夏举起长鞭指着他的鼻尖。

   “她……是夫人屋里的,不过不是丫鬟,她是老爷和一婢女所生,婢女死后,她就养在夫人屋里。”当年那婢女是如何受到沈劲松的一夜宠幸已不知,婢女产后身亡,夫人极其厌恶她,连带全府上下没有一个把她当小姐看的,整日干些粗重的活,活得连普通丫鬟都不如。

   屋内,传言中本在卧病在床的沈醉墨正靠上美人榻上闲闲地翻着书,在听到这话后,手顿了顿,以陈宜那样的性子,这小丫头想必活得十分艰难吧,而且以前看着资料就觉得这丫头有些奇怪,想了想低声道:“把她……绑来,关柴房里,不给吃喝。”

   夜半,因前两日发病时的丹田淤塞尚未打通,服了药丸后,放下帘幔后,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气。

   药师父专门调配的,用来抵御寒气是最好不过,少顷,由内里升腾起的热流,如油花迸溅一般席卷四肢,乍然而至的高热使她的裸露在外的肌肤呈现出赤红的光点。

   这是最猛的、也是最有效的一剂药。运气时除了需注意力高度集中外,还需除了外裳,以便身体适时的散热。

   不知为何,这次明明只是一次小发病,调理的时间却比往常都要久。

   守在屋外的石夏很是担忧,但又不能贸贸然进去打扰,只得扒着窗户往内打探着。

   可是沈醉墨早就将屋内烛火熄灭,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到。

   她更加着急,抓耳饶腮地团团转,抬头见石冬正低着头,靠过去小声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少主这一年来病发后的调理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这是为什么?”石夏好奇不已,“难不成国师大人的药失效了?”

   “别乱说。”石冬一掌拍过去,轻声答,“那个药,确实很有用,不过每次能服用的剂量已经是最大的了,而药效却越来越短,那……”那可能意味着,少主的病变得更加严重,已渐渐不是这药能压制的。

   “那……什么?”石夏摸摸脑袋,不理解地追问。

   “……”石冬瞅了瞅她那双求知欲旺盛的眼睛,“笨蛋。”转过身去,“没什么。”但愿自己是多想了吧,毕竟前几次少主调理好后也没说什么。

   屋内,沈醉墨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此时内息已在最后一点淤塞之处徘徊了很久。药物所带来的热流已慢慢消逝,若是在这之前没能彻底打通的话,卷土而来的反噬会更加伤人。

   屏息凝神,由二十四周天里,重新又来了一遍。

   额间的汗珠已由最初的热汗变成了现在的冷汗,丹田之中那股寒气寻着一丝空隙飘了出来。顷刻间,已吞噬她的四肢百骸,整个人如同置身与冰冷的寒潭中,冷得牙齿打着颤。

   睁眼,喉中一片腥甜,她稳了稳身子,无声地唤道:“石冬……”

   忽然感觉有一抹温暖触上了她的后背。鼻尖荡过香气,清甜又温暖。

   ------题外话------

   楠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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