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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深夜暗算

独宠之狂妃不好惹 画间墨色 4068 2023-09-08 21:20

   众人休整一番,下午沈醉墨依例在屋中养病,遣了石夏给陈宜母女送上关切的问候,不出所料的是,陈宜的院子大门紧闭,敲了半天门也没人来开。

   石夏不着不慌不闯,将包裹好的礼盒在门外放着,再提了气道:“小姐病中仍挂念你们的伤势,命我送来殿中疗伤圣药,东西我就放这儿了。”

   嘹亮的声音传播面积很广,角落里不少仆人交头接耳,“这小大姐果真是菩萨心肠……”

   而菩萨心肠的沈醉墨正在扫荡,这些年,陈宜母女日子过得一直很顺遂,积攒起的珍奇宝物不在少数,如今她正一件件打量着屋内摆设,顺便有没有小金库一类的,毕竟刚刚送上了她平日里亲手研制的药膏一副,这手工费、药材费总要收回一些吧。

   虽然她明白,这药,陈宜母女是打死都不会用的。

   真可惜啊,苍天作证,她这次真的没再药里面加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世道,这人心,真是不苦,她摇摇头,将一白玉镶金边香炉在手上颠了颠,塞到一个大布袋中。

   袋子满了后,暂时停了手,唤道:“六渊,把这袋子弄出去放好。”

   一声音应声而至,拿了东西后又悄无声息飘走了。

   不知道会在这府中住多久,还是先下手为强。

   前世她是一名孤女,自小生活在孤儿院中,看透世间沧桑、人情冷暖。

   穿越到这里之后,虽然开头几年身体不好过得辛苦了点,但后来日子还是很不错的,富足,安乐,还有前世最为难得的真情。

   她过得很舒心,只是,给自己定下几个原则以防万一,其中一个就是永远不嫌银子少,能多就多,毕竟太多时候银子还是很重要的。

   石冬看了看一下子光秃秃的屋子,“小姐,这,这也太……”太彻底了吧。

   “没事,等这事办完我们几个,”重重拍上石冬的肩膀,“一起分!”

   “好……”石冬呛声答,而后小脸泛红地转移了话题,“属下去弄些仿制的放这……”

   ……

   夜,有一种极致的香气氤氲飘荡,消融殆尽后,几道黑影无声无息出现在屋外,注视着宅院里动静。

   那股香气初闻时浓郁,再闻时淡若无痕,廊檐下灯笼随风荡着,花草处蝉虫凄凄。

   黑衣人见院落中人毫无察觉,暗自舒了一口气,转身小心翼翼离开。

   他们将将离去,一道快得近乎看不见的影子就飘了过去。

   本是一片漆黑的屋内燃起一支蜡烛,灯影彤彤中沈醉墨放下掩鼻的白帕,悠悠道:“没想到啊……”

   原以为经过上午一事多少这些人能消停点,没想到刚过了几个时辰就有人主动送上门。

   石冬推开轩窗嗅了嗅,“这药味调配的与院中木香气味相似。”

   “还懂得用花木香气来掩盖药味,可惜……”长生殿中什么药材都有,什么奇珍也有,加上殿中人基本都学过医学知识,药味刚刚弥散,院中众人就已反应过来。

   “魂断香不伤人性命,只是会让人神智混乱,产生错觉。小姐,这……”

   “想让我忘记什么呢?”沈醉墨抱头做苦思冥想状,“七岁之前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又顿了顿,“要是记得的话多好……”

   而且刚才来的几个黑衣人的身手明显比白天的府中的护卫要强上很多,派这么厉害的人来只为了放魂断香,说明对方不想让她想起来的事必定很有杀伤力。

   原主的记忆连带着她的魂灵一并消逝,她想不起来任何旧事。

   这几年虽花了大量人力物力去收罗资料,但毕竟年代久远,师父起初并不赞同她插手这些事,待她自己有能力去做时,发现很多痕迹早被人为抹去了。

   譬如八年前国公府放出过一批下人,但这些人出府后早因各种原因死了个干干净净。

   譬如她的那位病重的生母其实已经好几年没有露过面了……从下午六渊等人查探的情况来分析,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生母不在府中。

   那为何,沈劲松还派人给她递了信,请她下山看母?

   这一切都隐隐透露着诡异。

   石冬见状,上来宽慰道:“小姐,石夏已经跟出去了,想必一会就能知道是何人所为。”

   “嗯,”石冬石夏自幼跟随着她,二人性子相得益彰,一个沉稳一个活泼,“何人所为我能想到,只是我对她想掩藏的东西很感兴趣啊……”

   ……

   大宅的另一边,沈思悦坐在床边,有黑影闪身进入,隔着水晶帘跪地禀告,“禀夫人,属下已完成任务。”

   原本靠在床边正在喝药的陈宜面上一喜,连声道:“好,好!”

   沈思悦搅着药汁的汤匙停了停,口气冷如寒冰,“母亲,你做了什么?”

   “我……”陈宜不敢与她对视,“我什么也没做。”

   “你!”沈思悦看向地上跪着的人,大喝一声,“你说做了什么!”

   黑衣人不敢有违,将刚刚所作一五一十说了,沈思悦面色更寒,冷声道:“下去!”

   这时,床榻上响起咳嗽数声,陈宜双目闪躲,喃喃道:“悦儿,悦儿,为娘是怕……怕……”

   “母亲你在担心什么?”沈思悦搁下药碗,“下午都和你说了,不可轻举妄动,对方实力我们都还不清楚,动得越多,错的越多!您怎么就不明白?!”

   见女儿是真的生气了,陈宜急忙解释,“那魂断香价值千金,药效惊人,只要连续让那贱人闻三个晚上,她就会神智错乱。等你父亲回府,就什么都不会发现了……”

   “母亲!”沈思悦打断她的话,“你以为她会那么容易上当?退一步讲,当年之事她是不可查能到证据的,你擅自做这事反而会打草惊蛇!不管发生什么,母亲你只需咬紧牙关不认就行了!而且,您忘了这护卫是谁的人吗?!”真是,真是蠢啊。

   沈思悦与陈宜,归根究底,生长环境有很大的不同,造成她们的性格也不一样,陈宜自小被家人宠惯了,出嫁后仍旧胸无城府,骄傲蛮横,而沈思悦则早早学会谋划构思,时不时帮她善善后。

   陈宜见到女儿怒容,心中咯噔一下,想了下,似乎她说得也有道理,心下稍安。不过一会,又似想起什么旧事愤愤然道:“都是那个贱人咎由自取,当然若不是她横插一脚,我怎么会屈身为妾!”又咳嗽一声,闭目道,“要不是那个小贱人躲在长生殿,我早想法杀了她……”

   “恕女儿多嘴,”沈思悦最后的一点耐心被她耗光,“母亲再如何,都不能妄自议论长生殿,这是大忌,也是她目前最强大的护身牌。女儿有些累了,先行告退。”言毕,离开屋子。

   此时屋顶上,一抹浓黑的影子停了停,又飘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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