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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不该掳了她

傲娇王妃要休夫 月染墨痕 6928 2023-09-08 21:36

   偏殿的厢房里,烛火照映的影子投射在窗纸上,女子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寂寞。

   透过窗纸可以感受到女子举手投足间的平淡。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也不知道姑娘深夜来访有何贵干?”楚灼对着茶杯吹了一口气,其实茶早已凉了只是气势得拿出来。

   黑衣人从屏风后走出,站立在暗角,这样烛火就不会把她的影子投射在窗纸上了。

   “地牢怎么走?”变了声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的奇怪。

   楚灼一笑道:“姑娘是第一次来燕国吗?怎么连地牢都不知道在哪?你随便去城里抓个有权的人,他们都知道。”

   “我说的是从皇宫到地牢的路。”黑衣人冷着语气道。

   “我怎么知道,我是被他们蒙住双眼带来皇宫的。”

   “啪”的一下,楚灼手里的茶杯碎了。

   角落里的黑衣人咬牙冷声道:“你信不信,下一秒你会就如这茶杯一样,粉身碎骨。”

   楚灼松手一惊,讪讪一笑道:“信,怎么不信呢。可是我也不能这么便宜的就把地图交给你吧,我可什么也没有得到。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吧。”

   楚灼挑眉,黑衣人冷眼看着她不说话,似乎下一秒她真的要把她捏碎。

   “别这么急杀我,杀我你就得不到地图了,你就不想听听我们的交易?”楚灼看了看她又道:“其实很简单,我把地图交给你,你制造混乱,我自己想办法出宫。”

   楚灼顿了顿继续道:“那老头在牢里很可怜的,天天被严刑拷打。”

   “我看你家主子是让你别惹事对吧,可是不惹事又怎么救得出那老头呢。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角落里的黑衣人低头想了一会儿道:“成交。”

   楚灼扬起嘴角道:“那好,后日是燕王生辰,明晚我会把地图给你。我很期待后日你的表现呢。”

   黑衣人一声冷哼便消失在了角落里。

   楚灼伸了个懒腰,吹熄了蜡烛,脱鞋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

   婉转的曲调,曼妙的舞姿让楚灼不由暗叹真是天仙呀。

   不错现在的楚灼正坐在淑仁宫的正院里,欣赏着熙妃的舞姿。

   满地都是她嗑的瓜子皮,茶水换了一壶又一壶。

   “停,停,停。”楚灼坐直了身子,她理了理嗓子道:“娘娘,你最后一章不能这样跳呀,衔接不上呀。”

   “娘娘,脚跟站稳呀。”

   “喂,你不是会武功吗,怎么这么简单的舞都跳不了。”楚灼撇嘴看着熙妃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四周的奴才们却是提了一口气,完了,完了,楚姑娘得罪娘娘了,估计又要被打入地牢了。

   熙妃怒瞪着楚灼抄起衣袖挺胸道:“你会跳,你来呀。光说不练算什么。武功又不是用来跳舞的。”

   她见楚灼不削理她,她便坐在了楚灼的身边,扯着楚灼的衣袖低声道:“我,我真的跳得那么差?”

   楚灼本来想惹怒这位熙妃娘娘,可以顺理成章的入住地牢,可是这娘娘不吃这一套。她好像对她说的不敬的话并就不在意,满脑子都是舞蹈。

   楚灼看见熙妃眼里的期许,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子道:“娘娘看好了,我只表演一次。”

   楚灼拈了拈衣角走进了舞台中央。

   “音乐。”

   乐师们对看了一眼便奏起了音乐。

   月白的裙袍随着楚灼的身姿翩然而起,她随着音乐忽而一转身,忽而一弯腰,偌大的衣袖不如水袖来的飞扬却也毫不逊色。

   白裙在阳光下好似笼上了一层淡金,女子姣好的容颜白里透红,鼻尖有微微细汗。

   她舞动着,头上的头绳一松,金色的发丝骤然而泻,随着身姿一起跳动。

   曲毕,舞终。

   楚灼微微喘气,心里暗叹,半月未练舞,气息都不稳了。在水泥地上跳舞远远没有冰上来得自如。

   熙妃睁大了眼,激动道:“你跳得好棒,你怎么会说自己不会跳舞呢,而且你把*和尾章衔接得太完美了。你怎么做到的?”

   楚灼挽袖擦擦额间的细汗道:“娘娘,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你把右脚放下后往左转,然后扬袖。”

   她仰头喝了一大口的水又道:“好了娘娘,这太阳都快落山了,我也该回去换药了,娘娘加油练习吧。”她大胆的拍拍熙妃的肩头,走出了正院。

   “你叫香儿对吧?”楚灼在跨出正院的门槛时停住了脚步,侧头看向了跟在自己身后的婢女。

   香儿低着头回答道:“回楚姑娘,奴婢正是香儿。”

   “帮我准备笔墨送去偏殿,我没什么好送给皇上的,就送一幅字画吧。”楚灼说完便往偏殿的方向走去了。

   这边熙妃还顶着夕阳大汗淋漓的练习舞蹈,楚灼却早已回到了偏殿房内。

   她咬着笔头,难以下笔。每一次下笔涂涂画画,那一笔都粗得占了小半宣纸,别说画地图了,连一根草画得都不像。

   满地的宣纸一片狼藉。

   “地图?”屏风后有女声传来。

   楚灼手一抖,一滴墨汁染透了宣纸。

   楚灼放低声音道:“姑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呀。”

   “你的声音挺好听的,何必改声线呢。”她又咬着笔头模糊说道。

   “地图?”

   “啪”砚台被劈成了两半,墨汁流了一桌。

   楚灼急忙拿开宣纸道:“你也看见了,我连笔都不会拿,要不你帮我画?”她侧头,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屏风后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冷言道:“有人监视你,不想死就别让我出来。”

   “你能进入我厢房就说明你有这个能力,不是吗?”楚灼早已转过了头认真的回想着当初是怎么从地牢七拐八拐,走了几条小巷,路过了几扇后门到了燕宫。

   夜幕终于来临,窗纸上的身影很是朦胧,朦胧得有些狰狞。窗纸上的身影看得出有些烦躁。

   不一会儿,一只素手便往上一扬去,两指之间夹着一片宣纸。

   “给。”

   宣纸一瞬间就已不在楚灼的手中,楚灼失落的收回了手,“这位妹子,能否教教我如何隔空取物?”

   “喂,妹子,我可帮了你一个大忙呀,妹子,妹子?”楚灼回头往屏风走去,探头一看,屏风后什么也没有,只有她堆积成山的衣物。

   “楚姑娘可是丢了什么东西?”屋外容谦恭敬问道。

   楚灼背对着房门咧嘴一笑。

   不一会儿,“嘎吱”一声房门开了,容谦探询的看着楚灼。

   楚灼一副苦恼的样子道:“容统领来得正好,帮我找找我的亵裤,我不知道放哪去了?”

   容谦嘴角一抽,“敢问姑娘在哪丢的?”

   “我明明就放在屏风后的呀,怎么就不见了呢?”楚灼蹙眉走进了屏风装模作样的找着。

   “那可是慕容息送我的,容统领你可得帮我好生找找呀。”楚灼越过屏风希冀的看着容谦。

   容谦心里无奈,皇上让他来监视楚灼,他隐约听见有说话声,前来询问,怎么就摊上这事了。

   他跨进房门,往屏风后走去,观察了一圈,除了一些外衣外还真的没有什么亵裤。

   他红着脸微微低头,抱拳道:“楚姑娘,在下并没有找到你的……你的……”

   楚灼连忙笑道:“倒是难为统领了,不如统领找个婢女来帮我找找吧?”

   容谦松了一口气如获大释般,带着欢喜道:“楚姑娘说的极是,在下这就去,姑娘莫急。”

   “不急,不急。”楚灼坐在木凳上,泯了一口茶轻轻挑眉。

   烛火微微跳动,带着一声炸裂。

   楚灼躺在床上,双臂枕头,明日,明日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其实这里的人对她并不坏,甚至有吃有喝的供着她,只是这并不是她要的生活,至于慕容息,有缘再见吧。

   “楚姑娘,听说你丢了东西,敢问是何物,香儿好找。”香儿敲着门,窗纸上的身影很恭敬。

   “香儿姑娘请进,我的朱钗丢了,明日还得佩戴它呢,劳烦帮我找找。”楚灼翻了个身道。

   “敢问姑娘,朱钗是何样式呢?”

   “蓝色的,像蝴蝶,你应该见过吧,是熙妃娘娘送的。”她闭着眼,示意香儿随便找。

   “姑娘,这些都是你画的吗?”香儿在找朱钗的时候,在床下找到了这些被楚灼乱涂乱画的宣纸。

   “嗯,画得不错吧,这是送给皇上的礼物,可不能给我弄丢了,一张也不行。”她掩上被子,呼呼大睡了。

   香儿把宣纸一张张叠好放在了桌上,砚台被破成了两半她也只好拿走了。朱钗在床下也找到了。

   香儿觉得这位姑娘有些奇怪,更觉得姑娘有个爱好,就是把东西扔床底。

   ——

   媱香坊的芙蓉阁里,慕容息横卧在美人塌上,宽大的红衣泻了一地。他吃着葡萄看着前方为他跳舞的姑娘,不甚满意。

   葡萄皮吐了一地,认真一看摆得倒像“楚灼”两字。

   如玉的手又拿起了一串葡萄,喃喃道:“跳得真难看,瞧我们灼儿,随便一跳都艳压群芳。”

   他挥挥手,姑娘们像是逃命似的赶紧离开了芙蓉阁。

   “风鸣,礼物准备得怎么样了?”他侧头遥遥地看着皇城的方向。

   “回主子,属下把主子从西海掏回来的碧海玉给装进的礼盒里了。”

   慕容息恼怒,放下手中的葡萄起身道:“谁叫你把那宝贝当礼物送他的,这么好的宝贝当然是要送给灼儿的。快去换。”

   “不如就送他一套亵衣。”

   风鸣此刻脸上一定有三条黑线,这是啥事呀,从帝都出发时,主子您不是说等燕王生辰把碧海玉赠予他吗?怎么改送,改送亵衣了?

   慕容息一挑眼尾:“风鸣呀,这燕国偏西,温度偏高,何况地又不大,物又不博的,肯定没有云羽丝。帝王得穿有档次的内衣,明白吗。”

   “哎呀,明日就可以见到小灼儿了,真开心。”

   风鸣低头一溜烟儿的就办事去了。

   窗台前,微风拈过,吹乱了慕容息的发,他一改往日的笑脸,一脸的严肃,锋芒在这一刻得到展现。

   他忽尔一笑,又恢复如常。

   千不该,万不该,你最不该把她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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