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重生后腹黑侯爷总怕我绿他

第一百零六章 有他两为你顶罪

  「好,儿臣仅凭父皇,皇后安排。」权宜仰起脸,神态自若,来十便猜到,所以真正听到时也就没那么惊慌。

  「不过……」她转头望向皇帝「父皇龙体尊贵,验血损伤龙体……」

  「无碍,针扎一下而已!」皇帝沉着眉头,冲她摇手示意自己没事,在权宜眼里看来却有些迫不及待。

  皇后得到准许,便派了自己的得力婢女去拿来水,一殿的人焦急等待,婢女将水放在桌上,众人目光望向权宜,她挽了挽袖子,走至桌前,拿过托盘里的银针在自己手指上一扎。

  殿内出奇的安静,啪嗒一声血从手指上流过掉到水里。

  权宜抬头,一旁的丫鬟递来手帕她没接,退后几步走回自己的位置,苏公公又将东西端到皇帝面前,皇帝站起身挽起袖子,用银针在自己手上一扎。

  丫鬟将东西呈在大殿上的桌子,所有人屏息凝神的看着碗里的两滴血游走,轻轻一触碰随后粘连在一起,融为一体。

  权宜垂眸,皇后激动的向前几步想要看清碗中的情况,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权宜,眸子转了几转,这才直起身,气定神闲的说起笑:「陛下,看来谣言果真不可信。」

  那笑在权宜看来就是皮笑肉不笑,皇帝眉头舒展,眼神在几个觐见的大臣身上扫过,那几个大臣低着头不敢正视他,这目光最后落在权宜身上,突然温和起来。

  「宜儿,辛苦你了!今日只是为验明正身,害怕你让风言风语烦心,不必往心里去。」

  权宜垂眸,示意自己知道了,皇帝刚说完,门外就传来吵闹声,接着大殿外的侍卫被纪伏推搡着进门。

  「陛下,侯爷非要闯,我等拦不住!」那侍卫转身一礼向皇帝请罪。

  纪伏行过礼后直往权宜身边走去,拉起她的手轻声问道:「没事吧?」

  权宜平淡的摇摇头,皇帝看了眼挥手让侍卫出去。

  「陛下,恕臣失礼,听闻此事有些着急。」纪伏迎着皇帝的目光,拱手一礼,皇帝理解的点点头,纪伏的目光扫视一眼其他人,他目光震慑十足,那些方才还在叫嚣的人都像是哑了一般不敢出声,也不敢去看纪伏。

  「一句谣言便引得诸位怀疑起给哦那种的身份,却不知如此比外面传谣言的人更加让人憎恶,一个被验过血的公主,如何自处?诸位大人半点都考虑不到吗?」纪伏看着人群,一字一句道。

  「侯爷莫着急,诸位大臣也是因为关心江山社稷,对七妹没有半点恶意!」权文锦突然开口解围,还一脸无辜,似乎真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影响。

  纪伏冷笑一声,邪笑的看向他,「那下次有人传谣言,太子或者公主身份有疑,他们也敢这般直言进谏,求陛下验明真身吗?」

  一句话噎得当场的人说不出话,除了丞相外,他们都是被丞相提拔上来的,如若不听对于仕途必是没有好处,处处被人打压,最后连命都不一定有。

  丞相再三保证过,权宜身世必定有疑,可铁定的证据摆在眼前,一向雷厉风行的侯爷此刻正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们,想想就有些可怕。

  「好了,宜儿今天受惊,找个太医回侯府照料。纪伏,你带她回去吧,剩下的朕看着处理。」皇帝开口打断争执,纪伏不好再说什么,拉着权宜行过礼离开。

  出了门,权宜便甩开了纪伏,两人站定对立,僵持不下,「有事回家再说。」

  「那是你的家。」权宜低着头不去看他。

  「权宜,我说过了那是我们的家,不久前你就已经是我的妻,你别想推开我。」纪伏重新拉上她的手,禁锢住她的手腕。

  权宜正退吧不过,抬头看向他,「成亲,行过礼了吗?拜过天地了吗?什么都没做我劝

  侯爷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纪伏垂眸看着他,浑身是刺的她像极了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嘴知道怎么说话能激怒他,纪伏冷笑一声,低下身子直接将人扛在肩头。

  一阵天旋地转后,权宜就在纪伏肩上了,她奋力挣扎着想要下去,被人禁锢得死死的,只能捏起拳头在他肩头捶打,对于纪伏这点疼痛没有半点效果。

  「纪伏,你混蛋!」

  皇帝怒斥了来觐见的一众人,发愤三月并且下了通告,此后再议论权宜身份者一律问斩。

  权宜被带回侯府,进了婚房时纪伏才将她放下,用脚踢上门,权宜拿着匕首往他身上刺来,纪伏伸手打掉,禁锢着她的双手绑在身后,权宜动弹不懂又抬腿踢他。「你不想让我把你腿也绑起来就老实点。」

  权宜似是真害怕了,停了踢他的心思,瞪了他一眼退回榻上坐着。

  纪伏眉头一挑,嘴角泛起笑意,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权宜别过脸油被人掰回来,「看着我!」

  纪伏眼神清明,眼里斥着爱意和担忧,「验血你做了什么对不对。」他等了一路,才回到侯府有机会问她。

  「你在水里加了东西对吧?」

  权宜被人捏着下颚,憋着气不满道:「你捏着我嘴,我怎么说啊?」

  纪伏失笑,放开她,权宜瞪了他一眼,「加了白矾,身世有疑,我就想到会有这么一茬,所以一早就在袖子里准备了,趁我背对他们的时候悄悄加进去。」

  「还不算笨!」纪伏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捏了捏她鼻子,权宜躲开他也没生气。

  「那好,另外一件事,你找沈旭之偷了密旨,又找沈老将军要了调动旧部的令牌,你想做什么?」

  权宜一怔,垂着眸子不说话,「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起事,你也猜到我想做什么,之前就问过你想没想过自己坐那个位置。」

  「这事急不得,你这样大肆召集只会引来他们的主意,什么也没做就会死。」

  「我知道!」权宜反驳,看着他「我没急于行事,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你忘了,我们早就是一体了,这事跟我早就挂钩了,听我的好吗?」

  权宜看得有些呆,纪伏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她自己能感受到,可那些话他也承认了,她越想便越分不清那些是真的。

  「那我问你,你娶我究竟是……」只是这话还没问完,纪伏就突然起身,捧起她的脸在她唇边作威作福。

  权宜被突然来的攻势有些惊到,要开口说话正好被人乘虚而入,一番厮磨过后,纪伏伸手揭开她手上的束缚,抵着她的额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要是想现在就推开我,真心这东西我没办法掏出来让你看看,但你回头想想,你聪明的紧,我做了这么多你不会看不出来,现在我好好表面表明我的真心。」

  他说着,再次横冲直撞的覆上她的薄唇,霸道不讲理,带着几丝怜爱,权宜在猛烈的攻势下渐渐沉沦,喋喋不休的狠话变成了一句句呜咽,颤抖着身子任由面前人作威作福。

  窗外,桃花开的绚烂,刚才就阴沉的天气突然下起大雨,狂风猛烈,吹得桃树摇摇欲坠,雨滴落在花蕊之上,眼前的桃树孤单无助,枝丫也随着狂风翩翩起舞。

  雨没下多久便停了,夜里的密室越发生冷阴暗,燃起的烛火摇曳这火焰,尤辛扶着自己的肩膀起身,衣服穿到一半时,听见密室外传来动静,他警觉起身,拿了刀紧紧得盯着门外。

  权文锦在外扫视周围,确定安全后这才进了密道。见来人是他,尤辛这才放下警惕,放了刀继续穿衣服。

  权文锦眉头紧皱,在他面前站定,将他面前的烛火挡了个

  全,尤辛觉得奇怪抬头望去,「太子殿下似乎心情不太好,怎么验血出意外了?」

  「是,血溶在一起了,权宜并非我四皇叔的遗腹子,父皇大怒罚了丞相府和几个直言上谏的大臣,还下令日后再有人揣测权宜的身份立斩不饶,尤辛,你莫不是在耍我?」

  权文锦又气又急,要不是尤辛真对权宜恨之入骨,他都要怀疑尤辛是不是权宜派来故意搞的他里面不是人的。

  「什么?」尤辛刚穿好外衣,就听得他这话,腾得起身又扯到伤口,低嘶一声看着权文锦,「殿下是说权宜和陛下的血溶在一起,是不是她做了什么手脚?她鬼心思多的很。」

  「水是我们准备的,她根本没机会做手脚。」权文锦白了他一眼,不耐道。

  尤辛眉头一皱,垂眸沉思,片刻后眼前忽而一明,「看来,只有最后一个办法,殿下,您想不想把权宜和纪伏送去西天啊?」

  「你这话是何意?」权文锦皱着眉头,不解道。

  尤辛从自己枕头下掏出一个小白瓷瓶递给他,解释道:「这是无骨粉,无色无味,只需一点便能致人吐血而亡,您在陛下的饭食里下这么一点……」

  「你说什么?」权文锦激动起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让我……」权文锦摇头,「不,这不行!」

  「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个太子之位还是您建了功业得来的,陛下因此还削弱了丞相府的兵权。况且,有权宜和纪伏替您顶罪,您怕什么?」

  尤辛循循诱导,眸子微眯,权文锦转头看向他,思绪不明,似乎有些动摇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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