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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一问三不知

  何家别院的一座山峰上,一个容颜俊逸的男子盘膝坐在一株桃树下,另一座峰顶,有三个小童围坐白晶石桌前,两个女孩在棋盘上厮杀正酣,旁边的男孩却无视精彩战局死死地盯着另一个山头上的男子。

  黑发女孩落下最后一子,洋洋得意地抬头,对面深蓝色头发的女孩子则是垂头表气地收拾棋盘。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慕容雅从来都没有这样怀疑过自己的智商,“回回都输啊我都输了六局了我的天哪!”

  “你怎么这么强?”姜忻收回目光,麻木地看了眼棋盘,“我连看着都跟不上节奏啊!”

  “因为我陪练就很强啊,之前基本上就只能被碾压,这次至少也让我输了两局呢。”何皓月帮着慕容雅把棋子装回盒中,“你是没见过我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的样子。”

  “谁能让你败得那么惨啊?”二人同问。

  “从我开始学棋到现在一次也没赢过。”何皓月道,心底里把穿越前的时间也算上了,“一直被我老姐压得翻不了身。”

  “哎不用着急嘛,反正你比她小,再几年就好了!”

  再几年也是一样,何皓月暗叹一口气,算了,反正自己特长又不是这方面,都是自己人输了也不碍事儿,管它呢!

  突然,从三人的口袋里发出来一阵提示音,三个人的传讯玉响了起来,几乎同一时间何皓月和慕容雅的私人灵玉牌也收到了讯息,低头一看,一条红彤彤的紧急求救信息在屏幕上闪烁着,实时定位也闪烁不定。

  “这小子又去作什么死了?!”慕容雅仔细一看才愣住了,“这不是商城的范围吗?能有什么危险啊?”

  “商城才危险呢!有一半都是暗面势力的店铺。”何皓月道,“人家可不管你是不是小孩子,只要是肥羊,一律抢。”

  “那怎么会是他?”姜忻瞪大了双眼,“谁没事儿敢对世家子弟下手啊脑子被门夹了?”

  “先不管那么多了,抄家伙上就是了!”慕容雅丢下收了一半的棋局,转头就跑,“你家空降场在哪呢!”

  “哎!哎!你等等!”何皓月一把拉住她,“我一般都不用飞舟的。”

  “那你怎么搞?”

  “用传送阵啊,那座商城里有我家比较重要的铺子,所以传送阵是长年开着的。”

  “好家伙,那里已经是泱城的范围了吧?你家铺子都开到那边去了?!”慕容雅持续惊叹。

  “一听就知道你肯定从未理会家族财务。”何皓月带着他们赶往传送阵,“一般那种综合型的大商城都会放在各家实控区的边缘专作商业用途,里面的人员鱼龙混杂啥人都有,而一般情况下每家都会有产业每年也都会派专人打理的,只是盈利状况不同罢了。”

  “但是那些商城地势都不太适合普通人生存,修为较低者也不会久住所以也只能作为商业用途。”姜忻补充道,“如果是正常的各家产业,谁也不会去骚扰周家公子,我猜应该是一些专打人闷棍的暗面势力干的。”

  “暗面势力应该也会留意世家子弟的动向吧?不至于上来就下杀手啊?对嫡系下手可是相当于直接撕破脸要死斗啊!”慕容雅百思不得其解,“这简直是完全没有逻辑的一件事啊!”

  “现在思考也想不出什么因果,先到了再说吧,他还能求救就说明没有真正的高手出手,我们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姜忻道。

  一道白光闪过,三个人消失在传送阵内。

  飞舟上,李骁抱着他的剑闭目养神,神泽捧着他的传讯玉笑得一脸的不可言说,周恪和林语两个面面相觑竟是突然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这时,李骁突然睁开了眼睛,神泽也一下子收起了传讯玉。

  “有人来了,数量很多。”神泽从储物戒指里抽出长枪并打开窗户跳到了面的甲板上。

  李骁拿出两把长剑一把丢到窗外,一把持在手中,静听了一会儿道:“2个九级四个八级十个七级,其他人手在百人之内。

  “你能顶住那两个九级吗?”神泽活动两下手腕,“对方杂鱼太多了,要清除干净得废点工夫。”

  “没问题,对方我交过手,有了解。”李马的状态相对放松,“杀气有但是不重,真正想杀人的不是高阶战力,你尽管杀便是。”

  “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有势力向在校生下手,最近一次还是在二十年前吧?听说最后还挺惨烈的。”神泽仔细回忆了一下选修课上听到的零星内容,“记不太清了,好像直接灭掉了好些势力来着,哎呀上课光睡觉了。”

  “那不重要。”李骁扭头对两个小的吩咐道,“要是有漏网之鱼过来了就宰了,打不过就跑,不会有问题。”

  “我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合理。”神泽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要知道目前仍在编制内的高阶战斗力绝对可以碾压任何一个家族,更不用说人脉,而且学院见到个人才就收,本也是打着平衡各方势力的主意,对方做什么要这般挑衅?不怕引发大战?”

  “管它的,我在这个片区这么长时间,得罪的人可多了去了谁要杀我都不足为奇。”李骁满不在乎地道,“反正我也从未露出过真正的实力,对方此次一定血本无归。”

  “你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李双剑,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一个黄衣人站在队中怒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不爱喝酒。”李骁站在窗前,之前扔出窗外的剑已经飞到了那黄袍人的面前,“我喜欢杀不自量力的蠢货。”

  “李双剑,你要这是臣服于周氏家族不成?”一只枯瘦发黄的手挡住了那一剑,“我觉得这实在是太可惜了。”

  “什么周氏家族?和周氏家族有什么关系?”李骁骤然回头瞪着呆若木鸡的周恪,“和你有关?”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丢了枚玉佩而已,天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周恪欲哭无泪,所谓天降横祸说得就是他了。

  有些事虽是意外,也是要承担后果的。

  “你们居然不知这玉佩是何意义?”那只枯手的主人愕然道,“那些事过去也不过二十来年而已……呢……”

  “你是蠢的么!”另一个人毫不客气地道:“这几个小子没一个过了二十岁的好不好!”

  “霍老太婆,你也没精明到哪吧?”那人面上有些挂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周恪,“他自己的东西自己还能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周恪欲哭无泪,“我家长辈只说丢了玉佩就要打断我的腿,就再没告诉我别的了!”

  “我们这次并非是针对学院,只是要拿这小子的命而已,这只是我们与周家的恩怨你们最好不要插手。”霍老太婆甩出拂尘抽向周恪,“只要你们不出手,我就不会横加阻拦,二位自可从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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