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兕子笑得极为甜美,看的人心底是的一软。
“你喜欢就好。”秦彦笑道,他将洗干净的大桃子递给她,“吃多了肉吃个桃子解腻。”
小兕子备受秦彦的照顾,她感觉到十分的暖和高兴。
这野味宴过后。
李承乾便带着小兕子回宫。
小兕子身边的贴身婢女翠碧忍不住感慨感慨道:“公主,这秦小公爷当真是对你极好。”
她可从未见过那个男子能做到对女子如此体贴。
更何况秦彦才八岁。
若是长大了,必定会成为这长安城贵女们趋之若鹜的夫君人选啊。
她忍不住为小兕子担忧。
也不知道天真烂漫的小公主能不能抢得过这长安城各式各样的美人儿们。
小兕子可完全不知翠碧的担忧,她听到有人夸赞秦彦就高兴:“是呀,秦哥哥对我是绝好的。”
“皇兄就对你不好吗。”李承乾有些吃味。
小兕子急忙哄道:“皇兄也好!”
李承乾看着她的表情便知道,虽好还是比不上秦彦啊,他终于理解李二面对秦彦的心情了。
这未来的妹夫实在是太强大。
不仅各项才能好,就连这哄小姑娘也令人自觉比不上。
他也将秦彦今日对小兕子的照顾看在眼底。
若他是个女儿身也会被秦彦所感动到。
强,太强了。
李承乾忍不住再次感慨,他反之一想。
悟到了,以后他哄女子可以学秦彦啊!
完全不知他成为撩妹标榜的秦彦,再次路过怡红院。
他脚步停下。
其实秦彦是想进去的,毕竟他的心理状态是个成年人啊。
他想去见识见识这大唐的丰腴美人到底是怎样的。
虽然平日在大街上见的多了。
但毕竟这怡红院是除却皇宫,最是聚集顶尖美人儿的地方啊。
“主子,此地咱们可不能进去啊。”四九小腿往前一迈,挡住前方的路。
他喋喋不休道:“此事若是让圣上知道了,必定会大怒。还有那孔夫子,平日他多欣赏你啊,要是知道了你来了青楼,必定对你失望的。”
秦彦静静的看着四九。
四九有些无措,他可没见过秦彦这幅模样。
“主子。”
在他愣神间,秦彦已是掠过他进了怡红院。
“主子,不可以啊!”四九惊呼急忙跟上。
秦彦一入怡红院便感觉此处跟外边就是两个世界啊。
怡红院内里热闹非凡,房梁上挂着的都是价格不菲的琉璃灯,装潢更是富丽堂皇。
里边的姑娘们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最重点的是身段极为妖娆啊。
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好看!
秦彦大饱眼福。
这怡红院也是有雅间的,专门和茶水看漂亮姑娘们的舞或唱歌。
四九好不容易跟上秦彦就见他盯着台上的姑娘,眼睛丝毫不眨,他心底有些急:“主子咱们还是出去吧,此处并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为何。”秦彦喝了一口水。
台上跳舞的漂亮姑娘长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那妖娆身段扭令人热血沸腾。
秦彦终于知道为何达官显贵都喜欢背着家中母老虎来这怡红院。
就是在雅间坐坐喝喝茶,看看这大美人跳舞唱歌便是一种极为解压的方式。
毕竟那些文官们不会武,平日上朝有那么费脑子对骂。
可不得好好解压吗。
“这位小客官,你是来?”老鸨扭着腰前来。
秦彦突然想去他还有五六百贯的任务还没完成,那这怡红院又是多少钱都花的完的地方。
何不如?
“要雅间,将你们这怡红院的花魁叫出来,我想看跳舞。”秦彦道。
老鸨听完脸上的笑丝毫不减,并没因秦彦是个孩子就怠慢,她笑道:“可以,但这花裤姑娘出场的价格较高。”
“无碍,我出。”秦彦爽朗掏出一百贯的银票放在老鸨手中,“可够?”
老鸨笑开了花:“够的够的,小少爷请。”
秦彦入了雅间。
他身旁的四九是心底焦灼无比。他十分害怕自家主子被人抓包或者告状到李二哪儿去啊。
“主子咱们还是走吧。”四九不安道。
秦彦看向他:“稍安勿躁,四九你知道身为我的书童,要做到那几点吗。”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令四九心中更不安了。
“是什么。”四九几乎是带着哭腔问道。
他家主子该不会是嫌弃他,不要他了吧。
四九越想越难过,几乎是忘记了一开始他只是想让秦彦离开怡红院。
如今他想的是如何让秦彦不嫌弃他。
秦彦将四九的神色变化看在眼底,他满意的颔首。
这孩子就需要吓吓。
“是镇定,是任何事都不慌张,要对我有谜一般的自信。”秦彦见他忍不住要哭的模样,噗嗤一笑,“我又没不要你,哭什么。”
四九瞬间将眼泪憋住,泪眼婆娑的望着秦彦:“主子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我做到这几点,你便会永远让我待在你身边吗。“
这话听得有些奇怪啊。
秦彦扬眉,他将一杯水递到他手中:“是是是,小哭包莫哭了。”
四九破涕为笑。
看美人儿怎么了,他家主子就是想看看!
四九给自己洗脑。
话说另一边老鸨得了银两便去找头魁,让她好好梳妆打扮一番下台跳舞。
头魁向来卖艺不卖身。
这怡红院的头魁名为清霜,生的那叫一个国色天香,连头发丝都比别人要多点有光泽点。
乃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
美人脾气也大,清霜知道自己要下台便知是有人花了大价钱。
“是哪家的公子?”清霜看着铜镜梳妆打扮,问道。
她身边的婢女玲珑立即去打听,回来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然。
清霜从铜镜中看到了玲珑神情,她细眉微扬:“怎么?”
玲珑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如实说比较好,毕竟按照清霜的脾气,若是跳到一半就耍脸子走,那才是僵局。
“是一个八岁的孩童,哪家的小公子奴婢还未打听到。”玲珑一口气说完。
啪!
清霜重重将木梳拍在桌上,满脸不高兴:“”孩童?耍我玩呢,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