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婚礼啊……看靳少心情吧
“我们之间确实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不过那只是正常情侣之间的摩擦和气话,不需要我解释在场的应该也都懂什么叫气话,所以――有什么计不计较的?”
叶寒烟撇撇嘴,她觉得这男人还真难得有对记者这么好脾气的时候,往常不是面无表情爱搭不理就是冷冷一眼制止对方的话,今天倒真是……极其乖巧。
“所以靳少您是真的很爱叶小姐吗,即便叶小姐说了这样的气话,您也不在意?”
男人想了想,本来没打算在这么多人面前回答这样的问题,可是偏偏又有个康年华在场,如果他什么都不说,记者再一头脑发热的乱写,叶寒烟这个女人绝对能甩他几个月的脸色――虽然她根本不在乎他到底爱不爱她。
于是他冷冷甩了对方一个白眼,“这个问题在你们笔下出现了无数次,还要我回答?”
记者被他强大的气场吓懵了,看来让靳少当众表白是不可能的,否则他也该饭碗不保了。
站在在摄像机前的两人,显得亲密和谐,男人英俊、女人娇艳,狠狠刺痛了康年华的眼。
虽然靳湛北没有亲口说,但是她知道他的意思,这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在公众面前理所当然的承认了这个问题,只是他无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那三个字简单说出口而已。
郁一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如此倔强的站在这里,难道离开不是最好的选择吗?难道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眼不见为净吗?为什么非得继续在这里受这份煎熬?
记者又问:“靳少,虽然您这么说了,可是这么多年,叶小姐和您的关系一直都显得扑朔迷离。为什么昨天那段录音中会提到叶小姐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您和叶……”
话筒里无限放大的声音在靳湛北近乎沉冷的一眼中,蓦然顿住。
那个孩子,就连他也很少敢在她面前提及,这些自以为是的八卦娱记凭什么?
靳湛北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前的记者被他吓得冷汗淋漓,手里的麦都险些摔到地上去。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个饭碗真的保不住了……
一时间,现场的氛围变得死寂一片,没有人再敢出声。
郁一帆原本打算拉康年华离开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此时此刻,她竟然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良久的沉寂过后,竟是叶寒烟轻笑出声,“是啊,那孩子是我跟靳少的,只不过不小心出了点意外,所以没有了。”察觉到男人身躯明显的一震,她若无其事的握住他的手,语气更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笑容如风显得有些缥缈,“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记者,“……”
叶寒烟朝着众人挥了挥手,“要是没有其他问题,那我和靳少可要走了。”
眼看着她就要离开,竟又有人不死心的想要挖点内幕,“叶小姐,冒昧问一句,既然您和靳少感情这么好,不知道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呢?”
叶寒烟眉尖一挑,脸上的笑意似乎比刚才更加明艳。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沉郁紧绷的下颌却明显诉说着不耐与隐忍,叶寒烟心想,今天这些记者大概真的要被靳湛北列入黑名单了,总是问一些触他雷点的话题。
“婚礼啊……”
她笑笑,“看靳少心情吧。”
记者们被男人可怕的气场和女人明媚的笑意就这么搪塞过去,也不敢再问其他什么问题。
叶寒烟临走之前朝康年华那边瞥了一眼,勾勾唇角,那副模样――说不清是什么模样,或者说根本无法用任何词汇来形容,却险些把郁一帆气得冲上去揍她。
康年华一边按捺着体内的洪荒之力,一边还要拉住她,明明只是站了一会儿,她却像是站了几个小时,双腿僵硬,全身都僵硬了,有股冰冷的感觉从脚底直窜脑门。
那个男人,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他分明――看到了她!
……
叶寒烟拉着男人的手,在她的视线里越来越远,一直没有放开,靳湛北自然也不可能放。
大概走出了众人的视线,叶寒烟才听到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问道:“看我心情么?”
她脚步微顿,脸上表情也僵硬了一刻,然后才轻笑着转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他淡淡的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拉着她继续朝着指示牌指引的地方走过去,大型的宠物店,很多犬类都是直接养在外面绿地上,并不分开关着,会有专门人员看着。
两人手牵着手,在最叶寒烟左挑右选,觉得好像每只都差不多,所以犹豫了很久也挑不出来,最后还是靳湛北说了一句:“你要是都喜欢,我们可以都买。”
这才把她吓得随便挑了一只离她最近的,然后匆匆走了。
回去的路上,叶寒烟抱着那只刚洗过澡的狗逗弄着玩儿,见男人看过来,突然眉眼弯弯的笑了一下,握着金毛的爪子朝他伸过去,“宝贝,叫爸爸。”
金毛很不给面子的收回爪子,拒绝搭理那个面色沉冷的男人。
靳湛北倒是听过很多人喜欢把宠物当儿子的,所以他尽量克制着没有表现出自己对于突然变成了狗爸爸这件事的不满,侧目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是它妈妈?”
叶寒烟眨了眨眼,“不啊,我是它姐姐。”
男人的脸色蓦地沉了下去。
叶寒烟假装没有看到他的表情,继续不停的逗弄怀里的金毛,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往上扬了扬,眉眼间流露的是一抹罕见的暖色调。
黑色的世爵驶入别墅,佣人已经齐刷刷站成两排,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
叶寒烟抱着怀里的狗狗正准备下车,那可怜的金毛却蓦地被男人抢走,往最前面那佣人怀里一塞,薄唇冷冷吐出四个字,“带去喂饭。”
叶寒烟,“……”
被男人拉着往里边儿走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眉毛一拧,“我也可以给它喂饭!”
“不行,你要洗澡。”
“我为什么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