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天d25f</em>“若你一直安安静静,不与狮王做对,我一定不会反叛你。可你倒行逆施,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那些家族与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赶尽杀绝不说,还抛弃了那么多的兄弟独自逃走,所以,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鲍春到底在容星手底下几年,而且容星对他也不错。
尽管铁男是他的老大,可真的反叛,还是有些愧疚,不敢与容星对视。
铁男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道:“你不用解释,那老匹夫是自作自受。起初我找到你,你死也不出卖他,要不是他在城中展开屠杀,想必你也不会弃暗投明。”
“哈哈哈哈……”
容星哈哈大笑,鄙夷的道:“要滚就滚,还那么多借口?算是我看错了你,养了只白眼狼!走吧!都走!老子瞎了眼!”
被强敌围困,手下也敬而远之,容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凄凉,状若疯癫。
鲍春咬了咬牙,想说什么却又未说出来,只能难受的站在那里。
看的出来,这是一条有情有义的汉子。
“少给我装疯卖傻了,容星!你这是自作自受,你是想束手就擒呢,还是我来动手?”
鳌亥冷声道。
容星道:“我有的选择么?”
鳌亥撇了撇嘴,道:“没错,你没的选择!不过为了让你心服口服,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人字尚在舌尖打转,鳌亥一步跨出,紫雷锤在黑夜中闪烁着紫色雷电光芒,雷声隆隆,凶气滔天,似乎要将整座隆城笼罩。
“你以为我怕你?”
冷笑着,容星一拳轰出,毫无畏惧,隐隐间竟有突破的的势头。
他本就是武宗巅峰的强者,若是真的突破,那就将变成圣域武宗,今天要逃走,未必没有笑希望。
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会激发更多的潜能,容星如此,倒也是诠释了这个真理。
但……
鳌亥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嘭轰!”
巨响在黑夜中炸开,好似烟花般炫丽。两大强者的实力都是在武宗巅峰,可谓是旗鼓相当。
然而,那被震退的人,竟然是容星!
“想突破?我看你是做梦!今天,你就留下吧,为你的罪行恕罪!”
讥讽一声,鳌亥不等身影站稳,舍弃了流星锤,一拳砸出,赫然是要与容星硬碰硬。
他曾经是圣域武宗,虽然现在境界掉落,但对武道的理解也绝不是容星可比,占据了上风。
鳌亥的速度很快,几乎在眨眼间便已至容星跟前,洪钟一般的拳头在拳影中若隐若现,几乎要将容星给吞噬掉!
“砰砰砰!”
没想到鳌亥的速度那么快,容星骇然,只能勉强架起手臂抵挡,但根本不是对手,被砸的陷阱了泥土之中!
“嘭!”
鳌亥面目狰狞而扭曲,仿佛疯了一般,狠狠砸下:“这一拳,是为那些被你灭门的家族所出!”
“嘭!”
“这一拳,是为被你害死的隆城无辜百姓而出!”
“嘭!”
“这一拳,是为秦老大而出,你胆敢伤他,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本来实力都在一个层次,可容星四面楚歌,实力大打折扣,被鳌亥压着打而无还手之力。
一拳一拳,容星大半个身体被生生的钉在了泥土中,狼狈不堪。
鳌亥的每一次轰击,都犹如山岳压顶,海啸扑来,让他呼吸困难。
“噗!”
受不了这种折磨,再加之巨力灌顶,容星吐出一口闷血,脸色苍白,丧失了战斗力!
“鲍春!把你的刀给我!”
把容星虐成这副模样,鳌亥还不解气,把鲍春的刀给要了过来。
毫不犹豫的,他一刀劈下,斩断了容星的一只手臂!
“啊!鳌亥,你不得不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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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生生的被人砍掉一臂,容星疼的直打颤,惨叫声冲入云霄。
“滚出来!”
砍掉手臂还不够,鳌亥将他拖了出来,用拳头砸,竟将他的双腿骨头砸断,砸成了碎骨!
此时的容星,被连番折磨,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气息萎靡,早没有了隆城霸主的风采。
遭此打击,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双眼空洞的疯笑。
出了口恶气,鳌亥将容星像豆沙包一样扛起,向这酒楼的地方行去。
“等等!”
铁男叫住了鳌亥,问道:“狮王,这些人怎么办?”
鳌亥头也不回,甩出一句冷若寒冰的话:“杀!一个不留!”
……
回到酒楼,鳌亥看到,那些家族的族长,势力的老大,仍旧战战兢兢的跪在原地,无人敢离开。
隆城的势力不少,大大小小人蛇混杂,从酒楼看过去,聚集了好大一片。
这些人中,有人颤抖,有人默不作声,也有人看着酒楼的方向叹息,但声音很小。
尤其是看到鳌亥到来之后,每个人都低下了头颅,似乎是害怕被看到。
“哼!”
鳌亥冷哼道:“我知道你们也是身不由己,但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你们看看他是谁?”
“容星?”
这些家伙都是隆城中混长大的,焉能不认识狂刀的老大。
见鳌亥将容星如垃圾一般扔在地上,下面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给老子安静!”
鳌亥杀气冲天,一股冰寒的气息罩在了容星头上,道:“谷魔雄已死,容星被我抓了回来,他是打伤秦老大的罪魁祸首,如今,我就将他就地正法!”
说罢,那雷电交加的拳头在空气中吱吱作响,让人不寒而栗。
“等等!”
感到到了死亡的气息,容星清醒起来,恐惧无比,颤抖着道:“别杀我!别杀我!狮王,求求你,你要你放我一条狗命,我就将这些年所获得的财富全部给你!”
作为一个势力的首领,容星比他的手下更怕死,竟然称呼自己是狗!
鳌亥森笑道:“哈哈哈哈,容星啊容星,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你的确是狗,而且是会咬人的狗,不过今天,我就要亲自将你的狗牙给拔掉!”
容星慌乱的蜷缩在地,道:“我……我……难道,你……你就不想要我这些年赚取的钱财了吗?”
鳌亥道:“钱财?我自然要,但无需你来赠予!”
话音刚落,鳌亥的拳头挥出,将容星脑袋直接开瓢,五颜六色的脑浆洒了一地。
有鲍春在,容星就算有再多的钱财也能找出来,他根本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