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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小道抄袭

三国之我是淳于琼 汉末唐初 5117 2021-08-03 13:35

  淳于琼自率五千步骑南下,与肥水的蒋钦所部七千水军会合,开始顺巢湖南下,沿濡须水对濡须口展开了进攻态势。

  濡须口营寨。

  帅帐中,气氛分外的凝重。

  营寨主将张英、副将樊能,端坐于上,正沉静的听着来自于淮南的最新情报。

  江东视淳于琼为最大的敌入,如何能不提防,其细作更是遍布于淮南各地。

  当淳于琼大军,由合肥出兵不到几个时辰,细作即已将消息送抵了濡须口。

  如今濡须口要塞才尚未修建完毕,有数段寨墙尚待修建,而今淳于琼在这个时候兵来攻,刘军上下自然有所忌惮。

  大堂之中,诸将都紧绷着神经,脸色颇为肃然。

  “淳于琼的兵马共有多少?”副将樊能问道。

  “回将军,淳于琼兵马共计一万二千余人,其中水军七千,步军五千。”细作答道。

  只有一万二千人。

  一听到这个数字,诸将紧张的神经,便顿时松也了不少。

  樊能向张英道:“淳于琼只有一万二千人,其中水军不过七千,我濡须口大军却有两万之重,末将以为凭我们力量,足以一战,无需向主公求援。”

  “淳于琼这狗贼,只凭七千水军就想攻破濡须口,他也太小看了我们江东将士,将军,末将请率水军主动迎击。”

  校尉豪情大作,慨然请战。

  他这么一请战,其余诸将也热血沸腾,纷纷叫嚣着请战。

  大堂之中,杀机涌动,昂扬的斗志达到了顶峰。

  樊能又道:“将军,众将既有如此斗志,不妨主动给淳于琼一击,正好借一场胜仗,杀一杀淳于琼的锐气。”

  面对着众将的慷慨激昂,一直沉默的谋士薛礼,却沉声道:“将军,樊将军与诸将求战之心,礼自能体会,但诸位难道忘了,淳于琼打了多少次的以少胜多?”

  此言一出,诸将神色尽皆一变。

  沉稳的薛礼,敏锐的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异常之处。

  经得薛礼这么一提醒,诸将马上都清醒了起来,那昂扬的斗志旋即平伏了几分。

  张英点着头道:“言之有理,这么说来,那淳于琼此次故意以弱军来攻,莫非又是想故伎重施不成?”

  “淳于琼用兵极是诡诈,诸位想一想,他明知水军弱于我军,还要勉强的来攻,这其中若无诡计,鬼才会信。”

  薛礼斩钉斩铁,那般口气,似乎已读透了淳于琼。

  众将纷纷点头,无不对薛礼的料敌先机之能,投以赞叹之色。

  薛礼捋着稀疏的胡须,沉静的面庞间,微微的流露着些许得意。

  “那依参军的意思,难道我军就坐守濡须口,坚守不战吗?”樊能问道。

  “怎么不战,当然要战,我们不但要主动迎击,还要大张旗鼓,让淳于琼以为我们已尽起濡须口之军。”薛礼毫不犹豫的说道。

  薛礼这话,诸将可就听着有点迷糊了。

  此时,薛礼的嘴角,却掠起一丝冷笑,“咱们不主动出击,如何能让淳于琼放心的施展诡计,淳于琼不施展诡计,咱们又如何将计就计呢。”

  他的表情愈发诡秘,话中更深藏玄机。

  “参军。你难道是想……”

  颇有智谋的张英,第一个反应过来,猛然间领悟了薛礼的用意。

  薛礼微微捋须,笑而不语。

  张英的眼眸中,不禁流露出赞叹与兴奋。竖着拇指。感慨道:“参军此计,当真是高明,那淳于琼此回注定要折戟于咱们江东诸将。”

  张英兴奋之下,不禁放声大笑。

  此时,其余诸将,也领会了薛礼的意图。个个兴奋难抑,纷纷的对薛礼计谋之妙,大加的赞叹。

  薛礼淡淡而笑,尽管极力的克制着情绪,但眉宇间的那份得意,却仍若隐若现。

  这大堂之中,自信的情绪,如烈火一般,熊熊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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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巢湖水寨。

  西沉斜阳。投射出万道赤色霞光,穿透那天与水间的薄云,将茫茫的江水染上了一层金鳞。

  湖面之上,数百艘的大小战舰,正徐徐的驶入巢湖水寨。

  那“淳于”的大旗。在黄昏的江风中猎猎飞舞。

  此地,距离濡须口已不过百余里。

  百里的路途,看似颇长,但对于水军来说。也不过就是一天的水程而已。

  中军大帐中,淳于琼前脚刚刚坐下。来自于濡须口的情报,便即送抵了案头。

  江东方面,张英已统领樊能、薛礼诸将,尽起两万大军,溯江而上,直逼巢湖而来。

  听得这个情报,淳于琼笑叹道:“张英此番莫非是打了鸡血不成,这么快就急着要来跟我们玩命。”

  众将皆哈哈一笑,以为淳于琼是单纯的在讽刺张英而已。

  典韦欣然道:“主公,张英这般嚣张,我们岂能示弱,末将请率军出击,一举将刘军击破。”

  其余诸将,尽皆纷纷请战。

  刘晔却在旁微微而笑,很显然,这大帐之中,唯有他听得出来,淳于琼方才那番话,绝不只是单纯的讽刺张英,而是在委婉的对张英举动,提出了质疑。

  淳于琼却也不急于下令,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蒋钦公奕,“蒋公奕,依你之见,张英倾军而来,其中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蒋钦只得思索片刻,默默道:“依末将愚见,张英并非庸才,如今他率军主动迎击,似乎大有与我军在江上决一死战之势,末将倒觉得他此举,颇有些不太寻常。”

  当下淳于琼却将目光转向了刘晔,“子扬,你怎么看?”

  刘晔捋须笑道:“现在正是张文远出动的时候了。”

  淳于琼点了点头,目光陡然一聚,大声道:“速传本将之命,告诉文远,他的轻骑可以出发了。”

  轻骑?

  诸将听得淳于琼这道命令,均是一奇。

  恍悟的蒋钦,急道:“原来主公是想用此声东击西之计,不过恕末将直言,薛礼并非等闲之辈,此人善谋略,只怕他们此番必会提防我们偷袭濡须口,末将只恐主公这条计策难以奏效。”

  其余诸将虽不敢明言,但看那表情,皆似赞同蒋钦,不太看好淳于琼再用此计。

  淳于琼却反问一句:“公奕,本将什么时候告诉你要偷袭濡须口了?”

  蒋钦顿时一怔,茫然道:“主公方才不是给张文远下令么,不去偷袭濡须口。还能做什么?”

  大帐之中,诸将皆如蒋钦一样,充满了狐疑。

  “尔等无需心急,不久之后,自然会见分晓。”淳于琼嘴角掠过一丝诡笑。却并未道出本意。

  一张张狐疑的脸庞中。唯有刘晔在暗笑,显然,唯有他才知道内中用意。

  蒋钦等尽管都知道,自家主公足智多谋。平素最善于使奇,但这一次,他们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透,淳于琼非是想偷袭柴桑,那派出张辽一支轻骑。却又能做什么。

  在诸将的怀疑之中,淳于琼却已提笔写下一书,将之放入锦囊之中,交给了传令的信使。

  “此锦囊之中,有本将给文远的密令,你告诉他,他率军进抵濡须口之时,方可拆开柴囊,到时自然知晓本将的意图。”

  眼看着又是密令。又是锦囊的,诸将内心中的狐疑,不禁愈盛。

  当诸将狐疑之时,那一艘走舸却已离营而去,逆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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