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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节 一朝女相(大结局)

重生之名门财女 郭怕肥 10249 2021-08-03 13:39

  春江水暖,入目新绿,阳光下的运河,波光粼粼,长歌站在船头,看着风暖水高,心头亦是生出别样的感概来。

  她自小出生在上京城,七八岁回山阳,至此再去京城,父母不在,兄妹离散,她之入京,除了为生存,竟再无别的目的,上京城里,有家,却又无家。家从来不是一座气派的宅邸便能定义的。有家人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

  她曾经因为失去,而倍觉亲情的珍贵,也因那些变故,才有了从前的文十一郎,后来的文十一爷,如今堂堂正正的朝庭二品大员,金融司主官,参知政事文长歌。

  晨光下,曲领广袖,横襕衣裾,腰加革带,头带官幞,脚踏革屐,赫然二品紫服的她,矗立船头,因她身量本就高于一般女子,长相绝美,虽乘着官船,亦引得来往船只上的人不时窥视。

  能着紫服的,需得是朝庭三品以上的大员,而能坐到二品位置的,满朝也不过数人。可位居二品,而俊美若天人的,百姓们可没听说过,难道,她就是山阳文家那位曾经在大宋迅速崛起而又闻名天下,创立了汇通银行和汇通物流,而今更因圣上亲命的参知政事,文家十一郎,文长歌?

  如今,她以一介女子之身,济身朝堂,成为在金銮上正真拥有一席之地的朝庭命官。

  大宋的另一个传奇女子,文长歌的外家曾姑祖母,喜来登商的掌舵人,辅国大将军府的曾老夫人曾云善即便同样曾经一手缔立大宋最大的商业王国,同样是位惊才绝艳叱咤风云的女子,也未曾达到这样的高度。

  因此,文长歌的二品官位,在圣上下旨的那一刻,引得天下哗然。

  而在天下哗然之前,朝庭上亦是争论了近一月之久,最终还是在新帝的强硬和户部的强力支持下,于二府三司这外,另设金融司,而这个金融司的主官,参知政事,一跃而成正二官的高官,更为她的故事,而增添了一抹传奇般的异彩。

  早在新年一过,新帝登基两个月后,长歌便写了份折子,上书朝庭,而这份折子,论的是天下钱事,货币的发行,流通,对社会经济的影响,如何解决大宋货币流通因铜的缺少而面临的困境,如何让货币在社会经济中发挥作用,以及银行在货币流通中的作用,还有她关于金融业的一些构想。此折一出,大朝会上,百官俱惊。

  没有人活着,能离得开财富,而财富最直观的定议,当然是作为价值定量的货币。作为一个社会人,没有人没有接触过货币,可是,却没有人把那一枚小小的铜币,对整个国家的影响,想的这么深,这么透。没有人想过,那一枚铜币,远不仅仅只是一枚铜币那么简单。更没有人想过,作为商品交易的货币,本身亦能创造财富。

  而折子里,亦有部分关于汇通银行的数据,这更让百官变色。

  别说这些以读圣贤书为骄傲,以沾铜臭为耻的官员,哪怕是因对汇通银行的关注,而有一定了解的新帝自己,也绝没有想到,一个银行,靠着为储户存钱,为商户贷款,为朝庭流通岁银朝贡,而有着如此惊人的利润。

  可真正吸引曾经的睦郡王,如今的新帝的柴钺,并且让他动心的,并非是银行能给国家带来的惊人财富,甚至不是折子里所列的,如今已经证明了的,银行对促进的货币流通对大宋商业繁荣的意义,真正吸引他的是,长歌对整个金融体系的构想。是她在现在的银行基础上,努力构建,并且正在一步一步实施的整个金融王国。

  如果她真的能够最终把这份蓝图变成现实……柴钺远法想象,这样的一个金融王国,会对大宋,对周边的那些邻国,甚至对整个天下的影响。

  作为一个有着雄心壮志,渴望建立秦皇汉武一样的丰功伟业的帝王,柴钺无法不为长歌给他描绘出的那个恢宏而强盛的未来大宋的蓝图而热血沸腾。

  因着太祖皇帝的关系,本朝女子的地位,本就高于历朝历代,亦更重农商。否则,以南丰曾家这样的诗礼之家,就不会出曾云善这样的商业奇才,而作为身上同样流着曾家人的血液的、曾云善的侄甥孙女,较之一代传奇曾老夫人,更是青出于蓝。

  当长歌的这一封关于银行与货币的奏折,通过特殊的渠道,呈至帝前,并且欲把整个汇通银行上缴朝庭后,新帝决定成产独立的金融司,而这外金融司的主官,同三司主官一样,位置参知政事,并且由文长歌担任时,朝庭自是一片反对之声。

  这样的反对,当然并不出新帝柴钺意料。

  议了半月之久,新帝尚才开口。

  “女子是否是我大宋子民?女子是否需要交纳春秋两税?可否有律法规定,女子便不能为官?”

  这个,女子当然是大宋子民,女子当然也要交纳,更无律法规定,女子不能为官。

  可是,女子不为官,不是历代约定俗成之规么?

  “陛下,女子不可干政啊!”有老臣痛心嫉首。

  新帝沉声道:“所谓女子不可干政,不过是为防后宫乱政。然,既诸位大臣们都同意女子是大宋子民,女子之中亦有国之栋梁之材,我大宋朝堂,难道没有这样的心胸,容我大宋子民为国效力?古有妇好,前朝有女帝,便是朕的皇后,亦是童子举人,十岁中举,才情不在朕之下,更不输天下男子。再说前朝女帝,且不论前朝女帝之帝位是否正统,朕只问诸卿,谁敢自认自己的治国之才,容人之量,识人之智,用人之术能比这位旷绝古今的一代女帝更为出色?若无人敢,那诸卿又何以觉得女子就一定没有为国效力之能?”

  听到新帝竟然连前朝女帝都扯上了,殿上一干大臣们面面相觑。卧糟哦,妖寿啊,谁敢说自己比女帝强?若是真敢说出一个“是”字,岂不是自认自己也能当皇帝了?谁说谁死啊。他们这都活的好好的,还没打算被订个谋逆之罪,诛了自己家的九族呢。

  可是没有人敢说,还怎么反对文长歌正式登上朝堂,和自己这些堂堂九尺男儿同朝为官这件匪夷所思之事?

  正面面相觑中,新帝又下重磅炸弹一枚:“诸卿皆是堂堂七尺男儿,总不至于心眼比针尖还小,连个女子都容不下吧?诸卿是怕朝中有女官,被之比下去,生生打了自己的脸么?若诸卿自认自己的心胸不下身量,又何以连一个女子任参知政事的二品之职,都容不下?又或者,诸卿是觉得,这文长歌以女子之身参政,会如前朝女帝一般,颠覆我大宋朝堂,推翻我柴氏王室?朕这个天下的主人,一国之君都不担心,你们又担心什么?说到底,不过是缺份容人之量罢了。”

  这话说的,也太特么重了,合着不同意文长歌为官,那就是自己没有容人之量?怕被她比下去?不同意她为官,就是怕她会造老柴家的反啊?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陛下不仅要主她当官,竟然还是正二品的参知政事,一司之主官,正正经经的副相之位啊。

  殿上一片死一片的寂静,然后便是吸气之声。

  近百张口欲张,却发不出声音来。

  不是他们不想发出声音,一来,承认自己连个女子都容不下,承认自己害怕被一个女子比下去,身为堂堂朝庭命官,他们实在丢不起这样的人。二来,这特么的难道还真要说女子乱政,前朝女帝为鉴,恐有改朝换代之险?他们敢说么?没见朝堂上的狄老将军,狄家的两个儿子,还有那文长歌的兄长,如今的吏部尚书文楚歌,怀化大将军文朝歌,定远将军李为庸,还有御史朱富厚,现在个个目露寒光,正如盯着死人一般,盯着他们么?说人家谋反,这特么的不是存心给自己找生死仇敌么?

  因此,哪怕再想阻拦,在新帝说出这一翻话后,也没有人敢做那个出头鸟了。笑话,被三个将军,一个都前指挥使,两个尚书,一个御史盯着,说人家家里的亲人要谋返,这不是存心找死么?都不必走出这金銮殿,当着圣上的面,这几个人基本上就能出手活活群殴死他们。别说群殴了,特么的他们做文官的,人家一个上来,他们也吃不消呀。

  这反对的话,实在是说不出来,关健是,那血淋淋的结果承受不来啊。

  因此,虽然反对的话说不出来,可是想让他们同意,也是不可能滴。

  沉默,惟有沉默。

  可是新帝柴钺本是铁腕之人,又如何会容得他们一直沉默下去?

  “户部尚书!”

  “臣在。”

  “你来说说,去岁至今,户部存在银通银行的税银,至今利息几何?”

  “因前年汇通银行为朝庭捐款两百万两银子用于赈灾,作为嘉奖,且减少国库银两的损失,减少户部开支,去岁一年,户部所收税银皆由各地州府存入汇通银行,且户部库银存入汇通银行,因皆是存的活期,核算的是活期利率,然因银两数量庞大,汇通给上浮了千分之五的年利,户部年底核算户部帐目,所得汇通银行利率一百六十五万八千六百四十八两银。”

  大宋国库本就充盈,再加上一年的税银,即便以最低的活期年利率百分之一二来算,这一百六十万两,也绝不会是国库所有的库银。当然,朝庭也不可能真的把所有的国库银子都存到银行就是了。万一出了事,谁也承担不起。但这只是部分库银加上一年税银,竟然就有一百六十多万两的利率,如何不叫人惊心?

  朝庭的银子放在汇通尚且有这样的利率,那民间商户,百姓,官员,世家,权贵,所存银两之巨,又是如何让人震惊的一笔巨额财富。

  作为利率而给储户的利息银就有这么多,那汇通一年的盈利,又是怎样可观的数字?

  一年的盈利,这样的一笔惊天财富,她文长歌一介女子,说给朝庭,就给朝庭了。这才是真正的以钱而生钱,有了这样的一笔收入,这才是真正的民不加赋而国库足啊。

  试问,天下间有哪个男人,有这样的魄力?能把这一样的一笔财富,眼不带眨一下的,就上缴给了朝庭?

  退一万步讲,大宋本就有买官制度,花个几千两,几万两银,买个相当于荣誉头衔的官职,无实权,但至少名声好听。朝庭也有明文规定,买官之官,不能参与政事。这买来的官,也就是相当于后世的名誉头衔一类的。

  但,那毕竟只是几千两,几万两。

  而文长歌给朝庭的,那可是一年上千万的银子啊。这一年又一年的,别说买个官,就是买个太上皇也买来了。诚如圣上所言,不就一个参知政事么,几十年积下来,那又岂是千两万银子能形容的?人家凭啥买不来?

  虽说她这个参知政事,同别的买官不同,她是实际参与政务的,但是,这所谓的金融司,和盐铁、度支、户部又不同。它是独立于三司之外,只管钱币流通的一个部门,说白了,对政事本身并无太大的直接影响。而给她一个参知政事,她给朝庭的,却是一年千万两银子的国库收入,这个正二品的官职,谁都不敢说给的不值。

  再说了,人家户部尚书这个专管钱袋子都不怕被分权,站在陛下后头声授,他们在这个天下钱袋子面前,还有什么资格去反对?

  “诸卿都不说话,朕便当这事,诸卿都同意了。朕许文长歌一司主官,参知政事之位,并非看在银行一年千万两盈利的面子上。刚才,诸位爱卿也都听了文长歌这份折子的内容了。诸位爱卿谁又敢说,自己能写出这样的一份折子来?或者谁敢自认,能把文长歌在折子里构建的蓝图,在没有她的情况下,给朕实打实的做出来?非是朕要用她,而是朕不得不用她。朕此言,并非是说诸位爱卿不如文长歌,然,在钱事上,诸位爱卿,确实不如她。所谓术业有专攻,即是如此。当年先帝破格提拨天下农事之父陆老侍郎,亦是如此。若无陆老侍郎,大宋农桑,何以有如今之盛况?朕相信,就如陆老侍郎没有叫天下百姓失望,没有叫先帝失望,山阳文长歌,亦不会叫天下百姓失望,叫朕失望!传朕旨意,二府三司之外,独设金融司,任原汇通银行行长文长歌为金融司主官,位参知政事,两月后入主金融司。”

  走出金銮殿,刚才的寂静不复存在,不管是狄家父子三人,文家兄弟二人,还是文长歌的夫君定远将军李为庸,皆被人围着连道恭喜。

  而文家兄弟和李为庸的脸上,皆是骄傲之色。

  让他们如何不骄傲?他们家的长歌,在缔造了一个传奇一般的商业王国后,竟然成了史上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女相。不敢说后无来者,可绝对是前无古人。而她,这个刚才让百官无声之人,她姓文,和他们流着同样的血,是他们文家最大的骄傲,她是他们的妹妹。文楚歌这个一部尚书不稀奇,文朝哥这个大将军,亦不稀奇,可是,从此,历史之上,只要提到文长歌,她无疑会是能载入历迹的一代女相。

  哪家能有这样一个惠及全族,青史留名的有女儿?

  而作为长歌的丈夫,将和她共度一生的李为庸,心中之骄傲,又更非文家兄弟可比。

  他从来都知道他的阿芜,是天下至妍至惠之女子,从来都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骄傲,是他且敬且爱之人,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想到,她会走这么远。他同样没有想到的是,今上会给她如此广阔任她驰骋的舞台,让他的阿芜,能没有顾忌的去实现她的理想。

  当然,她这个女副相的道路,决不可能一帆风顺,女子为相,阻力难以想象,可是他相信,她的阿芜,会成为一代明相,就算会遇到各种艰难险阻,她也一定会走到颠峰。

  再说,不是还有他么?

  不是还有文家的兄弟,她的至亲之人相助么?

  更何况,在她支持阿兄文天歌建立书院的那一天开始,她不是已经把种子,撒播下去了么?

  她的阿芜,终有一天,会是走上她人生的颠峰之人。他从来不怀疑。而他,如今也有了足够的自信,是能站在她身边,陪她看尽人间风景之人。

  一想到长歌接到圣旨和朝庭的任命,不日就将进京,而他,也终于可以见到分别半年之久的妻子,李为庸的心,陡然热了起来。

  一路逆水北上,长歌并不知道,自家兄长同夫君是如何期待她入京的身影,可是她想念他们的心情,却是恨不得能立时飞到京城。

  而凤栖宫中,皇后娘娘林幼玉帮着柴钺脱下朝服,笑道:“圣人今日怎如此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也说来叫臣妾一起高兴高兴。”

  近日朝中一直在庭议长歌为官之事,林幼玉虽不过问政事,可是这么热门的话题,她作为皇宫的女主人,自然不可能没有听说。就算别人不说,柴钺也从来没有小瞧过她这个皇后,虽说女子不干政,可她是后宫皇后,作为妻子,柴钺并不讲究那些陈规陋学,也时常把朝庭的事情说给她听。

  在林幼玉的心里,柴钺很象那位惊才绝艳丰功伟绩的太祖皇帝。

  当初她莫名其妙被赐婚,嫁给当时还是睦郡王的今上,这门婚姻,她除了莫名其妙之外,还有茫然无措和担忧。

  她原以为距京城千里之外的她,一个和皇后嫡子,大宋郡王的王爷,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并且甚至她根本从未见过的他,这门婚事,究竟是如何得得来的。

  而,她将来要面对的,又是怎样的一个夫君,一个要和她一起共同生活一辈子的人。

  偏,这个人,如今已经成了这个帝国的主人,他不只是她的夫君,他还是天下人的帝王。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是一场不知道何时就会醒来的梦。

  再甚至,在成为这个国家的母仪天下的皇后的初时,她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作为一个有自己的志向和理想的女人,她对后宫那四角瓦楞的天空,有一种天然的抗拒和抵触。

  真到有一天,他对她说,阿幼,你十岁时,我便见过你了,那时候,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娃,可是站在礼部的官员面前,沉静得体,应答自如,那时候我便想,将来长大了,如果我一定要娶一个妻子,我便娶阿幼这样的。

  她不是不震惊的。

  可是震惊之后,想到至成亲以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心里又漫过一种无法言愉的喜悦。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对和他的这一场世纪之婚,有了真切的感觉,还有期待的心情的吧?

  如今,再看他意气风发的雄姿,她心里亦为他的喜悦而喜悦着。

  “当然是有高兴的事情,说起来,你听了也一定高兴。今儿早朝,那帮子老家伙们,终于同意设立金融司,由文长歌任金融司的主官,任参知政事了。阿幼,你高不高兴?”

  私下无人时,他一直称她阿幼。如此亲切的称呼,一如寻常人家的夫妻。

  “当真?”

  “我何时骗过阿幼?”

  “这么说,阿芜用不了多久,就能进京了?这可真是好事。我还真是想那丫头了。等她进京,我请她来宫里说话。”

  看林幼玉笑的开心,柴钺脸上也不由露出笑来。

  长歌进京,已是三月末,京城的春天虽比南方来的迟,可已是满城新绿。

  李为庸和楚歌朝歌,还有如今已是御前都指挥使的狄静尘,是在城外的十里长亭等着她的。长歌早在城外百里处,已经换了陆路入京。

  看到久别的夫婿和兄长,饶是长歌再坚强,眼睛也不由一酸。

  而,因着圣恩,她是穿着朝服进京的。

  看着一身正二品紫色官服、俊美的雌雄莫辩的长歌,文家兄弟,狄静尘,心里既赞且酸,而李为庸,更是恨不得立时就能拥她入怀。

  可是当众拥抱的心思,在她身上那耀眼的绯服的炫目之下,也只能狠狠的压下。更何况,身边还有另外六只虎视旦旦的眼睛呢。

  “阿芜见过大哥,哥哥,见过小舅舅。”长歌朝着文家兄弟,还有狄静尘行了礼,再看向李为庸,眼角盈泪,脸上却露出比夏花更灿烂的笑容来,“阿庸。”

  李为庸豪不客气的上前携了他的手,哪怕那六只眼睛,十分不爽的似要把他盯出洞来,可是他也不想再忍哪怕一刻了。

  自己的老婆,他凭啥连牵个小手还得顾忌着大舅哥二舅哥还有小舅舅的想法?哪怕明儿有言官弹劾他调戏朝庭二品命官他也忍了。

  不兴他当众和自己老婆亲热,还不兴他对同朝为官的同僚热情一点了?

  “阿芜,从此,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他们会生几个孩子,等将来致仕,他会带着她,踏遍大宋这大好河山,那时候,没有政务,没有生意,没有战争,也抛下儿女,只有他和她,他们一起,慢慢走过这美满的人生。

  他有她,而她亦有他,他们的一生,又如何不美满呢?

  春日期明媚的阳光下,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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