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回国
之前和塔塔娜见面时,她穿的就跟其他泰国来的降头师一样,跟个男人一样,没想到打扮一下,还真的是美女。
“咳咳。”我想到之前在车上发生的事,忍不住咳嗽了一下说:“多洗一会也没啥事,这么快?”
“你对开渔船没经验,不放心。”塔塔娜眉头皱着看着船的前方道。
我很自觉的往旁边站,让塔塔娜掌舵,看着她眉头紧皱的模样,便问:“怎么都没见你咋笑过,一直都是愁眉苦展的。”
“有什么好值得笑的吗?”塔塔娜撇了我一眼问。
“额,不只是你哥死之后,好像死之前,也没见你怎么笑过。”我好奇的看着塔塔娜。
塔塔娜奇怪的看着我说:“你关心这个干什么,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我被塔塔娜一说,顿时有些哽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像经过车上的事情后,我对塔塔娜的感觉,的确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具体是什么变化,也真的说不好。
好像我骨子里就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感觉就得对塔塔娜负责。
但我心里又有一些矛盾,毕竟我们还只认识不到几天,说感情,也深不到哪去。
这种感觉跟唐雪的不同。
反正我此时内心里面是挺纠结的,抓了抓后脑勺说:“没事了,我先睡会,你扛不住了,就叫醒我。”
在这渔船上的日子真的枯燥,最辛苦的就是塔塔娜了,她除了睡觉,都在开船。
睡觉的时候,就是我和孙小鹏轮班。
那船长醒过来后,我们直接给他关到一个屋子里,每天吃饭的时候丢点吃的给他。
后来我和孙小鹏索性直接拿着鱼竿在甲班上钓鱼玩,这种感觉也是挺不错。
大约在渔船上过了三天,这三天我们顿顿吃鱼,都快吃吐了,终于,我们看到了大陆。
当时是中午呢,看到大陆后,塔塔娜就让我们把船长从屋子里放了出来,让他带我们靠岸。
如果我们自己靠岸,靠过去这属于不明船只。
而这些偷渡的,肯定有自己专门接头的地方。
那个船长也很聪明,虽然语言不通,但我们比划了一下,他也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他开上渔船后,并没有往这片大陆走,反而是往左边开去。
我们心里疑惑,但都已经进入中国地界,这个船长想必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开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才在一座小岛,看起来是人自己修建的岛屿上停船靠岸。
我们三人拿上东西,直接上岸了。
我脚踏在陆地上后,心里也是踏实了下来。
对于我这样生于内陆的人,在海上真的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上岸后,听着周围的人,虽然说的都是地方方言,但也是中文,这种感觉真不一样。
都说出过国后,才会明白自己有多爱国,这是真没错。
我找到路边一个人,询问了一下,我们此时竟然在海南三亚的一座岛上。
竟然到海南了,忽然我就想起以前,学校组织来海南旅游,在野猪岛遇到屠牙的事情。
现在想想,一晃没想到过去这么些年了。
“喂,想什么呢?”
我身后的孙小鹏拍了我肩膀一下,我才回过神,一笑说:“没事,我先打电话给王副局长,让他帮我们搞定签证的事,我们马上去崂山找救命。”
说完,我就打通王副局长电话,让他帮我和孙小鹏,以及塔塔娜搞定这件事情。
我们偷渡回来,必须得先通知王副局长,解决掉这些事情。
王副局长得到塔塔娜的姓名资料后,让我们直接去机场,说是十分钟之类搞定。
我们坐船,离开这个小岛,来到三亚后,打车往三亚机场赶去。
等我们三人回到崂山上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我们站在崂山门口,孙小鹏嘚瑟的对塔塔娜说:“你放心,这地头,我就是老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们杀回菲律宾,帮你哥报仇。”
此时一个小道童正站在门口,看到孙小鹏和我们走过去,高兴的打开大门,往里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掌门回来了,掌门回来了。”
估计是小道童的喊声,让孙小鹏感觉备有面子,忍不住开始给塔塔娜吹嘘自己当上掌门后,在崂山做的一系列改革以及抓了多少妖怪之类的功绩。
说了一大堆,塔塔娜才眉头皱着说:“据我所知,你当上崂山掌门没有多久,还没有掌权吧?”
我在一旁听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塔塔娜一句话把孙小鹏堵得说不出话,孙小鹏叹了口气:“如果杀了汗同济就好了。”
“好了,你还是想办法让崂山的人明天一起杀回菲律宾吧,给我俩安排休息的地方呢?”我冲孙小鹏问。
孙小鹏这时,随便抓来一个道士,让他领着我跟塔塔娜去休息。
孙小鹏和长老们商量这种大事,我和塔塔娜是不合适在一旁听的。
这个道士给我们安排的房间,正是上次我来崂山所住的屋子,而塔塔娜就住在我隔壁。
我把东西都放好后,洗了个热水澡,把身上那一股子鱼腥味洗干净后,躺在床上,闲着无聊,拿起手机玩了起来。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孙小鹏才和塔塔娜一起走了进来。
孙小鹏垂头丧气的,而塔塔娜脸色也不好看。
“怎么了?”我坐起来对孙小鹏问。
“那群老家伙不同意让我带人去菲律宾宰汗同济,说我已经失败了,要过几年才会给我权力,这几年就跟着他们学习怎么管理门派,特么的。”孙小鹏骂道:“这件事我是真帮不上忙了。”
塔塔娜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早就猜到了,不过我和我哥只是对付汗同济的第一步而已,我们泰国还有更庞大的力量,我明天便回泰国,一定会杀死汗同济。”
孙小鹏张开口,想说什么,不过还是没有继续说,而是长叹了一口气,低头走出了这间屋子,看起来异常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