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皮尔斯
在吸血鬼传说中,曾经有十三个最强的吸血鬼,一年年下来,活下来的,也只剩下这三个吸血鬼公爵了。
这三个吸血鬼公爵,绝对算是吸血鬼老祖宗级别的,而且都很少出山。
这三个老家伙,才是真正的长生不老,活了这么多年,而其他的吸血鬼,虽然比一般的人长寿,或许能活两百年,三百年,但终归会死去。
“吸血鬼公爵这么怂?女儿被杀了,都不敢闯进古堡?”艾唐唐撇嘴说:“要是我被人你们狼人一族的人杀了,我父王能让你们狼人一族,从此消失呢。”
“你当谁都像龙王这样疼你啊。”我拍了艾唐唐一下,心里嘀咕,也不瞧瞧你其他兄弟姐妹,都害怕龙王。
也就艾唐唐这丫头,龙王特别喜爱她,甚至龙须让这贪吃的丫头弄来泡酒,都没大发雷霆呢。
莫里森回头看了艾唐唐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知道我的身份,但是这一直以来,却压根不清楚艾唐唐是什么人,我们也没跟他说过。
此时艾唐唐说这样的话,估计心里有些惊讶吧。
惊讶是正常的。
车子开到古堡门口的一块停车场,下车后,我们三人往古堡大门走去。
这座古堡很大,估计是古时候,欧洲贵族的屋子,刚走到大门,门就打开,一个欧美模样的老人家,打开门,笑呵呵的用英文和莫里森聊了起来。
我对英文,懂得只限几个单词,压根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至于艾唐唐,却是一副听得明白的模样。
我压低声音,在艾唐唐耳边小声的问:“你装啥啊,人家说什么,你能听懂?”
“那个老头问我们是谁,莫里森说我们是中国来的啊。”艾唐唐眨了眨眼睛对我说。
我去,他们说什么,我猜也能猜到。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吧?我们龙族哪像你们人类这么奔,当时我学中文,也才花了几天时间,这还是因为中文是世界最难的语言。”
“英文不就是几个单词,背熟了就行了么,我之前在莫里森家里,随便找了两本英文单词的书,学习了一下,就会了啊。”
艾唐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现在你总不能说我笨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你笨过?我是说你傻。”我道。
此时莫里森和那老头也聊完,回头笑着对我俩说:“祭品都抓到了,我父亲很高兴,在古堡的大厅会客,让我带两位贵客过去。”
莫里森说完,就领着我俩往古堡里面走。
进来后,我才总算是发现这古堡和认知中的古堡的差别。
我认知的古堡中,里面装饰应该是充满了贵族感,到处应该都是抽象油画啊之类。
可这座古堡里,墙壁雕刻的狼头,油画画的狼头,反正到处都能找到狼有关的东西。
莫里森带着我俩来到大厅。
这座大厅很大,装饰得很奢侈,此时里面人来人往,基本上都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拿着红酒,到处和人聊天。
这些家伙真的是狼人。
如果不是提前就得知了,我或许还会认为,我们来到的是一个吸血鬼的聚会呢。
这群家伙的打扮也不像我认为的狼人那样五大三粗,而是各种贵族气。
莫里森在我耳边小声的解释:“其实很久以前,我们狼人就开始效仿吸血鬼那样,提高生活品质……”
莫里森说了很多,反正就一个意思,狼人不是我印象中,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莽夫。
此时大厅最里面,摆放了一个石头雕刻的石椅,椅子后面雕刻出一个栩栩如生的狼头。
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欧美男人,正坐在那上面,若有所思的样子。
莫里森带着我们走过去,用中文对这人说:“父亲,这两位就是我在中国认识的朋友。”
说完,就把我和艾唐唐介绍了一遍,当然,莫里森并没有说我是人类,而是说我俩是中国厉害的妖怪。
而我也仔细打量起面前的中年人,这就是狼人之王皮尔斯?
皮尔斯脸上白净,看起来就跟个小白脸一样,哪有狼人之王的气魄。
“你们是中国来的?”皮尔斯用流畅的中文询问。
我心里一阵欣慰,看样子我们中国话也算是发扬光大了,别说外国佬在学,就连这些狼人,其中也不乏会中文的人。’
“皮尔斯,皮尔斯大王好。”我拱手,想了半天,直接叫皮尔斯不太好,干脆叫个大王,毕竟我们中国的妖怪,平日里不都叫大王嘛。
皮尔斯很快把目光从我面前移开,而是看向了艾唐唐,眯起眼睛说:“这位的身份是?”
“你好,我叫艾唐唐。”艾唐唐笑道。
皮尔斯微微点头:“我不是问你名字,你是什么妖怪,为什么我总从你身上隐约感觉让人不舒服?”
“我是兔子妖。”说着,艾唐唐还露出两颗门牙,努力做出一副兔子的样子,我拍了她的后脑勺一下,对皮尔斯说:“这是傻狍子变的妖怪,傻乎乎的。”
“你才傻狍子,你全家都是傻狍子。”艾唐唐忍不住朝着我骂道,好像我把她侮辱了一样。
我忍不住说:“喂,那你说你是兔子,和狍子不是差不多吗?”
“兔子比狍子好看多了好不好。”艾唐唐说。
“行了。”皮尔斯拍了自己的椅子一下,显得有些生气,他或许也不知道傻狍子是什么意思,不过随后,他露出笑容对莫里森说:“既然是你带来的,那么就看严实一点,今天晚上至关重要,不许任何人捣乱。”
这家伙还真是够看不起我们的,直接当着我们的面,让莫里森把我们看严实点。
有这样的待客之道么。
“多谢,我俩久仰狼人一族的大名,只参观,不捣乱的。”艾唐唐说。
我拉了艾唐唐的衣服一下,这丫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人家也没说我俩是来捣乱的啊。
不过皮尔斯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好像对我俩,压根没有什么兴趣一样。